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余来了,坐吧。”
马皇后没太多一国之母的架子,给李余最大的感受就是,马皇后和原时空历史上记载的差不多,平易近人是个和蔼可亲的妇人。
马皇后坐在椅子上怀里腿上坐着皇长孙朱雄英,自从李余进来,朱雄英明亮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他。
“李余本来这事应该和你父亲商量的,不过陛下说你们家是你做主,你爹是个摆设,所以我就叫你来了。”马皇后笑道。
听着马皇后的话,李余有些无语,“皇后娘娘,您这么说我爹就不怕我爹拿鞭子抽我啊?”
“嗯?为何抽你?”马皇后有点转不过弯。
“哈哈,母后,李余的意思是,韩国公这个当爹的管不住他这个儿子,韩国公肯定脸上挂不住,他又不能堵住悠悠之口,只能抽李余这个不肖子了。哈哈……”朱标解释道。
“这样啊,如此甚好。”马皇后笑道。
嘶……
李余突然觉得这和蔼可亲的皇后娘娘,似乎是在给自己挖坑啊。
“皇家无小事,若是你我两家都是普通人家,儿女成婚过帖嫁妆聘礼约摸着个把月才能成,可是咱家是皇家,加上你和崇宁也到了适婚年纪了,咱们就加急操办一下,你回去让韩国公准备准备聘礼让礼部过一下,等太子的几个弟弟回来,咱们就准备把你们的婚礼给办了。”马皇后笑道。
“母后这么急?”朱标有些诧异。
而李余心中也是有些诧异,之前皇帝拖拖拉拉几个月连赐婚都拖泥带水的,这次为何这么急办婚礼。
估摸着等二皇子、三皇子还有老四朱棣到京城,最多也就剩十天左右的时间了吧。
李余扭头看向朱标,显然朱标也没想到会这么快。
所谓事出无常必有妖。
“你觉得着急,可是人家新姑爷可着急的很啊。”马皇后看向李余。
“是啊,臣急的很,如果不是宫廷礼仪在,臣现在都想把公主抱回家了,娘娘也知道,我几个月前就向陛下求婚了。”李余心中虽然有疑惑,但是此时也不能表现出来。
里屋偷听的崇宁公主,听着李余这臊人的话,一张俏脸立即泛红,甚至有些羞恼的踢了下房门。
砰!
一声踹门声响起,李余顿时诧异看向里屋,“娘娘,您这宫里有耗子?”
马皇后自然知道里屋的耗子是什么,笑着打哈哈,“一只小耗子而已,不用计较的。”
而朱标当然也知道耗子是崇宁公主,忙转移话题道,“时间这么紧,儿臣回去就责令礼部抓紧安排崇宁成婚事宜。”
“嗯,记住不要铺张浪费,咱们是皇家,更应该为天下表率。”马皇后道。
“儿臣晓得,在符合规格下尽可能的减少多余的繁杂的事项。”朱标点点头。
“对,能减就减,最好能直接到入洞房那一步。”李余大言不惭道。
“你这憨子,这话若是让父皇知道了,非得赏你二十大板不可!”朱标笑骂人道。
“嘿嘿,我这不是太稀罕公主了吗,我想陛下肯定能理解,谁还没有年轻过啊。”李余嘿嘿笑着。
里屋内,偷听的崇宁,哪里听到过这样的虎狼之词,顿时只觉得浑身发热,又羞又恼心里又欢喜,小脚又羞恼的踢了下门儿。
砰的一声又传来出来。
“这耗子还真不老实。”李余嘿嘿笑着。
躲着管啥用啊?朴不苟大兄弟早就把你藏在这里的事告诉我了。
嘿嘿……
见李余笑的这么不还好意,朱标和马皇后也大致猜出来李余肯定知道小耗子就是崇宁公主了,不过他们都是聪明人自然不会点破,倒是朱雄英饶有兴致的从马皇后怀里仰着小脑袋。
“奶奶,耗子会不会在里面偷吃英儿的点心啊,让姑父进去把它抓住,姑父可厉害了。”朱雄英道。
听着朱雄英的话,马皇后和朱标哭笑不得,朱标调侃道,“如果让你姑父进去了,恐怕那个耗子会自投罗网啊。”
“你这小鬼头,大人谈话,你别插嘴,小心奶奶打你屁古。”马皇后笑着说道,转而上下打量起了李余。
而这一打量,立即让李余紧张起来。
看皇后娘娘这眼神,也不像是丈母娘看女婿的眼神啊。
“皇后娘娘,臣哪里做的不对吗?”李余有些心虚。
“母后,李余做错什么了吗?”朱标见马皇后用审视的目光看李余,也有些疑惑。
虽然李余和他们的谈话有些随意,但是母后早就把李余当成自己的晚辈女婿看了,应该不会计较这些。
马皇后没理会朱标和李余,而是低头看向宝贝孙子朱雄英,“英儿,让你姑父当你老师可好?”
听着马皇后的话,李余几乎是脱口而出,“皇后娘娘我可教不了皇长孙!”
开什么国际玩笑,我能打能抽还是能飞刀问路啊,殴打皇长孙,这谁敢啊?
而朱标也是满脸震惊的看着马皇后,我虽然承认李余很聪明,是绝世奇才,但是这小子都是歪门邪道,离经叛道啊,让朱雄英跟着他学,那这孩子不得歪了啊?
李余是歪才,皇家可以用,但是一个皇子成了歪才?还能当好皇帝或者藩王吗?
最起码,名声传出去不好听吧!
“母后,您不是认真的吧?如果英儿认了李余当老师,对英儿和皇家的声誉有损啊。”朱标试探道。
嘶……
你这话啥意思?
声誉有损?
李余瞪大眼看向朱标,我把你当兄弟,你却觉得我这个兄弟丢人?!、
而且最伤人的事,你说这种话也不背着点人?
你当着兄弟面插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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