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鱼竟然能看出魂炎,还认识,
这我怎么可能让她就这么糊弄过去,
她大半身子缩紧被子只留半个后脑勺给我看,
我伸出一根手指,指尖上妖异的幽绿火炎旭旭燃烧:“李沐鱼,你看这火好看吗?”。
李沐鱼闷声道:“看不到,我什么都看不到”。
“什么混蛋,什么魂炎”
“我都不知道”。
“当然你要是态度好些,比如求求我之类的,或许我还能想起来呢?”。
“那你还是别想起来了”,我啧一声散去指尖火炎,索性也扭过去睡觉,
双方以后脑勺相对。
就这样安静了半个小时,李沐鱼先偷偷扭过来偷偷摸瞧着,
又过了十分钟,
她耐不住寂寞问道:“你不想知道了?”
“魂炎的事情你还要不要听?”。
我故作没听到,欲擒故纵嘛谁不会,谁能最能沉稳谁就是赢家。
李沐鱼磨了磨牙:“不听算了,睡觉了”
“估计明天一早就会忘个干净了”。
她转过头去睡觉,可没到半个小时,她的头又转了回来:
她眼露狡黠道:“诶,我说张道长你为什么会有魂炎呢?那东西不应该会出现在人身上啊”。
“张道长张道长”。
我狠狠掐了自己一下,
还不到时候呢,现在去理她,刚好中了她的计,她才是求知者,
她对我手上的魂炎好奇心很重,所以要让她先忍不住。
李沐鱼又试着套话,连续废了一大堆口舌也没能让我扭头,
她将脑袋重重砸在枕头上:“张道长你睡了吗”
“你好歹解释一下啊,那魂炎为什么会出现在你手上,实在不行我们交换情报也行啊”
“这个疑惑解不开,我会睡不着觉的”。
“你先说”,我冷不防转过头,让李沐鱼惊了一跳。
她缓过来好没气的说:“你可真行,就等着我服软是不是”
“没想到张道长你心这么腹黑,我还以为张道长个大德无私的人”。
我催促道:“我可不是这么好的人”
“既然清楚了,还不赶紧把魂炎说清楚”
“你为什么能看到魂炎?以及认识魂炎?”。
“道长你不清楚吗?”
‘我要是清楚,就不会问你了’
“好吧,我还以为道长对魂炎很了解呢,毕竟这东西一般不会出现在人身上”,李沐鱼伸出两根手指,解释说:“其实魂炎不属于阳的产物,而是属于阴的火炎”
“魂炎并没有所谓的温度,光感,哪怕是在黑乎乎的环境中也是只能看到魂炎本身,魂炎并不会照亮周边”
“魂炎属阴,几乎与鬼同一类型,也就是非人能所视,有的人能够看到鬼,就像是道行深的道士或者奇人异士,故此有些人也能看到魂炎,但能认出的人少之甚少”
“魂炎更像是传闻中的鬼火之类的”。
“至于魂炎的效果道长应该最清楚,所以呀,我困惑的是为什么属阴的魂炎会出现道长身上”。
“还有值得一提的是道长身上有很重的阴气,胜过鬼,邪祟”。
李沐鱼对魂炎的了解甚是出乎我预期,她知道的比我想的还要多。
我敷衍道:“一个捉鬼的道士身上有些阴气不是很正常吗?再说魂炎在我身上,我若是没阴气才奇怪呢”
“至于你问的魂炎为什么会在我身上,属我不能回答”。
李沐鱼瞪圆眼睛:“哈?不是道长你说的交换情报的吗?”
“我把我知道说了,可轮到你的时候你居然和我说不能回答?”。
我杜微慎防的说:“这事不可乱传,更不能被太多人知道,哪怕是你,需要看情况才能选择是否告诉你”。
“你那点情报你认为能和魂炎来源情报相比吗?”。
这么一说李沐鱼还不占理了呢,仔细一想是啊,
魂炎来源如此关系重大的事情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说出来呢?
情报应该是等价的才对。
“那道长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我注视着她问道:“有,例如你是如何知道魂炎的”。
李沐鱼:“你想问的是这个呀,其实我是在我家里的一本书上见到的”。
“那书上写了关于魂炎的特征,特性等等”
“魂炎,无热,无光,可伤魂,可愈魂”。
“魂炎并非是天生,不可能常见,好像是后天修炼,炼制所得吧,具体的我记不太清了”。
“这下道长能告诉你为什么会有魂炎了吧”。
我恍然道:“你问这个啊,这个是我用一颗糖和一个小女孩换的”。
李沐鱼两腮鼓起,气恨恨的:“道长还能编更胡扯一些的故事吗?”
“用糖果和小孩子换的?”。
“换的?你和说在哪里换的?我也去换!”。
“不想说,就不想说呗,居然这样应付我,不谈了”。
她气恨的也不想知道了,扭头去睡,
我满脸无辜,我说的就是实话,可她不信,我能怎么办。
折腾了这么久,如今又是半夜,
李沐鱼睡着后,我渐渐也睡去了。
凌晨后的夜晚阴冷的很,哪怕是窗户关上了,可窗帘也是会摆动。
床头灯不知何时灭掉的,两胡道士的呼噜声堪比雷震,
呼噜噜呼噜噜这如此噪音下还有一种别样的动静。
刺啦刺啦似若是有什么东西在柜子内划动
铛铛它开始撞起了柜子动静很小,
在呼噜声下微乎其微。
嘎吱连续数次的动静后,柜子打开了一个小口哗啦哗啦
血红的事物在柜子的边角透露出来,露出的轮廓越来越大,
最终一个血红的荷包掉落在了地上。
地上的红色荷包宛如有目的一样朝着一个方向扭动,
而它方向是床底下,床底下的银色冷藏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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