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麻悄悄入侵了一位矿工,以这位矿工为基点,开始分裂繁殖,控制了采金队的大部分成员。
一个技术人员发现情况不对,他看到了整支队伍的人员额头上都贴着一个奇怪的龙鳞石装饰,这群被葛麻控制的人却要杀死他。
面对死亡威胁,他拿起了两百斤重的采砂转子,疯狂的杀死了这些被葛麻控制的人类,可最后,他还是不敌葛麻的灵魂攻击,被一只强大的葛麻控制了身体。
采金队无故失去联系,让单位发现了,于是单位派人去查看情况。就在他们来之前,杀戮刚进行完,到处是残肢剩体,场面极度血腥。
葛麻因长时间处于低温状态,变得萎靡不振,虽控制了男人,却已经没有力气爬到额头,只能停留在他的身体上。
在男人快要死的时候,利用男人给其女友发了个信息,让她去营救。
之后,男人被带到医院,却发现一切证据都指向他,又把他转移到看守所的医护室。医护室防护并不严,男人趁着夜色逃走,并恰好遇到了女友,他们一起逃出县城。
两人要寻找一处温度比较高的地方,可那时候已经快到十月份,天气逐渐冷了下来,最终他们找到了一个山洞,山洞下是座活火山。
一天晚上,趁着睡觉,那只葛麻从男人身上爬了下来,爬到女人的额头上,它又分裂了一个子体,并让其臣服于它。
经过几十亿年的沉睡,葛麻发现地球变化很大,地表很少有酸性溶液,而低温更让它们无法适应,等控制了人类以后,它们可以把人类当做寄生体,在这个时代活下去,这就是生物生存本能。
附近渺无人烟,又在地底,外面大雪覆盖了草原,它们只能耐心等待。
一晃过去半年,葛麻正在山洞边缘窥视,发现一群人赶着牛羊来到这里,它们进行分裂繁殖,把刚分裂出的小葛麻释放出去,成功侵占了这些人类。
话分两头,观主带着王浩、洪开山、洪福田正在毫无目的的旅行,来到了蒙古大草原。他们经过一处牧民家里,听说放牧队伍出去很多天,却一直没回来,害怕出了什么事情。几个人保证,如果遇到牧民队伍,就让他们赶快回来。
一天晚上,他们住在草原上,福田起了一卦,发现在西北方向有灾祸发生,大家一商量,干脆去西北看看,万一能阻止灾祸呢,也算一份功德。
于是,他们开了几十公里,发现前面有火光,几个人猜测可能是那支放牧队伍,就赶了过去。可越接近越感觉不对,于是观主让车子停下,带着三人爬在枯草中观察,就发现了古怪的一幕。
当牧民鱼贯走进山洞,几个商议了一下,决定一探究竟。
他们拿着火把,在洪开山的跟踪术下,越走越深,直到听见有地下河经过,转弯就看到一个平台上,那些牧民在打斗,并相互撕咬,地面上血迹斑斑。
几个人斗智斗勇,终于见到了大boss,那一对男女。他们合力制服男女,葛麻又给他们带来威胁,灵魂攻击之下,他们差点着了道,最后还是观主咬破舌尖,杀死葛麻。
就在此时,山洞里有异动,洪开山马上意识到可能是火山喷发,他们急忙逃离,来到地面又架着汽车狂奔,后面是升腾的火山灰,时不时还有掉落的岩浆。
这个事故,部分真,部分假,如果段子平看了,也要仔细分辨才能看出真假。
故事之所以叫故事,就必须欲盖弥彰。
王浩眨了眨眼睛,“这是你那天晚上遇到的?”
现在,洪玄七说什么,他都会信以为真,这个世界连鬼都有,他们还时常联络,有什么不可能是真的。
“部分吧,有一些是我添加进去的,比如远古生物之类的,我不可能去几十亿年前,那种生物更不可能告诉我,它们只是单细胞的低级生物,但它们有语言,这倒是真的。”
王浩狐疑看着观主,不知道那句是真,那句是假,但这件事肯定是真的。
洪玄七摆摆手,“我会给你葛麻的画像,你再添油加醋,把故事变得丰满,让洪贵制作动画去吧。”
“观主,那洪福颂呢?”一旁的洪福田问道,他们是一辈人。
“死了,但留了个全尸,遇到火山喷发,估计什么都不剩,算是火葬了。”
有些无妄之灾,谁都没法控制。
在战争上,很多人死了,但总有一些人活了下来,还没受到多少伤害,这就是通常意义下的流灾,也是一种无妄之灾。
洪开山有些不服气,“莫日根真控制洪福颂吗?”
