柯南站在楼下看着毛利侦探事务所“哎,怎么又得重新来过。”
苍天蓝羽开车出现在柯南背后“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从头开始了呗。”
“从头开始就从头开始呗,有什么大不了。”苍天蓝羽下车看着柯南。
“你怎么来了?你这个时候平常不是在家陪灰原吗?”
“我接到叔叔打来的电话,说是需要帮忙,我看他纯粹就是想把我当成免费司机使唤。”
“对了,你知不知道……”
“我可不知道她把解毒剂藏在哪里,就算我知道也不会给你,你一天到晚尽给我到处惹麻烦。”
“唉,现在都夏天了,我的春天要什么时候才会来啊。”
“反正我的春天早来了。”
“对,家里有个外表虽然看起来高冷,但是背地里是个欲求不满的变态女人。”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音乐声?好像是从事务所里面传来的。”
“我听到了,这首曲子好像是迎接春诶天。”
二人进入事务所“我回来了。”
毛利兰“柯南你回来啦,小羽毛你也来了啊。”
“嗯,我接到叔叔打的电话就开车过来了。”
女人看着毛利小五郎“原来你还有两位公子啊。”
“不是,白头发的是我一个朋友的儿子,也是我女儿的青梅竹马,而这小子只是暂时在我家寄住而已。”
苍天蓝羽看着桌上的音乐盒“原来音乐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
柯南“怎么会有这个音乐盒啊?这个曲子听起来好像掉落了好多的声音。”
毛利小五郎“这跟你扯不上关系。”
女人“小弟弟你几岁了?”
“快七岁了。”
毛利兰“虽然他还在读小学一年级,不过他常会注意到一些小细节,所以常常成为我爸爸在破案时的重要关键。”
“这么说是一位小小侦探了哦。”
苍天蓝羽“对了叔叔,你打电话叫我过来干嘛?”
“跟我一起去找个人。”
“找人?”
女人“我来解释吧……”
很快苍天蓝羽得知了事情的起因“传呼机之友?这么说春菜女士你要找的那个人是利用传呼机联络的朋友啊?”
“对,你说的没错,他的名字叫秋悟,我们是在三年前认识的,当时我为了上美术大学从乡下到东京来找到住宿的地方。”(裕木春菜,二十一岁)
“我一直没有交到朋友,常常觉得很孤单,所以就随便按了一个传呼机号码传送出去,内容是,你好,我叫春菜,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跟我做朋友。”
“只是我没有想到,我竟然收到了一封回传的讯息说他的初恋情人也叫春菜,希望能做朋友,从那之后我们就一直有在通信,我有什么事情都会找他商量,感觉得出他应该是为慈祥的老先生。”
“你直接用传呼机打出你想见面的信息不就行了。”
“这个方法我当然知道,但是他的传呼机现在在我这里啊。”
“啊?”
“还记得是在去年圣诞节的时候,我到东京来之后一直努力的打工赚取学费,最后实在撑不下去我就向学校申请退学,心想在回乡下之前再怎么样都要见他一面,我就和秋悟先生约好在涉谷的忠狗塑像前见面。”
“但是我等了好久始终没见到类似的身影,就在我打算要放弃的时候我听到了附近传来了传呼机的声音,我发现他的传呼机竟然在我身旁那个袋子里,这个音乐盒也一起放在里面。”
“可是你当时怎么会那么快知道这就是他的传呼机呢?”
“因为当时传呼机上出现了一行讯息,传呼机上说这是一个很有价值的音乐盒,你把它卖了交学费,千万不要放弃你一直以来的梦想,但是这么昂贵的东西我怎么能就这样收下来呢。”
“所以我就想,只要查出音乐盒的出处也许可以找到线索把这个音乐盒还回原来的主人,于是我就找到一家古董店,没想到店员却说这是一个受损的老音乐盒根本不值什么钱。”
“之后我的传呼机又持续了几个莫名其妙的讯息。”
“莫名其妙?怎么个莫名其妙。”
“它说我有事情想要问你,你立刻单独的到我指示的地方来。”
“那你有没有去讯息上说的地点?”
“没有,因为那个讯息实在不像秋悟先生平常的口气,我怕的要死根本没敢赴约,接着在同一天晚上我又收到连续十封以上的讯息说你这偷腥的猫。”
毛利兰“十封以上啊。”
毛利小五郎“你这偷腥的猫,那你有什么线索吗?”
