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利浦蜷缩在地上,用带着恨意的语气喊道:
“谢尔曼!我可是帝国的子爵!我的父亲可是本土的伯爵,你怎么敢打我!”
“啊!”
听到飞利浦的话后,谢尔曼再次挥动鞭子又在飞利浦身上抽了一鞭子,然后用冰冷的语气说道:
“当你选择以贵族荣耀发誓遮盖自己的谎言时,你已经没有资格做一名贵族了,所以你不要在我面前唧唧歪歪!”
“而且我身为总前委的副主席完全有资格对你这种擅离职守,之后还想欺骗上级的军官残渣进行处罚!”
“如果你有意见的话就去告我,我随时奉陪!”
“而且你也不用指望你在本土的那个伯爵老爹愿意为你出头,要知道我也是一个本土的伯爵,我身后还有着惠灵顿公爵,你的那个老爹在我面前完全不值一提。”
“另外我认为当你的老爹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之后绝对不会给你出头的,反而有可能把你逐出家族。
毕竟你的行为已经玷污了你们家族的荣耀!”
“我…我不信!”地面上的飞利普仍然想要和谢尔曼对线。
但是谢尔曼已经没有了对线的心思,他直接摆了摆手对着自己的警卫员说道:
“将它拖下去关起来吧,我记得卡尔快到了,到时候就让卡尔对他进行审判。”
“不用了,将军,我已经来了,现在我就可以对他进行审判。”
听到谢尔曼叫到自己的名字之后,卡尔终于停止了在办公室门口的ob进入到了办公室中。
看到卡尔慢悠悠的走进来之后,希尔曼冰冷的脸上透露了一丝尴尬,他尝试着询问道:
“卡尔,你刚刚都听到了你听到了多少”
卡尔慢悠悠的回答道:
“我想应该是全部,从将军你开始骂这位飞利浦的时候我便已经到了,只不过为了不打扰将军你的工作,所以我才保持了安静。”
听到卡尔说他都听到了之后,谢尔曼顿时感觉身上蚂蚁在爬。
这太突然了,他现在还没有做好让卡尔见到自己粗鲁一面的准备,他原本还想在卡尔面前表现出一副智慧型将领的样子呢。
见到谢尔曼尴尬的样子,卡尔有一些疑惑,他不明白谢尔曼为什么会尴尬,不过善解人意的卡尔总是会照顾他人的情绪,于是卡尔立刻转移了话题说道:
“将军,虽然我刚刚看到了你和这位飞利浦对话的全部,但是我对你们所说的事情仍然没有完全了解。
为了保证公正,我必须要得知事件的全貌才会对飞利浦进行审判。
所以将军你能告诉我事情的全部吗”
“当然,卡尔,这是我应该做的。 ”谢尔曼很高兴卡尔递给了他一个台阶。
但是谢尔曼还没高兴多久,蜷缩在地上的飞利浦又突然发出声来:
“那个什么卡尔!你又有什么资格对我审判!我并没有错!”
见到飞利浦还敢唧唧歪歪,谢尔曼气的想要踹飞利浦一脚,但是卡尔阻止了谢尔曼的行动,示意让自己来。
然后卡尔拄着手杖向前两步,接着将目光投向了地上的飞利浦,饶有兴趣的翘起了嘴角。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以后,飞利普是第一个敢用这种态度对待他的人。
所以为了奖励菲利普拿走了自己的第一次,卡尔将自己的手杖直接抵在了这位飞利浦的脑袋上然后稍微用力,让手杖在飞利浦的脑袋上略微凹陷进去。
“啊!!!”
可怜的飞利普先生又一次发出了惨叫,他想要从地上站起来,但是谢尔曼的警卫员很识趣的压住了菲利普的身体和手脚。
而看到飞利浦发出惨叫之后,卡尔才不慌不忙的对着飞利浦说道:
“飞利浦先生,我叫卡尔·兰开斯特,是个侯爵,现在的职务是路易斯安娜总前线委员会主席,北美洲殖民地安全部部长,公安部部长,内务部部长。”
“根据帝国和乔治总督的命令,我身为路易斯安娜总前线委员会主席需要统领路易斯安娜的一切军政事务,其中就包括了对政府人员和军队人员的调查和审判。”
“所以,你说我有没有资格”
飞利浦听到卡尔是个侯爵,而且卡尔的姓是兰开斯特后顿时脸色苍白。
在他的世界观之中,大贵族对小贵族有着生杀大权是正常的事情,之前敢挑衅谢尔曼完全是因为他认为谢尔曼这个伯爵不足以审判自己。
但是当卡尔这个皇族侯爵说要审判自己之后,飞利浦便直接被吓到不敢说话,因为他认为卡尔的确有审判自己的能力。
见到地上的飞利普脸色苍白,一言不发,像是吓傻了之后,卡尔有些无趣的摇了摇头将手杖收回,然后转头看向了谢尔曼说道:
“好了,将军,惹人烦躁的苍蝇已经安静下来了,现在你可以向我告知事件的全貌了 。”
见到朝自己微笑询问的卡尔,谢尔曼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刚刚卡尔那种温和的威胁属实让谢尔曼吃惊到了,毕竟在谢尔曼的印象之中,卡尔一直是一副温和正直但是知识渊博的学者形象。
但是刚刚的卡尔却表现得像一位斯文败类,并且卡尔你刚刚的动作未免也太熟悉了吧!你是不是在背后经常这么做呀?
所以这很难不让谢尔曼多想。
不过谢尔曼也就想了一会儿,因为他听到了卡尔的问题,于是谢尔曼在稍微整理了一下语言之后便对着卡尔说道:
“卡尔,这件事说来话长,所以我便长话短说。
简单来说就是这位飞利浦玩忽职守,因为享乐脱离了自己所在的防线,然后让那群该死的印第安人找到了我们防线的空隙,成功穿插到了堪萨斯城对堪萨斯进行了劫掠。”
“而我手上有飞利浦玩忽职守的全套证据和证人。
飞利浦之所以要跑到圣路易斯完全是因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他到达圣路易斯的第一时刻就到歌舞厅里醉生梦死,然后整整醉生梦死了两天。”
“直到今天上午他才被军情处的人找到,我们发现他时他一丝不挂醉醺醺的趴在女人的身上,而且不止一个女人,是好多个女人。”
“据这些女人所说,飞利浦和他们在室内整整玩了一天多的时间。”
“所以这位飞利浦完全就是玩忽职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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