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毕业考试完成,马上就是科举,为了不影响考生心态,李老前辈就等明年招生在来学院吧!
这段时间老前辈就先在家操持大公子得婚事,虽说是尚公主,但也不能太松散,毕竟有皇室这边的情分在。”严逸像是想到什么,刻意提醒。
李靖不解:“入学院和科举有何关系?”
“堂堂大唐军神进学院当夫子,你让那些刚参加完毕业考试得学子怎么想,他们还不得后悔死?”严逸轻笑。
学子们毕业是因为觉得自己已经没什么能学的了,结果军神一来,他们还不得蹦高要回来复读。
李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哪有这么夸张,老夫不过是尽了臣子的本分罢了,大唐武将人才辈出,老夫可不敢居功。”
“李老前辈谦虚了!大公子得亲事是大喜事,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开口。
别的不说,钱方面我这都能帮忙。”严逸抬手拍了下李靖的胳膊。
虽然他是娶公主专业户,但娶和尚还有本质区别,尚公主的规矩甚多,光是筹备就得个两三年之久。
今日到明年招生里外里也就半年的时间,所以李靖和李德謇有的忙呢!
李靖先是朝着宫门口鞠一躬表示谢恩,又朝着严逸拱手:“多谢王爷帮忙,那老夫就先告辞。”
“李老前辈慢走!”严逸回礼。
两人分道扬镳。
接下来的科举虽然和严逸没关系,但毕竟两个儿子和两个弟弟都要参加今年科举,所以他也没急着回玄菟城,而是留下处理这半年多积攒下来的学院账目。
科举当日。
严逸陪着两个弟弟和两个儿子前往考院,像个老父亲般叮嘱他们一番,看着他们走进考院,严逸才转身回学院。
马车刚走了几百米突然停下,严逸还以为是因为科举,城内堵车所以并没有在意。
不曾想外面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草民苏汉文见过逍遥王!”
严逸眉头皱紧,把帘子打开,道路中间跪着一个年约三十左右的男子。
身上穿的是布衣,虽然干净整洁,但明显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百姓,看上去家境也一般。
男子手中还拖着一本册子,离得远看不清册子上写的是什么,但能看出那本册子年代久远,纸张都已经泛黄。
“你有事?”严逸打量了一番,开口问道。
青天白日来拦我马车?
这是要告状啊?!
“妹夫!我是您从未谋面的大舅子啊?”男子兴奋起身朝着马车跑来,下一秒一把剑就架在男子的脖子上:“退后!在往前一步休怪刀剑无眼。”马夫怒斥。
男子瞬间被吓坏了,抬头直视严逸。
而严逸被这句话雷到找不到方向。
大舅子?你是谁大舅子?
这人怎么乱攀关系?
“你妹是谁?”严逸从马车上下来,走到男子面前,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看着好像确实有点眼熟啊!
眉眼间倒是和雨落有几分相似,这人不会是雨落的哥哥吧?
“家妹名叫苏婷,自小被人拐卖至青楼,爹娘找了她十几年,妹夫要是不信,这里是我家的族谱。”男子献宝似的将手中册子往严逸面前一递,眼中满是对于飞黄腾达的欲望。
严逸冷笑一声:“阿良!把人给我送衙门去,就说有人妄图攀附本王。”
雨落的身世早就被李世民调查个底朝天,雨落的身契严逸也是看到的,卖身契上明明写的就是雨落父亲大名。
这个人是雨落的哥哥不假,但要不是为了给他还赌债,他爹也不会把年纪小小的雨落卖进青楼那种地方。
现在你还敢诓骗本王说雨落被人拐卖,真当本王是傻子不成?
“是王爷?”马夫将剑换至左手,右手钳住苏汉文的后脖子:“走!跟我去衙门。”
“不不不!我不去,妹夫,咱们可是一家人,你怎么能把我送到衙门里去呢?”苏汉文力气比不过马夫阿良,四肢一顿乱蹬。
眼瞅着周围得百姓越聚越多,苏汉文更加来劲:“妹夫!我知道你贵为王爷,但我妹妹嫁入王府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不认我们一家人啊!”
他想借着百姓压力让严逸服软,可他看错了人,严逸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糊弄的。
“一家人?本王怎么不知道本王的妻妾有人叫苏婷的?
本王念你思妹心切,故而让手下送你去报官寻找你得妹妹,怎么就成了本王不认一家人?”严逸嘲笑。
几句话说完,百姓一股脑指责苏汉文:“就是就是!这人莫不是疯了?”
“我看八成就是看王爷身份贵重想来攀附的,他哪里像是精神有问题……”
“这男的四肢健全,不靠自己的力气发家致富倒是学会四处攀咬,这样的人就该关起来。”
苏汉文也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急得满头大汗,很快一队巡防军就赶了过来,为首的正是程处默。
程处默看到苏汉文脸刷的一下就变的很难看:“苏汉文你怎么在这?上次的板子还没让你长记性?”
严逸眸光一闪。
程处默认得他?还有什么板子?他还挨揍了?
苏汉文看到程处默身体一抖:“我……我就是想见见妹妹。”
程处默见这么多百姓围着,赶忙让手下驱散人群,又把苏汉文抓住送去衙门。
“逸哥!咱们找个地方说。”程处默朝着严逸挤眉弄眼,示意严逸到对面的茶楼去。
严逸点头往茶楼走去,程处默随即跟上。
两人走进茶楼,巡逻军在外面把守。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认得他?”严逸看向程处默问道。
“这事说来话长!苏汉文是晋阳人士,他几个月前来到长安,口口声声要找妹妹。
当时逸哥不在玄菟城,我让人给逸哥送了信,逸哥没看到?”程处默疑惑。
那个时间严逸正在建设王陵,自然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你说他挨板子了?”严逸好奇。
“是!他当时找不到逸哥,山庄又进不去,只能去衙门敲鼓鸣冤。
县令听到这事就递了折子给陛下,陛下知道后大怒,让县令打了他二十脊杖赶出长安。
我也不知道他何时又混了进来,这小子胆还真够大的。”程处默点头。
本文链接:https://www.tailaixsw.com/52_52239/187638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