“控制莫日根的是最大的一只葛麻,你们这几天都没见到宝儿吧,我们都受到了它的灵魂攻击,还在我怀里疗伤呢。”
他没有说自己如何摆脱葛麻的灵魂攻击,有些事还是不说为妙。
“我讲述的故事主线不要更改,可以加入莫日根与洪福颂的凄美爱情故事,两者因为相爱而相互牺牲,最终洪福颂把最大那个葛麻让给了莫日根,而他选择拜服在她脚下,成为奴隶。
可以把我设计成反派,杀死了这对恋人,但却保护了人类。
故事由你们几个光棍编写,我就不参与了,最好搞得死去活来的那种。现代的人喜欢看这种调调,都特么自己骗自己,再感动自己,觉得自己很圣母。
行了,等王浩教好艾哈视频创作,我们就启程,你们想去哪里?”
“昨天,洪寿望打电话来,向您请安。”洪福田说道。
“请什么安,我又不是满清的遗老遗少,有话快说,有屁就放。”
“呃,他有个朋友,家里好像出了点事情,希望您能过去看看。”
“他那朋友在哪里?”
“西湖市。”
“西湖市?我们刚从江省出来,又要回到临近的省份,也罢,我们就是随性而为,只追求过程,不在乎结果。”
“洪寿望还说,他不放心,亲手创办慈善机构,他的那位朋友也准备注资,把钱都用在该用的地方,绝不浪费。”
洪玄七点点头,“虽然事出有因,但他也有心了。”
两天之后,观主身上的纱布拆了下去,脸上、手上还能看出结痂的疤痕,但不影响他的行动,从空间袋又拿出一件道袍,这是师傅做的最后一件,看来他有必要找材料再做几件。
几个人告别了艾哈,至于他如何取舍,观主只是提供意见,这不是他的事情,他才不会告诉别人该如何去做,他又不是当事人,凭啥受制于这份因果。
白军还要回敖鲁古雅乡处理些事情,完事会去西湖市找他们。
三月份的东北,气温不高,中午偶尔能达到零上,夜间一般在零下十多度。
洪玄七在龙省省会读了四年大学,已经习惯了这里冬天的气候,干燥寒冷,呆在屋子里又十分舒服。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穿着三角篓子吃冰棍,特别的爽。
不像江省的冬季,不仅面临雨季,室内外温差不大,有的时候,室外比室内温度还要高,阴冷潮湿。
如果非要选择,他宁可住在东北,虽然冬天寒冷,可以尽量少出门啊,夏天又特别凉爽,这对于一个胖子有莫大的诱惑力。
何况,观主是个爱吃之人,黑土地出产的食材让他记忆犹新,江省的土地上就种不出那种味道,哪怕是一个品种的种子,纯粹就是土质问题。
越往南走,温度越高,一天要经历几个季节,凌晨还穿着棉衣,到了中午已经穿起夏装,到了晚上才感觉春寒料峭,却不用穿棉衣了。
他们走得并不急,每天开八百公里左右就从高速下来,不纠结是大城市还是小乡村,到集市买点新鲜的食材,他们会找一处宽阔的位置,支起帐篷,生火做饭。
旅游本来就是一种生活。
宝儿已经没什么大事了,又是一只活蹦乱跳的好鼠,观主很少喂它东西吃,晚上它出去疯一宿,拳打野猫,脚踢流浪狗,欺占老鼠洞,找点吃的简直太容易不过。
当然,有些动物明事理,它也会临时收几个小弟,看上去倍有面。只是,这与观主对它的期望,好像相去甚远。
这天,在高速上跑了八百二十公里,他们就从最近的出口下来,出口处写着高家庄。
出了收费站,就看到入口有很多大货车在排队,足有两公里左右。客货顺着大路,按照路牌指示,向高家庄开去。
路两侧都是农田,已经有人在翻地,为下一步农耕做准备。前面有个村子,不算太远,也就几公里的样子。
正当洪开山开着车的精力不够集中,稍微打了个瞌睡,再一睁眼,就发现侧窗出现雾气。
他随口一问,“什么时候出现这么大的雾?”
道长坐在副驾驶,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我们怎么走到了阴阳路上?”
“不管对面出现什么,你都要把住方向盘,千万不能急打方向。”
观主这么一说,洪开山紧张起来,不由得更加专注。
“福田你们几个把符水涂抹在眼睛上,别忘了给微单也抹上,王浩你开直播。”
“好嘞,可这次直播没预告啊。”
“我又不是神仙,我们随意下个高速,就遇到阴阳路,你以为我就很高兴吗?呵呵。”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到巨大的汽笛轰鸣声,“呜呜”,声音越来越近。
突然,就在客货车头前的浓雾中,冲出一辆大货车,众人都反应不及,直接撞了过来。
“啊~~!”
车内一阵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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