“没有,我即使想问问对方是什么用意,根本也无从联络起,我就想这些奇怪的讯息搞不好跟秋悟先生有什么牵连所以才来拜访你的。”
“现在还有收到这些讯息吗?”
“没有,后来虽然持续了一阵子现在就没了。”
“这么说来,唯一的线索就只有这个音乐盒了,这个连音都不全都音乐盒再怎么查也没辙啊。”
苍天蓝羽“也不是全然没有线索,叔叔你看,这个音乐盒滚筒旁边的撞针少了好几个地方,很明显这不是因为老旧自然断裂,而是靠着外力硬生生折断的。”
毛利兰“真的耶。”
“说不定这里面传达了某种讯息。”
“我想想啊,这首曲子叫迎接春天,少掉的音最后是ra,do和ra。”
毛利小五郎“拉都拉,是不是怪兽的名字?”
苍天蓝羽“知道少掉的歌词是什么吗?”
毛利兰“少掉的这一句歌词是我等待你破茧而出,少掉的字就是o和de还有ru。”
毛利小五郎“o,de,ru……odel!原来这个秋悟先生是个模特儿啊,好,这样只要把模特儿公司全部调查一遍就可以……”
柯南“根本不用这么麻烦嘛,我们直接去问本人不是比较快吗?”
“笨蛋,就是不知道他住哪里才要查啊。”
“可是我们不是有秋悟先生的传呼机号码吗?我们只要把这件事跟高木警官说明清楚,再直接向传呼机通信公司查询的话应该就知道他住在哪里了啊。”
从高木警官那里得知了秋悟先生的地址和电话后苍天蓝羽开车带着四人前往目的地,毛利兰在后座上夸奖柯南“果然还是柯南厉害,才一下子就查到地址跟电话号码了,说不定你比新一还要有天分哦。”
“没有啦,其实会查到地址完全是高木警官的功劳啊。”
毛利小五郎“哼,这根本是滥用职权嘛,话说回来春菜小姐,对方真的说你可以直接到他家里去找他吗?”
“对,虽然刚才来接电话的人听起来并不是秋悟先生,不过他向来沉迷传呼机通信,这点他的家人好像都很清楚,我跟他说我想把秋悟先生交给我的传呼机和音乐盒还给他们,他就说欢迎我现在就去。”
毛利兰“我好好奇秋悟先生是个怎么样的人哦。”
“我也是。”
很快五人抵达目的地“有人在吗?我是裕木春菜。”
“欢迎你,请进请进,怎么不是你一个人到这来的啊?”(绪方和子,五十岁)
毛利小五郎“我应该是算是陪她来的吧。”
“妈,有话待会儿再说也不迟。”
“志郎?”
“既然传闻中的春菜小姐终于现身了,做主人的总得先请她到屋里头做啊,再怎么说他都是爷爷这些年来的最大精神支柱嘛。”(绪方志郎,二十二岁)
裕木春菜“你爷爷?”
绪方和子“也对啊,这么说来至少也要请她先去上个香。”
毛利小五郎“上什么香?”
毛利兰“难道说……”
五人很快得知了原因“秋悟先生已经去世了?”
“对,他是去年年底突然走的。”
裕木春菜“不会吧?”
“我想请问一下,秋悟先生以前是模特儿吗?”
“啊?”
“我想也不可能啦。”
“对了春菜小姐,我公公交给你的音乐盒带来了吗?”
毛利小五郎拿出音乐盒“在这里,请收下。”
裕木春菜“听说这是个很有价值的音乐盒还是还给府上吧。”
“真是太感谢你了。”绪方和子打开音乐盒“这首曲子是……”
“迎接春天。”
“孩子的爹。”
“我记得这是妈以前常常弹的曲子。”(绪方常雄,五十三岁)
毛利小五郎“你的母亲……就是照片上的这位吗?”
“对啊,家父的照片旁边这位就是我三年前去世的母亲春菜。”
“春菜?”
裕木春菜“三年前去世?”
