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手臂是麻箐拧断的,里面骨头都不知成了什么样子。
如我所想,到了医院后一拍片子,医生都傻眼了,
他拿着片子目瞪口呆的问我:“请你先告诉我,你是如何将手臂当麻绳一样拧的?”。
我满脸苦涩,想诉苦但没法说呀,
于是胡扯道:“在家里和女朋友打了一架,这是她拧的”。
骨科医生连忙擦了擦头上冷汗,凑过来认真劝告我说:
“小兄弟,我是过来人,我以前也和对象有过争吵,打闹,我那个对象闹起来能把我打趴下来,为了安全我和她分了手”。
“但今天你让我开了眼,我那对象虽能闹可也没像你女朋友这般暴力,乖乖这都把你胳膊当成毛巾拧了,你还谈呢?”
“听哥一句劝,趁早分了吧”
“不然啊,我看你早晚死在她手中”。
我感同身受的点头:“先生言之有理,但我不会分的”。
内心感叹,哪里是不会分,是分不开,
不分她都想杀我,分了我还有活路吗?
医生敬佩的拍拍我肩膀:“兄弟够纯情,你让我刮目相看”
“在这个滥交,快餐式爱情的时代你能有如此念想,实属不易”。
“对了,刚才你胸部片子也送过来了,肋骨断一根,胸骨断了两根”。
“才三根啊”,我对此已经看淡了,
自己受的伤还少吗?三根骨头算个什么。
左臂的骨头大多都是错位了,骨头没碎不至于开刀做手术。
经过矫正后裹上厚重的石膏提上一大袋子药我回了别墅。
回到别墅,林昕已经醒了,
她静静靠在银杏树旁,唐嘉趴在她身上郁郁寡欢,
来到门前,我犹豫再三走进去,
林昕和唐嘉听到动静看向我,面对两人虚弱的样子,
我几乎无脸面对她们,都是自己才导致她们被麻箐盯上,遭遇那抹恐怖的事情。,
我连一句最简单的问候都难以启齿,
林昕摸摸唐嘉的脑袋,注意到我的手臂问道:“你还好吗?”。
我晃晃手臂:“还能用,你们呢”。
林昕:“需要一段时间恢复,并无大碍”。
我松了口气,安抚道:“抱歉了,不过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了,过两天我会搬走”。
“这栋别墅留给你们吧”。
林昕淡白的面容微微变色,蹙眉道:“搬走?”。
这种情况我只好将事情交代清楚
“你们也看到了吧,我不正常,我身边的一切都不正常”
“今晚你们所遭遇的事情就是我引起的,只要我还在这里,指不定哪天你们又会遇到她”。
“你感觉你下一次碰到她还能有活路吗?”。
林昕翘鼻不满的皱起:“凭什么要怕她?”
“不许走”。
“啊?”,我仔细打量着面前这个本该静谧的像是只能观赏白莲花似的女人,
甚至我都怀疑面前这个林昕是不是被调包了?
这种反应不该是林昕
慎重为好,我用重瞳看了看林昕,确定她没被调包后,
才诧异问道:“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说错了”
“你确定让我留下?”。
林昕较真的点头,一旁的唐嘉也是赞同。
呼我吐出一口气,无力的解释:“这不是在说笑,我留下,她会要了你们命的”。
林昕毫不在乎的说:“本来就死过一次,怎么还会怕死?”
“我和嘉嘉是你救的,凭什么要怕那个女人”。
“消失就消失呗”。
她这话说的我浑身发毛,我恨不得冲上去捂住她的嘴,
我压低声音,嘘声道:“小点声,小点声”。
“你可千万别在谈论她了”。
我生怕林昕再激怒麻箐,麻箐会不顾一切现身弄死我们。
林昕略带鄙夷白我一眼,似乎是在鄙视我的胆小,
我冷汗直冒,
这女人的好胜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林昕她怎敢和麻箐斗气的?
麻箐随时能灭掉她,她倒是一点都不怕。
我是真怕麻箐会把火气转移到我身上,那我就欲哭无泪了
暂时麻箐应该不会出现,与林昕的相处部分再注意一些的话或许不会触动到她。
其实就算我走,麻箐也不一定会放过林昕母女,要知道麻箐出手目标基本必死,除了披皮鬼蜕皮外,好像也只有今晚是个例外。
以麻箐的性格,她准备下死手,哪怕会因为我走,而放过林昕母女吗?
我认为不会,麻箐的行动本就很极端,如同孩童一样不顾及后果,因果,肆意妄为。
之后我去了一趟林昕的房间,
我可是差点死在这个房间里,要不是小麻箐出现,
我真的将糖果给麻箐了,麻箐也会碰到我。
冤魂骨也碎在了这里。
蹲在地上将那些雪白的骨头碎片一一捡起,心痛啊,
这冤魂骨陪了我一个月,老教学楼,伏笼山每次都起到了一定作用,
一直来连个轻微损伤都没有,怎么也没想到会在今晚被麻箐一根手指点碎了。
唉,真想找麻箐索赔当然要是不要命的话,可以一试。
冤魂骨的碎片收集了大部分,还有些极小的碎片是没办法回收了,
拼合是不太可能,但我感觉这冤魂骨不是一般东西,哪怕碎了也有一定用处,
回头问问两胡,说不定他有修复的方法或是卖出去的渠道。
而且没了冤魂骨,武器也是一大问题,
以往一根棒子天下我有,现在成了空手,
需要去寻一个新武器,要在下个月十四号前准备好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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