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第二百零一章
在设备齐全的监护室病床上,躺着一位美丽的中年女人。
她的面容憔悴,却依然透露出一种独特的美丽。
她的皮肤白皙,细腻如丝,轻轻的闭着双眼,仿佛沉睡中的女神。
病床旁边的监护仪器发出嘀嘀的声音,与她平静的面容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对比。
她的发丝散落在枕头上,如瀑布般柔顺,散发着淡淡的香味。虽然身体虚弱,但她的美丽如同黑暗中的明灯,依然耀眼夺目。
宁静的病房里,一位文质彬彬的男人静静地坐在床边,他的目光温柔而专注,落在那昏迷不醒的女人身上。
他的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忧虑、心疼与希望交织在一起。
男人轻轻地握住女人的手,感受着她微弱的脉搏,心中默默祈祷着她能早日醒来。
他回想起与女人共度的美好时光,那些温馨的瞬间如电影般在他脑海中闪现。
他希望她能快点睁开眼睛,再次看到她的微笑。
男人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心,他告诉自己不能放弃,要给予女人无尽的陪伴和支持。
他会在她身边,讲述他们的故事,分享生活的点滴,期待着能唤醒她的意识。
每一刻的等待对男人来说都是一种折磨,但他知道,爱是坚持的力量。
他愿意默默守护,直到女人重新回到他的世界。
方舒轻手轻脚地走进病房,生怕吵醒昏睡中的苏玟。
他静静地站在床边,凝视着苏玟的面容,眼中满是关切。
过了一会儿,方舒轻声问道:“玟姨,你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他的声音充满了忧虑,仿佛希望苏玟能听到他的问询并给予回应。
然而,苏玟依然静静地躺在床上,没有丝毫的反应。
方舒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但他很快就振作起来,轻轻地握了握苏玟的手,仿佛在给她传递力量和温暖。
方舒坐在床边,默默地陪伴着苏玟,偶尔会轻声低语,讲述一些他们曾经的美好回忆,希望这些声音能唤醒苏玟,让她早日醒来。
“姐!”方青回声音带着哭腔,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哭什么。”苏舒的声音温柔又沉稳,“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真的是你,姐,你受苦了。”方青回一边哭一边笑。
苏若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先冷静一下。
“好了,先听你姐姐说。”苏舒冷静地开口,将事情的原委缓缓道来。原来,当年苏舒掉下悬崖后并没有死,而是被百川汇的人救了。但由于伤势过重,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直到最近才苏醒过来。而在她昏迷期间,百川汇利用先进的技术,治好了她的脸,让她恢复如初。
“百川汇为什么要救你?”凌枭插嘴问道。
苏舒眼神闪过一丝复杂,“他们看中了我的能力,想让我为他们所用。不过我一直拒绝,这次联系你们,也是想找机会逃离那里。”
等我再次有了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漂浮在一颗树下,面前的一切看起来又陌生又熟悉。
“这是你父母刚刚遇见的时候“一个缥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是谁?”
“按照人的说法,你可以叫我天使,或者神”
原来这就是神,一棵树?
“不必疑惑,我不是树,这只是我的化像之一而已,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的机会,第一我送你回去,继续之前的人生,第二送你回到过去,你可以选择改变这一切。”
听到这里,我突然觉得有点可笑,哪里有两个选择,若是之前的人生是幸福的,或者说是可以忍耐的,谁会愿意选择如此痛苦的方式离开呢?
回到过去又是做什么?眼睁睁去见证那些被他们反复倾诉了一辈子的苦难吗?
不管是哪个,对我来说都是折磨,我只想永远,生生世世都不再见到他们。
”看得出来,你对你这一世的父母都有着深深的厌恶,也罢。既然如此我就帮帮你”
大树的枝丫晃动了几下,我看到底下原本还相谈甚欢的两人都变了脸色,这次的见面原本是两厢情愿,一下子不欢而散,此刻我感觉到自己原本稍稍凝实的躯体有些无力。
后来在中间人几次力推下,两人又见了几次面,但是每次不是被什么事情耽误,就是总会出现一些意外,最后还是潦草散场。
经过几次之后,我确定自己的灵魂的确受到了影响。
“你应该也感觉到了,如果他们两个不能修成正果,你就会慢慢消散在这个世界上,如果你现在反悔了,还来得及。”大树的回答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是我的答案依然不会改变。
如果要再经历一次那样无助的人生,还不如就此消散。
“你能跟我讲讲,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二十多岁的年纪还没见过这世间其他的风景,就已经对这个世界绝望了呢?”大树一眼看出了我的想法。
“树,你感受过一次次努力建构的新房被一句话轻而易举地决然摧毁吗?很小的时候,我开始听到他们吵架,然后是无休止的冷战、漠视,从那时候起,我学会了在饭桌上察言观色,因为只要他一不开心,我们全家就不能吃上一顿平静的晚餐。等我慢慢长大,我在次次的耳提面命中,知道女人必须会做饭、要做家务,然后我扮演起一个懂事的女儿,没人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开始会做那么多菜,是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洗澡洗衣服。”
“但是每一次我放下自己的事情,讨好地做好所有的事情,换来的只会是一句‘做的什么东西’,而他随便做出了的一道菜,即使盐放多了都不能置喙一句,必须感恩戴德的吃下去。从那时起,我被否定了,一次次努力地不以为意,然后一次次被嫌弃,被侮辱,然后我讨厌做菜了。“
“婚姻对很多人来说是新的避风港,因为可以逃离原生的家庭,但是我不行,因为我不想找一个人回来见证我支离破碎的人生,找一个陌生的人来看到我神经病一样的父亲,然后这会成为别人攻击我的把柄。“
“也许会有人爱你的一切呢”大树适时地插了一句。
“不会的,我相信有美好的爱情,但是这样的爱情永远都不会属于我,我没有拥有这样感情的资格。”
“我身边的朋友都有自己的朋友或者爱人了,没有人真正理解我到底为什么那么痛苦,我没有一个会为我着想的母亲,没有一个可以沟通的父亲,也没有遇到一个可以包容我一切的爱人,大树,你说说我这短短二十年的人生,到底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我继续倾诉着这么多年的不如意,大树真的是一个合格的倾听者,他不会质疑、不会不理解,更不会随意地发表自己的意见,只是静静在自己背后,在说到不能控制情绪的时候,轻轻摆摆枝丫,送来一阵凉稠的风。
我开始厌恶每一个节日,每一个可能需要自己收拾准备的日子,因为每一个这样的节日都可能因为喝酒,再一次引发难以言喻的冷战。
我生病了,我开始因为一句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情绪,我开始不想清醒,觉得每天的呼吸都很累,我觉得每天升起的太阳不是温暖,是因为痛苦地一天再次开始了。
每一天都会有新的痛苦,循环往复没有休止,
这样的人生继续的必要到底是什么?我不断地询问自己,然后始终没有一个答案。
但是怕死的本能阻止了自己,当把水果刀放在自己的手腕上时,自己始终没有办法下去最狠的一刀,我开始给自己找各种借口逃避,然后变得自闭社恐内向。
像一只在绝望的深渊失去方向的帆船,无论怎么行驶,都找不到应该驶向的航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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