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号首长听到这话,心中不免心潮澎湃!
一百五十年不用更换燃料!
华夏在几百年前错失大航海的发展契机!让全球的话语权从东方转移到了西方!
而如今,华夏似乎得到了目前全球唯一一张展望星辰的船票!
华夏民族的振兴就要在这一代人的手中实现!
越想越激动,二号首长一拍桌子:
“刘钢铁教授的安保工作从现在开始和正国级领导人一样!
他现在做的工作,是比哥伦布更加伟大的功绩!”
一旁的秘书立刻吩咐下去,领导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不问不说,做就行了。
“首长,对于这次的全国范围内的间谍案我也听说了,您觉得他们这些势力以前伪装的这么好,但现在却不惜暴露的搞这么大的动作,是不是和刘教授研究的内容有关?”
二号首长点点头:
“可费,我就说你只干技术领导是屈才了!”
徐院长微微一笑:
“您知道的,我不愿意掺和一些事情。”
二号首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你分析的不错,这次间谍案的突破点也是在江州,线头就在这里,一扯就全出来了。
而且刘教授本身也在江州大学任教,他的实验楼里的秘密实验室有一个原型堆,我估计是被人听到了风声。
而且据龙组那边报道,国际组织-基因军团也曾经出现在江州,并且和刘教授有过短暂接触,我们有理由怀疑,关于聚变堆的消息,是这个基因军团传给大洋彼岸的。”
徐可费点点头:
“那看来就是这个原因了。
近些年来,由于全球物理界没有什么大的理论突破,米国佬的技术优势在逐渐被我们在内的后发国家追上。
他们全球霸权的基础,就是先进理论所带来的巨大的技术鸿沟,但是前沿物理学的停滞,让我们和他们之间的差距在迅速缩小,他们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挑战,所以这几年一直在封锁我们,和我们打技术战,贸易战等。
归根结底是他们底气不足了,想一想九十年代的鹰酱,说实话,对我们的敌意还是很小的。”
二号首长点了点头:
“这一点不可否认,但也要看到一点,为了争夺全球话语权,我们为了发展也牺牲了很多。
国内矛盾日益凸显,财富分配不公,资本影响力有些失控,人民的怨言很大,这是我们做的不到位的地方。
不过这一切归根结底还是资源的限制,未来的星际大航海一旦开启,私人资本是没有任何能力参与其中,而且除了我们之外的任何国家也没能力参与其中。
发展的资源掌握在我们官方手里,就能更合理的分配,物质决定一切,人民的生活好了,向心力也会更强,又进一步促进发展,从此形成良性循环。
这才是我们民族实现伟大复兴的时刻啊!”
徐可费透过玻璃看向刘钢铁:
“刘教授的名字注定将会记载在华夏民族的英雄谱上。”
“没错,而且不是注定,而是已经。
一号首长已经给我授权,必要时都可以为了刘教授发动战争,一号的前瞻能力不是我们能想象的,他已经预测到以米国为首的西方势力,在间谍渗透失败的情况下,会利用国际舆论和军事手段对我们施压。
甚至会主动的公开我们拥有这项技术,从而号召全球要求我们技术共享。
还会以比较高大上的理由,道德绑架我们。
这是我们的机会,也是这个民族的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们这一次肯定不能后退一步。”
“所以首长,‘鸾鸟’平台的建造必须要加速了,我提议,在建的四艘中,两艘先不改造成聚变供能,先按照一开始的设计为我们赢得战略发展期。
毕竟,很有可能,他们不会给我们这个时间,聚变堆的技术和理论足以让这群白皮做一切丧尽天良的事情。”
二号首长沉思了一会儿:
“不行,我们现有的手段还能挡住这些攻势,‘鸾鸟’是我们的战略武器,一旦出现,就必须一招制敌,两艘裂变堆的威慑力太小了,不足以让这群人认清现实,这就是我们为什么同时开建四艘的原因。”
徐可费点点头:
“我不懂高层的安排,只是提出我的建议而已。”
二号首长摆了摆手:
“广纳群策,是我们的优良传统,说到‘鸾鸟’,孙院士也是功不可没啊,他竟然十年前就研究出了反重力理论,而且没有为了个人名利公开发表。
有孙院士和刘教授这样的人才,国之大幸啊!”
“对了首长,您刚才提到了龙组,我之前只听说过这个组织,却没有实实在在的见过,他们真的如同传说中的那样有移山填海的能力吗?
要是这么强,我们还要‘鸾鸟’做什么啊?”
二号首长呵呵一笑:
“我只能告诉你这个组织确实存在,而且里面有大量的奇人异士,但是这种能力不仅仅我们华夏有,其他国家也有,所以类似于核武一样,这是一种威慑,平常的时候是不会使用的。”
徐可费好像想到了什么:
“我想起来了,在电视里经常出现在一号身边的那个白胡子老先生是不是龙组的人?作为一号的贴身保镖存在?”
二号首长摇了摇头:
“哈哈,你这话说的对也不对,那位老先生的确是龙组的,但他和一号之间不是保镖和首长的存在,准确的来说,他们俩都是共和国的守护者。”
徐可费心中一惊!我的老天!这话的含义可深了去了!
打住!赶紧打住!这已经不是自己能接触的事情了!
“嗐,你知道了也没什么,你又不会叛国,你说呢?”
听着二号首长用老朋友的语气和自己开玩笑,徐可费也笑了笑:
“这话倒是真的,老徐我往上倒八辈子都是贫农,要说对这片土地的感情,我就没有服过谁!”
“哈哈哈!你这老头子,话糙理不糙,谁往上八辈子不是农民啊,我都不用八辈子,我爷爷是种地的,我爸爸是工人,妈妈是小学老师,这么说,我也说可以不服任何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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