绪方志郎“我想爷爷一定是把春菜小姐和他心中的奶奶不知不觉联想在一起了,还记得他说春菜又回来了,高兴得要死呢。”
毛利小五郎“不过,恕我冒昧问一句啊,老爷子当年就有传呼机这倒是挺时髦的啊。”
绪方和子“哪里,其实是自从我婆婆去世之后我公公就常常去外面散步到大半夜才回家,我们不放心才会让他把传呼机带在身上。”
“哦。”
绪方常雄“对了春菜小姐,请问这个音乐盒里面还有没有放些什么别的东西啊?”
“放什么东西?”
“这个就好比说……”
“邮票,四张一组,目前价值两亿日元的手雕邮票喽。”(绪方稔,二十八岁)
绪方志郎“哥哥。”
“你之所以会特地来到我们家,大概是听说我爷爷藏宝的地点,所以才来这里寻宝的吧?”
裕木春菜“我没有这么想过。”
“不用装了,我很快就会把你的狐狸面具摘下来的,你就在这好好的住上几天吧春菜小姐。”绪方稔离开。
绪方常雄“你可不要放在心上,那孩子因为公司经营不善所以脾气特别的冲,各位今天到这也算是个缘分,就请吃了晚饭再回去吧,我也想多问点你和家父这几年交往的经过。”
兄弟二人:那个人刚才提到的,两亿日元的手雕邮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有那个音乐盒中缺少的那三个音又代表着什么意思,想传达什么呢?
晚饭结束后毛利小五郎躺在地铺上“吃饭的时候那些人简直就是十面埋伏,问得春菜小姐根本没吃饭嘛。”
“老天爷又偏偏不给脸下了这场雨逼得我们在这里过一夜。”
苍天蓝羽“叔,这里真的很奇怪。”
“嗯,这一家子除了那个小儿子志郎之外几乎没有一个是正常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这个。”苍天蓝羽拿着一个牌子。
“你拿着人家灵位干嘛?”
“秋悟先生这个牌位背面写他是在去年的十二月六号去世的。”
“什么时候去世有什么好奇怪的。”
柯南“可是春菜小姐明明跟我们说她是在去年圣诞节收到那个音乐盒的啊。”
“啊?”
苍天蓝羽“我们假设春菜小姐所说的话全是真话,那么去年的圣诞节把音乐盒交给她的人就绝对不是秋悟先生而是另有其人了对吧?”
“这……”
与此同时,毛利兰与裕木春菜所在的房间“来,忘了那些讨厌的事我们早点睡吧。”
“好。”
二人所在的房间外面突然灯光大亮,毛利兰和裕木春菜外面看见一个人影一闪而过吓得大叫起来。
柯南三人听到尖叫声后跑了过去,毛利小五郎拉开房间门“小兰,你怎么了?”
“刚才我看到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先生向走廊左边走过去。”
“谁?出来!”三人看了看走廊“走廊上根本就没有人嘛。”
“他刚才真的往左边走过去了。”
“可是往左边走就只有我们的那间房间耶。”
“怎么搞的?”听到尖叫声的绪方志郎三人跑过来。
“请问出什么事了吗?”
毛利小五郎“没有,是我女儿说她看到了一个可疑的人影啦。”
“人影?”
“没事没事,我知道,一定是我女儿睡迷糊了,所以才看错了。”
毛利兰“我才没有看错呢。”
绪方和子“我想起来了,之前在这过夜的客人好像也说他感觉晚上有人从他枕头旁边经过呢。”
毛利小五郎“以前也发生过吗?”
绪方常雄“是啊。”
“可是这整栋房子就只有我们一家子住啊。”
绪方志郎“怎么没有看到哥哥啊?”
“应该是在洗澡吧?”众人再次听到了声音。
毛利小五郎“拜托,这又是什么声音啊?”
苍天蓝羽“听起来好像是什么的弦断掉的声音。”
绪方常雄“难道说是从妈生前放古筝的房间传出来的?”
“有什么话等到那里看过以后再说。”
毛利兰“等等,等等我们啊。”
众人赶到古筝房后看见绪方稔倒在房间里“阿稔?”
“哥哥。”
“你快醒醒啊,阿稔,阿稔!你醒醒啊!”
这时裕木春菜的传呼机响了,看见上面的讯息后她被吓了一大跳“怎么会……”
“你怎么了春菜小姐,春菜小姐?”
“这怎么可能。”
毛利兰看着上面的内容“我一直在等你春菜。”
“照这么说来,刚才从我们房前经过的那个人影……还有这次的事全部都是去年过世的秋悟先生所做的喽?”
