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老爷子和他的四个儿子儿媳都是明事理之人。

    他们心里虽然不满薄亦沉跟靳家退了婚,但得知南南住了院,还是特地让人准备了礼品送去南南的病房。

    殷家人怕惊扰到南南,特地让一名护士去请示她的上级,问她的上级能否帮他们安排一间会客厅。

    殷家在东宁市也是顶级财阀,是权势的象征。

    上头得知是殷家人要一间会客厅,立马让人安排了。

    宽敞明亮的会客厅里,殷家人已经恭候多时了。

    薄亦沉和于瑞进去后,不仅看到了殷家人,还看到了靳少琛四兄弟。

    靳老夫人在陪靳心蕊,没来会客厅。

    “总裁,您有没有问道一股危险的味道?”于瑞见会客厅里的气氛有些严肃,忍不住低声对薄亦沉说道。

    薄亦沉未语,径直在会客厅里唯一空着的一张三人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一双大长腿优雅地交叠,俊挺的身子往后仰,左手随意地搭在沙发靠背顶端头枕/上,姿态慵懒却又不失霸气。

    “你们要聊什么?聊吧。”薄亦沉神色冰冷地说道。

    于瑞默默地站到了薄亦沉身后。

    殷老爷子先发话,“听说你和我的外孙女退了婚,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悔婚?”

    “没人告诉您,那个女人不是您的亲外孙女吗?”

    “事情我已经了解清楚了,你只需要告诉我你退婚的理由。”

    “她是个冒牌货,我不喜欢她,就这么简单。”

    “呵呵……”大舅舅冷笑一

    声,目光愤怒地看着薄亦沉,“别为你的言而无信找借口,蕊蕊她不是冒牌货,她是我的亲外甥女,你再说她是冒牌货,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若不是殷老爷子提前警告他们几兄弟只动口不动手,刚刚薄亦沉进来的时候,他们四兄弟就上前去替靳心蕊揍一顿薄亦沉了。

    他们一直强忍着怒火。

    “姓薄的,你和蕊蕊的婚事是你自己同意的。你想要她的时候就说要学汉武帝为她打造金屋,让她做这个世上最幸福的新娘,就是因为你这番言论,蕊蕊才会从年少时就对你这个未婚夫情根深种,你不想要她了就一脚把她踹开,你把她当成什么了?”

    “她是个人,不是球,你也太不尊重她了。还有,我们靳殷两家的掌上明珠,不是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的,你今天必须给我们靳家和殷家一个交代,否则,我们靳殷两家就联起手来对付你,让你薄家从这个世上消失。”二舅舅表情狠唳地说道。

    于瑞忍不住说道:“那啥,我没记错的话,我们总裁当年好像说的是为靳家的真千金打造金屋吧,关靳心蕊什么事,她又不是靳家的真千金。她抢走了本该属于纪小姐的家人、亲情、身份也就算了,还想抢走纪小姐的老公,她也太贪心了吧。”

    靳少珏听了这话,正要发飙,便听三舅舅问:“你说的那位纪小姐是不是叫纪宁?”

    于瑞回:“是,

    她才是靳家的真千金,我们总裁……”

    三舅舅没等于瑞说完,打断了他,“她配吗?一个夜/总/会的坐/台小姐……”

    薄亦沉怒视三舅舅,神情阴戾地问:“谁说的?你听谁说的?”

    “怎么?心疼了?之前他们说你和一个夜/总/会的坐/台小姐勾搭在了一起,我还不信,现在我信了。我一直以为你和别的公子哥不一样,现在看来,我看错你了。连那种下三滥的女人都能看上,你的眼光实在是不怎么样。”三舅舅神情冰冷,语气不屑地说道。

    “你说谁是夜/总/会的总/台小姐?谁是下三滥的女人?纪……纪小姐吗?”于瑞不敢相信地看着三舅舅问。

    “别告诉我,你们不知道那个纪宁是做什么的。”靳少珏冷道。

    于瑞看向靳少珏,“珏少爷,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的亲妹妹是做什么的。据我所知,她的个人财产比你们几兄弟加起来还要多得多,还坐/台小姐,坐你/妹呀。”

    靳少珏怒视于瑞,“你说什么?”

    “我说坐你/妹,我见过胳膊肘往外拐的,没见过你这么拐的,你都快拐到宇宙外面去了。亲妹妹不帮,帮一个冒牌货,你怕不是有病?还有你们……”

    于瑞看向了殷家人,“你们到底知不知道纪小姐跟你们的关系?到底听不听得懂国语?纪小姐是你们的亲外孙女、亲外甥女。那个靳心蕊跟你们没半毛钱关系,你

    们跑来替她讨公道,还诋毁自己亲外甥女的声誉,说自己的亲外甥女是夜/总/会的坐/台小姐,你们是吃错药了还是脑子被驴踢过?纪小姐碰上你们这群脑子不正常的亲人,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我要是纪小姐,这辈子都不会认你们,你们是什么玩意儿嘛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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