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缘烛花!”
逆天长手持鬼剑红囡攻向四瞳天师,三尺长剑舞动宛如烛火上那点摇曳的焰尖。
红绸残影忽进忽退,时而缠绵,时而刚硬决绝。
四瞳天师用重瞳收揽眼前一切,我有过重瞳,我清楚重瞳的能力,
任何迅猛如雷的攻势在重瞳眼中皆是小孩子们的打闹。
哪怕是长剑残影舞出一个密不透风的剑圆。
重瞳也能寻出破绽。
凡物必有破绽,寻其破绽击其要害。
他拿出了虚天错,那根形状特异的骨刺,骨刺与鬼剑一时间数次发生数次碰撞。
四瞳多数是在等待机会,寻找破绽,而逆天长则不断增添攻势使得自己破绽难寻。
我回头看了眼麻箐,
将军鬼与红熊,镰刀鬼与武行,四瞳对逆天长,大异之人的战斗等等。
这些都没有引起麻箐的注意,她对那些很是不在乎,连多看一眼兴致都没有。
她的眸子一直停留在我身上。
所有的注意力也集中在我身上。
她的眼中只有我。
也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敢卷入这些纷争中,我加入,麻箐势必会动手。
“喂上面好像多了些东西”肉鬼忽然提醒道。
它抬头张望,我也随着它的视线看去,。
只见这深坑的上面,那直通外界的缺口处不知何时多了许多黄点,聚精会神仔细看,
才看清那黄点不是其他的什么,而是一张张黄符。
符箓无任何事物连接就奇特的悬浮在出口处,排列井然有序,紧密相凑的黄符如同一个符阵恰好盖在深坑的出口。
要知道这个深坑本就是张家祖坟顶部倒塌后形成的,张家古宅,古宅外的迷宫等等都在这深坑内。
那符阵几乎是将祖坟给罩住了。
除非是另寻他路,不然无法避开那符阵。
山石堵住的障碍,通道被毁什么对于我们来说都不是难事,但这个符阵的出现意义就大有不同了。
符阵封住了一个出口,几乎代表着有人想要限制住我们,避免我们逃走,所以我们能想出的逃走方式,也都会被布下符阵的人破坏。
我能想到的对策局也会想到。
符阵一出肉鬼脑子就开始疼了:“卧槽,还有后手呢?”。
“不是,他们是真的一点机会都不给啊”。
“连逃走的路都给封住了,你弄个符阵是怕我长翅膀飞出去?”。
“这对策局真t绝了”。
麻箐握住我的手忽然用力了些,她眸子轻移,
那些监侯都没能引起她的注意,而此刻她被什么吸引过去了。
“有人来了”。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两道人影从我们进来时的路走来。
那两人走路无声,在这四处都有打斗的深坑中,这两人却平和,平稳的走来,像是周边一切与他们无关。
“为何要走呢?为何要想要逃走?为何不与我们走一趟?”。
一个半脸脸庞被烧伤伤疤覆盖的和尚开口发问,他的烧伤伤疤与其他人的不同,与李家家主脸上的伤疤不同。
他人烧伤是血肉被毁,皮肉拧结在一起显得丑陋。
可这和尚的伤疤更像是一种胎记,一种与众不同的图腾纹身,好似汹涌的烈焰在他半身留下烙印以及痕迹。
并不显得丑陋,反倒神异。
另一人则高壮的不像是人类,身高两米多,乌发如长藻凌乱的散披着。
肌肤白得诡异,白得如雪,如盐粒。
高壮的身躯显得他衣服有些拘束,短小。
好似儿童装穿在了成人身上,强壮的肌肉线条淋漓显现。
肉鬼愣愣的看着这两个来客,回过神后急忙钻到阴阳铜棺的下面。
因为他们的到来,监侯们的战斗也暂时停下了。
武行击退镰刀鬼,红熊也把自己和将军鬼的拼斗抽了出来。
逆天长持剑对着那两人笑道:“我还以为你们会继续躲下去呢”。
“怎么?终于忍不住了?”。
那半身烧伤伤痕的和尚单手竖起放在身前微微弯腰:“并无什么可藏”。
“秉公办事,用心行事罢了”。
“多年未见,兄台你变了许多,我还是首次见到你有如此大的力气”。
逆天长感叹:“是多年未见,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却还是待在那里,那里究竟有什么好?”。
“你在那里那么多年寻求到了自己想要的了吗?你找到自己的意义了?”。
和尚轻笑回应:“快了快了,此事急不得”。
逆天长噗笑:“百年前你说急不得,如今你还是急不得”。
“都说我这个逆天成长之人是大异之人中最怪的,可你又何尝不是呢”。
和尚不语,只是淡笑。
红熊朝着那高壮,肌肤异常白的男人喊道:
“老大你怎么这么磨蹭,你再晚些架都要打完了”。
男人轻张口其内牙齿竟如以野兽般尖锐:“还早”。
逆天长对着我说道:“小子,来给你介绍一下”。
“这个半身烧伤伤疤的和尚是我多年前的熟人名为灼戒,与我是同一类人,你应该清楚了吧”。
那和尚对着点头微笑,我也不知该不该回应。
这和尚太明显了。如此明显没什么好说的了。
大异之人:天生烧伤胎记之人。
那烧伤的伤疤一眼看上去就能辨认出,那种胎记是诡异的,是神异的,如四瞳的重瞳那样。
又一名大异之人露面了。
逆天长:“另一个也不一般,那家伙是雪尸,实际上是被人在极寒之地里一块冰石中发现的上古邪物”。
“被冰封多年吸收极阴极寒之气,死尸复生,无魂生魂”。
“灼戒是五官长的夏官长,而雪尸是五官长中的冬官长”。
“这两个家伙是在对策局中仅次监正的存在,也是对策局真正的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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