毛利小五郎“胡说八道,人的肉体只要一死就什么事也做不了了,你要有时间在那里疑神疑鬼的就快点给我去报警,这件事情搞不好是一件杀人案件。”
绪方稔醒了过来“等一下,你也别这么快就判我死刑吧?”
“阿稔。”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哥哥?”
“我哪知道,刚才的一个东西突然就把我打昏过去了。”
绪方常雄“你说的东西,就是这把古筝吗?”
“也许吧。”
绪方志郎“怎么会这样呢?这个东西是爸爸最宝贵的。”
“我说春菜小姐,刚才该不会是你把我打晕的吧?”
“我为什么要……”
苍天蓝羽“绝对不是她,刚才听到那声巨响的时候我们大家全部都在小兰姐的房间里,对吧?”
“没错。”
“那到底会是谁呢?”
柯南“大哥哥,你应该有看到歹徒的脸才对吧?”
“什么?”
“没有错啊,因为大哥哥你的伤是在额头上,这就表示歹徒是从你的正面对你攻击的啊。”
“当时那么暗我哪看得到脸啊。”
“那你被打的时候这个房间里面也是暗的啊?”
“对啊,我在一片黑暗中发现到有奇怪声音的时候就已经来不及了。”
“那这就很奇怪了。”
“有什么好奇怪的?”
“大哥哥你刚才一个人在这里黑漆麻黑的房间里干什么啊?”
“这……”
“嗯?”
“这个嘛……我……”
绪方志郎“哥哥。”
绪方常雄“阿稔。”
毛利小五郎“笨蛋,阿稔先生当然是察觉到这房间里可能有人才会进来查看的啊,然后就在他想把电灯点亮的时候就被原先躲在这里的家伙用古筝打昏了,没错吧?阿稔先生。”
“对……没错。”
毛利兰“爸爸,那春菜小姐的传呼机里收到的信息又怎么说?”
“我想那个八成是春菜小姐的朋友传的。”
裕木春菜“我的朋友?”
“我想春菜小姐原本一定和哪个朋友约好了今天晚上要见面是不是?没想到她竟然完全忘了这件事跑来找秋悟先生,所以那个朋友才会传那个讯息说我一直在等你表达他的不满,我说的应该没错吧?”
“不对,我根本没有跟哪个朋友约了要见面。”
“啊?那个……今天发生的事情是太多了,你会忘记也是理所当然的嘛。”
毛利兰“说不通啊,那那个老先生的影子又怎么说。”
“那有什么。”
绪方志郎“那个该不会就是攻击我哥哥的歹徒吧?”
毛利兰“可是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先生怎么可能举起这么重的古筝把人打昏呢?”
毛利小五郎“完全正确,就算真的有这么一个老头好了,要把阿稔先生一次打昏也不可能,再说,小兰说她看到的那个老先生是向走廊的左边走过去的,他就算真的逃到左边的房间也会撞到我和小羽毛以及柯南。”
“这么说……”
“这个老先生恐怕就是……”
“是什么啊?”
“恐怕就是你看走眼了。”
“啊?”
“古人说疑心生暗鬼这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是什么话?我真的看到了。”
“你一见到鬼就吓得什么都不知道了,自然会看到什么都觉得鬼影重重。”
“爸爸。”
“总之绪方太太,还是请你报个警,我可以确定的是现在这个屋子里面已经有个外面的人潜进来了。”
“好的。”
兄弟二人:这件事真的如叔叔所说是有什么人潜进来把阿稔先生打昏的吗?真是这样,这个人到底有什么目的,放眼望去这里面没有什么翻过的痕迹,难道歹徒是因为怀恨他才行凶吗?
可是,这个房间不是阿稔先生的房间,他在一片漆黑的房间里会做什么事情其实不难想象,只不过歹徒是什么时候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再来就是这古筝,歹徒会选择这古筝当凶器,是否有特别的原因呢?可恶啊,现在脑袋里一片混乱,小兰看到的那个老人的影子也是,难道说那真的是小兰多心看花了眼吗?
还有一点叫人怀疑的是,那个少了三个音的音乐盒,那个音乐盒里一定隐藏了什么非常重要的秘密,牵扯到这户人家一直想要找的某样东西,也就是被秋悟先生藏起来的,那组价值两亿日元的邮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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