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得,胡言乱语,妄自非议大人!引渡一声怒喝,打断轮回,当即怒视过去
“大人也是我等能胡乱谈论的!”
“轮回你逾越了!你的命都是大人赐予你的,何来的大人要你命之说?就算是大人要我们的性命我等四人也当主动将人头奉上!这才不愧对大人!”
轮回被怼的哑口无言:“我”
“我什么我,如今大人正在施展神通,刚苏醒后的初试牛刀罢了,要是大人真动起手来,这个破旧地府早就被大人给拆了。”
“即便是拆了又如何?”
“哼!大人的眼光从来不仅限于地府,阳间,天上都将是大人的疆土,一个地府算得了什么。”说着引渡忍不住痛心疾首的抨击:“瞧瞧尔等的狼狈模样,仅仅是大人动手的余波就令你们抱头逃窜,眼中只有活命。”
“你甚至敢猜测大人,为何你不想想你为何会有现在的狼藉?是大人给予你的力量不够,还是你自己平时太过懈怠?”
“明明是自己太弱,还不审视一下自身?”
引渡身姿笔直,挺胸昂首,字字气力十足,身旁尽是触手的残影,破坏后带起的硝烟。
轮回呆愣住了。
这边阴阳抓着混沌黑白伞从那百米深坑飞了出来,身形虚幻整个人都变得朦朦胧胧好似随时会消失一样。
他可是实实在在了挨了一击那触手神枪,以那黑色肉球的恐怖力量刺出的触手即便是玩乐的也能一瞬间要了阴阳的命。
阴阳之所以能侥幸活着还多亏自己的特殊的能力与那把混沌黑白伞,不然他早就魂飞魄散在深坑里了。
他要是死了那就是真真正正的死了,不会转变成阴,因为他这种生灵本就是深处那位用阴本源塑造的。
拥有一部分那位的力量。
本就是阴,死了怎还可能再变成阴。
阴阳抓着黑白伞虚弱的跌倒地上,他恰好听到引渡这言论当即怒骂:
“你先从桥上滚下来再说!”
“狗东西,敢情刚才没打的人不是你啊。”
“你站在孟婆桥上说这话,有本事你挨上一枪再说!”
引渡站在半空的孟婆桥上脸色一红,当那占据半个大陆的黑色肉球开始胡闹的时候他就跑到了孟婆桥上。
孟婆桥的特性便是断因果,忘前尘,登上孟婆桥上之前的因果就不算数了,他通过来回登孟婆桥让自己不受那触手的伤害。
他的能力是深处那位赐予的, 触手当然能破除他的孟婆桥,只是现在那黑色肉球目标不是他。
肉球眼里就没他,又怎会去专门破他的孟婆桥呢。
说实话轮回,阴阳遭殃被波及,只要原因还是自己太弱,像引渡就能独善其身,大放慷慨致词。
阴阳扛着黑白伞,对着引渡炮轰,他将刚才的怨气都发挥了出来:“指手画脚你是个什么东西?早就看你这狗东西不顺眼了!”
“都是大人创造出的东西,你一来就摆出一个老大的姿态,论先来后到轮回,生死和我哪个不比你早?你一个刚来的倒成了大王。”
“早些见你有大人的指示懒得理会你,给你几分薄面,如今面子过了,再看你啥也不是!”
“光会建个桥,连猴子都追不上!”
引渡浑身发抖,恼怒不已:“乱臣贼子!你也要逆反?”
阴阳咬着牙:“逆反是不敢,但你给我下来说话!”
“大人为何连我们也不放过?大人不是苏醒了吗?”
“我们拼死在这里为大人守着,可大人苏醒后却对我下杀手,丝毫不理会我等,我等难道不是他创造的吗?”
“你是最近被大人造出来的,你不是收到了大人的指示,你来来解释解释这什么情况?”
“都都是因为他!”引渡忽然矛头指向身影幻化无数,接连闪烁的我。
而后就是对我的一番抨击,甩锅。
甩完锅后引渡又开始打压轮回,阴阳:“归根结底,是我的失责令大人不满意了!”
“你们忘了我们自那虚假世界出来的时候这贼子就已经在和大人交手了!”
“绝对是这贼子用阴招引诱走了我们,趁机跑到了深处,故此大人才会如此震怒,疯狂毁坏一切。”
“震怒这真的是在生气吗?”轮回看向天空那个大肉球,肉球扬起数根触手戳向大地,戳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甚至肉球中间都裂出了一道欢笑缝隙。
“现在可能不是,但马上绝对会是!”我笑着鬼魅一样从轮回身后出现,惊得轮回身形涣散。
当轮回转头我已不见。
“贼子!快拦住这贼子!”引渡忽的大叫起来,身具高位看的也清楚,他发现神枪雨下的诸多残影不再光是闪烁,躲避。
而开始对那触手下手,之前也有趁机拔走一根触手,可那只是小打小闹,现在才是认真收割。
我双手握着一把幽绿冒着鬼气的长柄镰刀,镰刀刀刃有常人大半个身子长,镰刀头的形状是一只凶恶滔天的穷奇。
穷奇口镰刃,双手身子都团抱刀刃,而奇长的尾巴则缠绕手柄。
我来到一根刚刺入地面还没拔出的触手前,唇角不自觉扬起了。
穷奇双目黑光大放,紧接着这根触手上就多了一圈黑绿幽光的弧线。
我未留步起身转移,幽光忽然爆放纤细的绿线中宛如藏了一轮幽绿的月亮,月亮一闪而过,这根触手从黑绿弧线处断开,
随即这一幕被照搬复制,一根根触手都多了这么一圈黑绿幽光,这简直就像是一种会传染的疫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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