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宁郡郡都郡公府内齐聚着一群人!
“恭迎东临剑宗祝长老前来广宁视察。”
“祝长老还请上座。”
……
郡府内原本席坐着三十来位服饰各异的人族强者,这一群人皆是来自广宁郡及周边郡城内一些数得上名号的大宗门的主事长老又或者、副门主之流。
众人齐聚一堂,今日只有一个目的。
那,便是迎接来自南詹洲唯一的朝势力‘东临剑宗’广宁郡分教话事人,祝离子。
当众人眼看那上宗之人祝离子从天际边乘化形境大妖御风坐骑而来,众人纷纷起身或跪拜,或拂袖叩首上前迎接。
“拜见祝长老。”
“恭迎祝长老。”
……
祝离子所乘化形期大妖缓缓落地。
这是一只生有八翅四爪,头似金雕的凶恶异兽。
单单一只胯下坐骑,其境界就已经堪比人族脱胎境强者。
足以证明,来者的身份之尊贵,实力定然不简单。
那八翅金雕兽缓缓趴服余地,丝毫不敢怠慢。
这一幕,已经是让此地那些所谓大宗门强者们所倒吸一口凉气。
因为,就这异兽,往夸张上讲。
在他们的宗门内,若是没有护宗大阵守护的情况下,仅此一兽,便足以覆灭他们一宗一教。
……
祝离子从妖兽背部缓缓落地,神色肃穆端庄,其一身神鬼莫测的实力使人无法猜测得透。
祝离子身后跟着一群男男女女,穿着蓝衫弟子服仅约摸有二三十余人。
这些弟子虽然各个仅有开窍境界巅峰,又或者锻骨初期实力。
但其气息却是使得这些宗门副门主、长老们有些自愧不如。
因为,这些弟子皆是东临剑宗分会的核心弟子,二十七窍穴打底,往上三十六窍更是不下半数。
至于其中混迹的几位锻骨初期弟子,起码也是玄骨境界,且不是寻常玄骨之境,而是以一些蕴含真灵血脉的大凶之兽洗骨,所突破的玄骨之境。
特别是其中有一人,已经有着无限逼近天人之骨的气息!
……
祝离子轻一挥手,示意在座众人可以起身。
“诸位道友不必多礼。”
“本座此番前来自是为了解决这广宁水族之祸。”
“诸位,随我入府详聊。”
……
祝离子轻轻踏出一步,下一秒,已然是出现在了郡府内主殿大坐之上。
这位置平时都有由广宁郡郡公席座。
不过,今日的来人身份实在不一般,哪怕是这广宁郡郡公在此,也要退求其次,坐到二三之席上。
东临剑宗,南詹洲宗门之最,没有之一。
其势力遍布一洲之地,但凡南詹洲势力,皆需要对其臣服,拜为上宗,鞍前马后!
并且,每十年内都需要定期缴纳一定资源,才能得其庇护。
否则,视为异派。
任何下宗皆可伐之…
……
祝离子上座主位,余下众人纷纷入席余下次坐。
这些人中皆是这广宁郡内有头有脸的大宗门主事之人。
其中便包括一郡及周边临近郡城内的大宗之人。
此人众人齐聚,今日仅有一个目的。
那,便是解决水族之祸。
众人入座后,祝离子只是微眯着眼,似打坐一般静静等待。
而那广宁郡的郡公则是连忙上前敬服上一杯仙茶。
“祝长老,此番一路行程千万里,实在是辛苦了。”
“本应设宴款待一番,在行商量正事。”
“不过…”
……
郡公面露难色。
而祝离子一听,则是温和一笑。
“水族之祸要紧,本尊今日前来便是为了此事。还请郡公徐徐道来。”
祝离子开口说道。
见此,郡公也是连忙将一肚子苦水诉说出来。
……
“此番水族于数天前突然对我郡城发动袭击,目前已经侵吞我广宁一十七郡,覆灭地界内本土大宗门九家。”
“我人族锻骨境强者陨落不下五十位,众宗门开窍境弟子不下万余,而通脉境及凡人更是不计其数。”
“现在,本官也只能将郡内及周边各宗门汇聚一地,然后请祝前辈来主持大局。”
“替我人族收复失地呢。”
……
广宁郡郡公委屈巴巴言道。
他,是一位锻骨境后期强者,也是王朝所册封官员。
至于他一个王朝之人为何要对一位宗门长老以礼相待,甚至主动让出主位之席。
这一切还是要归咎于此时大乾内乱,无暇兼顾南詹。
在王朝无法派兵遣将的情况下,他唯一能寄托的,便是这些中立的宗门势力。
毕竟,在南詹洲,这些宗门都需要听东林剑宗号令。
郡公是个体面人,但也是个明白人。
若是东临剑宗不肯定帮忙,那他这一郡之地早晚要被水族侵吞。
到时候还当个屁郡公?
所以,这主事之人的位置不给东临剑宗又能给谁?
且,这些覆灭的宗门,可有不少是属于它东临剑宗的子宗!
他,不可能不管
……
祝离子听了郡公所诉说的客套话后,也是连忙安慰一番。
再怎么,人家也是王朝官员,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郡公莫慌!此番入侵的水族本尊早已打听清楚。”
“这广宁郡海岸线所临,是那水族七十三府中的末席三府之中,鳄龟一府。”
“此府中,最强者便是那元神境中期大妖‘刑吾’。”
“不过此妖此时应当已经退居幕后,所以执之事之人应该是刑吾之孙,刑道。”
……
“这刑道与我相熟,甚至有过一段友好交情。”
……
祝离子述说道。
而听到这话,那郡公脸色则是微微一变。
有交情?那,这次该不会没戏了吧?
郡公内心忐忑,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而祝离子见此,也是连忙安慰。
……
“郡公莫方。”
“那刑道曾与书信,它们此番登岸不过是想寻一县城之地,作为王妃产卵之地。”
“仅借广宁郡半数之地三十年。”
“三十年后,他们自会退出广宁…”
祝离子言道。
听到这里,郡公脸更黑了。
什么借不借的,你借东西一上来就用抢的?
上来先给你一巴掌,然后问你借不借?
可是这祝离子都说到这里了,他敢不答应吗?
人家只要一句话,就可以让此地所有宗门纷纷退出…
难不成,他还一个人上去干不成?
郡公只能强颜欢笑。
“既,既然如此…”
“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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