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年:“时宜,南边今年出了一个圣女,听说是个绝色美女,她颇有手腕,精通生意!听说南齐的国主都对她痴迷的很!她——是你的人?”
时宜摸摸鼻子,悄声问:“你知道了?”
乔鹤年眯起眼睛,确定道:“本来不确定,现在嘛……”确定了。
时宜一摊手,“不是我特意策划的,真的是她自己太能干,我只是给了她一些本钱来着……”
哪曾想啊,那位耀光姐姐这么给力,带着养育堂里的向阳他们几个小伙伴一路南下,一顿操作猛如虎!
后来更是直接坐上了南齐圣女的位置!
不但受南齐国民膜拜,还将他们的国主整的五迷三道的。
对她是言听计从!
耀光姐姐现在已经成了她手下南边商队的一把手,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她现在是时宜的南路财神。
陆深哼哼道:“东边听说有人在海边建了港口,领队出海的据说是白家的白濯!这个人也和你有关系吧?”
时宜摸摸鼻子,小声嘟囔:“这你也猜出来了?”那可是她的东路财神。
陆深:“你不是总打着白家的旗号吗?这好像不难猜到吧。”
乔鹤年低头整理袖口上并不存在的褶皱,凉凉的开口:
“雁北有个深入草原的商队,听说搞回来很多良种马匹,还有牛羊无数,他……也是你的手下?”
时宜眼珠往宝库的穹顶上转去,赞叹道:“哎呀!你们看哪!那金墙都砌到顶上了。”
陆深“切!”了一声,“不要转移话题,老实交代。”
“交代什么呀!你们不是都知道了嘛!”卫东就是她的北路财神。
陆深激动的说:“那北边的商队也是你的?乖乖呀!你个小丫头是要翻天吗?”
这话时宜不爱听了,她掐着腰振振有词:
“我不折腾行吗?养育堂里有多少张嘴等着吃饭你知道吗?光指着我治病挣钱,累死我也养不活那么多人啊!”
陆深咬牙道:“谁让你多管闲事的,养育堂那是朝廷的责任,你现在出人,出钱,出力,闹不好将来还要有人说你图谋不轨!”
这都是有前车之鉴的。
时宜叹口气,幽幽的说:“那我能怎么办呢?我答应了养母一定尽力把养育堂办下去的。
再说了,我不也是沾了我养母的光才活下来的,既然欠了人家的就要还的。”
老天爷给的因果她敢忤逆吗?
陆深恨铁不成钢的教训:
“你早就还清了好吗?你只不过接受了那几个小乞丐的照顾,你养母不过是在你生病的时候照顾了你几天而已!”
时宜摇头:“你不懂!向阳他们对我是救命之恩!他们分口吃的给我,救回来的只是我这个小命!而我养母对我是……拳拳的教导之情。
她不但给了我活下去的理由,还教会了我什么是大爱!爱那些没人爱的孩子们,同时也爱我自己这个被抛弃之人。”
她的养母才是真正意义上开办养育堂的第一人,但是她钱财有限,只能勉强让孩子们不被饿死,与她挤在又小又破的大杂院那四处漏风的房子里。
她用自己微薄的收入救济着十多个嗷嗷待哺的孩子,而时宜病倒晕在路上,被下工回家的养母捡到。
细心照顾她好久才把她养好,而那时的时宜浑浑噩噩,并不知自己将来要做什么。
甚至她都不想活了。
一个乞丐窝开局,她还是个这么小的女孩子,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她想要活着真的好艰难。
当她生病的时候,真的想要就这样病死也挺好,说不定还能回到她原来的世界!
但看见养母那个很温暖的妇人,即便自己活着很辛苦,还是愿意给那些弃婴一个温暖的家。
她很爱这些孩子,不论是男孩还是女孩,即便那个天生残疾的孩子,她依然很爱。
时宜那颗冰冷的心,就是被这个养母一点一点温暖融化开的。
她看不得那个女人过的那么艰难,因此,她才迫切的想要搞钱!
搞来搞去,越来生意越多,赚来的钱财也够支撑养育堂的开销了。
本想就这样挺好的,养母年纪也大了,该好好养老啦。
结果,被她接到身边养老的养母,见到有挨饿的乞儿又忍不住开始往回领……
时宜能怎么办呢?
自己的养母自己跪着也要宠着呗!
因此,为了安养母的心,时宜主动开办养育堂,还配上一个非常能干的女管事云懿,不但养孩子,还让孩子们有书读。
不但能吃上饭,还要吃得饱!吃得好!
养母看到时宜开办的养育堂后,哪哪都满意!终于能安心养老,她自己就在养育堂里养养花,看看孩子。
一天到晚可开心了。
这边刚安顿好以后,一回头才发现,她的手下们将工坊里的商品开发到了极致。
上到达官贵人,下到贩夫走卒,到处充斥着白家工坊里的商品。
时宜能说什么呢?
大家干劲这么足,还都是有股份在里面的,人家也是工坊的主人不是。
所以,她也不好给手下泼凉水。
相反,出现了解决不了的事情她还要到处打补丁。
本来想要咸鱼的人生,偏偏被手下给逼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陆深对时宜这个人就很羡慕嫉妒恨!
时宜挠挠头:“我很懒的,都是手下人太能干!我也很无奈啊。”
陆深咬牙道:“你这么说话很容易挨揍的。”
时宜翻个白眼:“你说的那个圣女,他爹为我们白家工坊仗义执言被老皇帝给咔嚓了。
他只剩下这么一个女儿,我能不好好安置吗?我本来是想要她在养育堂里学个一技之长,出来后帮我打理家业的。
没想到她自己跑出去创业去了,遇到困难了向我求救,我能不管吗?就送了点钱和人过去帮她,谁知道她贴脸开大,把南齐的国主给搞定了。
这谁能想到,你说说。”
乔鹤年勾起嘴角,这丫头的气运真的是好到令人嫉妒的地步。
陆深:“白家的白濯就不说了,那管理北边商队的那个人,据说搞得定草原多个势力,再给他点时间,有可能和草原霸主分庭抗礼啦。
你不要告诉我说,这个人也是你捡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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