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自觉失语,连忙低下头,心中还颇为忐忑。
但是刘不凡和江婉儿听到她无心说出的话之后,心中激动不已!
为了避免吓到这个小姑娘,刘不凡示意还是让江婉儿来问一些问题。
只见江婉儿拉着张语语的小手,坐到一旁的沙发上:
“语语,你不要害怕哈,刚才你说的阿远是谁啊?”
小姑娘这时心中紧张不已,暗自责备自己:阿远都告诉我要保密了,我怎么这么笨呀。
看着对方一直低着头也不说话,江婉儿轻声说道:
“语语,既然你不想告诉我们,那我问你几个问题好不好呀,你要是不想回答也没关系的。”
张语语还是低着头不说话,手心中的汗水也不知不觉的多了起来。
“在问你第一个问题之前,我先介绍一下你刚才认错的人哈。
这是我老公,名字叫刘不凡。”
小姑娘抬头看了一眼办公椅,然后迅速又低下头。
江婉儿和刘不凡交换了一下眼神,又接着循循善诱道:
“我老公他身上的伤是两年前被人迫害造成的,而且他也来自于京都的。”
特地在也字上加重了一下口气。
然后江婉儿就觉得对方的小手一哆嗦,抬头用惊讶的表情看着刘不凡,好像在询问这是不是真的。
刘不凡没有说话,但是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江婉儿继续说道:
“我老公当初出事之后,我是在一个非常偏远的小山村里找到他的,他当时浑身都是血,腿被人打断了,也不能说话,相貌就如你现在所见,被人用刀毁了容。”
就在江婉儿因为回忆起来这段事而有些伤感的时候,只听张语语小声啜泣起来。
江婉儿顺势将她搂到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这个小姑娘似乎在情感上和她产生了共鸣。
良久,张语语的情绪被安抚下来,眼圈红红的,又十分忐忑地问道:
“江总,你们会不会伤害阿远啊?”
刘不凡打量着这个姑娘,眼中露出些许欣慰。
要不怎么说女生的心思细腻呢,正在刘不凡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江婉儿对着他摇摇头。
只听张语语有些紧张:
“阿远,他不会说话,腿脚也不利索,但他是个好人,求求你们不要伤害他好嘛?”
江婉儿轻轻说道:
“你放心,在这个屋子里,没有一个人想要去伤害他的。阿远有没有给你讲过他过去的一些事呢?比如一些经历?再比如家里人的情况?”
这时张语语才恍然大悟,捂着嘴不敢相信的指着刘不凡:
“难道,难道你就是阿远的大哥吗?!”
刘不凡站起身来:
“你口中的阿远是不是叫刘鹏远?”
张语语点点头:
“是的,阿远虽然不会说话,但是他写的字可漂亮了。”
“没错,我就是阿远的大哥!”
张语语抱着江婉儿泪如雨下:
“呜呜呜,阿远要是知道他大哥还活着肯定会非常高兴的,有好几次我们在山顶看夕阳的时候,他在写字板上告诉我,他大哥虽然有些严厉,但是却非常疼他和妹妹,可写完之后他总是默默流泪,告诉我家里人很有可能都已经不在人世了,呜呜呜,江总,阿远他好可怜啊。”
江婉儿眼角含着泪水,拍拍她的后背:
“傻姑娘,不要哭了,你看他大哥不是还活着呢嘛?而且我们也很高兴可以看到,还有人能够如此的关心阿远。”
这时一道兴奋地声音传出来:
“主人主人!我们什么时候去找鹏远殿下啊!”
江婉儿怀里的张语语一脸迷惑,这屋里还有人嘛?没看到呀?
然后就见哈士奇原地打转,嘴巴一张一合地继续说道:
“我都快按捺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了!咱现在就出发吧!”
“这这这”张语语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白狼。
二哈:我这说话的时机是不是草率了?
“语语你别怕,它只不过是一条有点奇怪的二哈而已。
白狼,打个滚!”
白狼一听,很麻利地把肚皮露出来。
张语语按捺住飙升的血压,咽了口唾沫:
“江江总,这条哈士奇是不是同事吃饭的时候讨论的那只啊。”
江婉儿嘴角一抽:
“应该是吧。”
小姑娘壮着胆子走到白狼面前蹲下,再次确认了一下:
“它不会咬人吧?”
“你放心,它什么都咬就是还没咬过人呢。”
这回轮到张语语嘴角抽了抽,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把手放在白狼肚皮上。
哇!这手感!真的像同事们说的那样啊!冰冰凉凉的好舒服呀!
二哈看着小姑娘亮晶晶的眼睛,心道:愚蠢的凡人,又被本仙尊这该死的魅力征服一个!
看着张语语接受了白狼,江婉儿问道:
“语语,你老家在哪里啊,我和不凡都很想念阿远的。”
小姑娘这才反应过来,关键的信息还没说呢。
“江总,我老家在西南省的大山里,距离江州市3500多公里呢。”
刘不凡点点头,华夏幅员辽阔,怪不得当初白狼没有用神识找到。
“白狼,你现在的传送能力能达到这么远吗?”
“主人,我的传送范围和神识覆盖范围一样,目前都是2000公里,不过您和女主人可以承受这么远距离的传送,但是这小姑娘肉体凡胎就不行了,而且短时间内的多次短距离传送对她的伤害也挺大的。”
刘不凡思考了片刻:
“那就坐飞机去吧,等了这么长时间,再多一天也是没有关系的。”
“语语,你把个人信息发给我,我来订机票。”
“好的,江总。”
……
另一边白茉莉和江澄坐在车上前往市中心的一家打死鸡快餐店。
江澄坐在只剩钢圈的座椅上感叹:
“狗哥的牙口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白茉莉握着只剩一半的方向盘骂道:
“遭瘟的保险公司!竟然不承认这是狗咬的!还敢拒赔!你说我那250块的狗啃险是不是白花了!”
江澄脸皮直跳,任谁都不敢相信这是狗咬的吧。
“茉莉啊,你说白叔叔真的会打死我吗?还是只是说说而已呀?”
“放心,我爸怎么可能打死你呢。”
“那就好那就好。”
“去你一条狗腿还是有可能的。”
“现在下车还来得及不?”
“车门把手已经被白狼吃了,嘿嘿,你残疾了也没关系,姑奶奶我养着你。”
没一会儿这辆qq便停在打死鸡门口。
“走吧,我爸估摸着还在路上,我们先吃点东西,大中午的我都饿了。”
可是就在二人刚走进餐厅,就感觉有点不对劲儿。
顺着顾客们奇怪的眼神看过去,只见一个头发白了一半儿的中年人,恶狠狠地拿过来眼前的炸鸡,一个回手就把鸡给掏了,又一个用力,瞬间骨肉分离!
而在桌子的另一边,放着整整一摞被掏的稀碎的鸡块…
江澄咕咚咽了口唾沫,正要转身逃跑,
只听那中年人一扭头:
“呵!来都来了,不过来坐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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