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第一轮你说你是个童子鸡,从小连奶都没吃过!你特娘的这话你也敢编排?当我是傻子呢?”
“第二轮你说你爹和姨娘管的严,身边伺候的仆人都是男的,整个后院都没一个女子,连老鼠都是公的,你特么的抓过老鼠看鸡?你这弱鸡,敢抓老鼠?还能识别老鼠公母?骗谁呢!”
“第三轮你说第一次是上个月给了一个青楼女子,你当老子傻啊,上次三仙居,老子把你们三位公子扒光了摞起来玩叠叠乐,你们现在想想那人都觉得恶心,功能估计还在恢复中吧!你会去青楼?”
蓝春一一揭穿了费青的谎言。
而听着蓝春的话,一直在凉亭外看热闹的学子们,再也忍不住了,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费少兄弟三人什么时候被摞起来了?”
“你没听蓝春说嘛,是在三仙居,应该是上次诗会的时候。”
“我们当时也在啊,李余做出来一诗一词,赢得花魁鱼幼娘鱼姑娘,可是没见到费青三人被扒了摞一起啊。”
“蓝春说的估计是真的,之前我看三人站一起的时候各个面色古怪,甚至他们都不敢对视的。”
“嘶,这些贵公子玩的就是花啊。”
学子们虽然已经刻意的压低了声音,但是还是被费青听到了。
本就被蓝春扇红的脸,顿时羞臊的红的发紫,双眼愤怒的盯着围观的学子,一双眼睛好似要喷出火来。
这帮之前还需要巴结自己的蠢材,现在竟然敢嘲笑自己!
啪!
蓝春一巴掌又扇在了费青的脸上。
“你为什么又打我?”费青捂着脸眼睛愤怒的瞪着蓝春。
“打的就是你,谁让你瞪我的观众了,你不知道观众就是上帝?!”蓝春道。
“上帝什么是上帝?”费青疑惑道。
这倒是把蓝春给问住了,三哥当时也没给我解释过上帝是啥玩意啊。
啪!
被问住的蓝春觉得很丢脸,又是一巴掌扇在费青脸上。
“问那么多干啥,你就当上帝是你爹就行了,你爹看你演戏,你还不愿意?”蓝春道。
费青一张脸彻底的黑了下去,我有那么多爹吗?
“都给老子安静,看戏是用眼看的,不是用嘴说的,谁再叽叽喳喳的乱叫,老子把你也绑上来受审!”
蓝春吼完,亭外顿时安静了下来,毕竟谁都不愿意上台把自己的第一次说出来。
主要是,第一次不是按照蓝春的意愿说,还得被揍啊!
“涂大公子第四轮了,你先说吧,先告诉你哈,你如果还是让我不满意,这次可就要见血了喔。”
蓝春短刀刀尖落在涂乐的面皮上,轻轻的往下滑,刀尖上冰冷的触感,让涂乐身体一抖。
“你,你要干什么?告诉你,我爹是……”
涂乐话还没说完,面皮上就传来刀尖按压的的感觉,眨眼睛一道热流从脸颊上流了下来。
“你爹有我爹打?我爹可是实权侯爵!”蓝春不屑道。
“呃,你,你真……啊,血,流血了……”涂乐再也保持不住贵公子的派头了,吓得惊叫起来。
“呵,这就是读书人,我就说嘛,你们好好读书呗,干嘛找我们的麻烦啊,我们是玩刀子的,陪你们玩了一场诗会就算了呗,非得再比一场文章,真是贱骨头!”
蓝春背身拍着涂乐的脸,涂乐能感觉到刀身拍在脸颊血珠上血珠迸溅的状况。
“被打了,我说,我说!”涂乐惊恐的说道。
“这次可得说实话啊。”蓝春收回短刀,刀身在涂乐上好的丝绸衣服上擦了擦。
“一定,一定说实话!”
涂乐说着眼中划过一丝痛苦之色,似是想到了什么惊恐之事。
“十四岁那年,我大表姐,来我家玩,把我哄骗到柴房,扒了我……”
“呜呜,我才十四岁啊,她一个二百斤的大胖子,我感觉就像是被一头猪压在了身上一样,我推都推不动啊,她还威胁我,如果我敢说出去,下次就把我给坐断,呜呜呜……她不是人啊!”
涂乐声音呜咽竟然哭了起了。
涂乐呜说完,所有人脑海中浮现一个想法。
凑!
这么惨的吗?
这第一次也太几把惨了吧!
真的太不美好了!
试想一下第一次的对像是个肥婆,而且肥婆还喜欢在上面,自己被一坨肥肉压着,能舒服吗?
“她一兴奋,整个人趴在我身上,肥肉都把我给埋起来了,我都没法喘气了……”
隐藏的秘密终于被说出来,涂乐像是找到了宣泄口,自顾自的喋喋不休的说了起来。
总之听着涂乐的话,众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谁能比他惨?
蓝春看着涂乐痛哭流涕的样子,听着他凄惨的遭遇,都有些不忍心了,短刀一下割短捆绑涂乐的身子,拍拍涂乐的肩膀。
“兄弟,你太惨了,先坐在这休息喘会气,听听他俩的遭遇,兴许能找到点安慰。”
“呜呜,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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