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槐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一脸不可置信:“你说的可是真的?”
那位谢公子真的是王爷?!
赵云川点头:“他是瑞亲王,是当今圣上第六子!”
方槐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讷讷的言语:“我见到王爷了,活生生的王爷?”
震惊之后就是狂喜,天爷呦,他出息了,没想到他有一天还能见着王爷。
见他如此兴奋,赵云川有些吃味:“见着行业就这么高兴?”
方槐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当然高兴,那可是天潢贵胄!”
要知道他以前见过最大的官,就是镇上的里正,后来变成了府城的官,不过这些还是跟皇家人没得比。
赵云川明白方槐这种心理,但还是有些吃醋,他双手掰过方槐的脸,让他直视着自己:“你说,是我长得好看,还是他长得好看?”
方槐:……
这人又开始吃飞醋了!
昏暗的烛光下,只有两人互相交的身影,方槐也不犹豫,吧唧一口亲到了赵云川的嘴巴上,嘴角含笑:
“你这问的是什么屁话?当然是你好看了,在我心中,你最好看!”
赵云川的嘴角比ak还难压,只觉得像吃了蜜一般,心里甜滋滋的,不过还是故作严肃地说道:“槐哥儿跟谁学的?都开始说甜言蜜语了!”
方槐又是吧唧一口亲到了赵云川的嘴上,还伸出舌头舔了舔,仰着脖子:“还能跟谁学的?不就是跟你学的吗?就是不知道我学得好不好了!”
赵云川眼眸发暗:“学得好,学得可太好了,这么好的学生今天晚上要好好奖励一番。”
方槐直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哼,别以为他不知道对方的心思。
于是,一个翻身就跨坐在了赵云川的身上,两个人直接挑了个个儿,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对方胸口的衣服上画圈圈,暧昧至极。
他突然一个翻身,轻松地跨坐在赵云川的身上,两人的位置瞬间互换。他的食指在赵云川胸口的衣服上轻轻划着圈,动作缓慢而有节奏,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
方槐埋首在赵云川的耳边,轻声问道:“你是不是想了?”
热气喷洒在颈间,赵云川觉得酥酥麻麻的,身体也愈发的燥热起来,声音有些嘶哑:“难道我表现得不明显吗?”
方槐感觉到身下的硬物让他有些不适,他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试图找到一个更舒适的姿势。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和不满:“晚上见了那么多人的遗容,你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调情?”
赵云川的脸上挂着一抹不羁的微笑,他轻松地回应道:“看你这话说的,我的兴趣从来只在你身上,那些死者与我何干?”
又不是他杀的!
他总不能为了这些不相干的人不碰男色吧?那不是要了老命了吗?
赵云川在方槐的嘴巴上也啵了一口,眼中带着一丝期待:“槐哥儿,你也想的是不是?”
方槐实话实说:“其实……并没有很想!”
主要是在外面不怎么方便!
赵云川瘪瘪嘴,有些委屈巴巴,掰着手指头就数了起来:“可是咱们已经有好久没有亲热了,得有十三天了呢,今天咱们有时间有空间还不劳累,俊俏的小郎君,要不你就从了我吧?”
说着,还用轻佻的挑起了方槐的下巴:“血气方刚的年龄,就应该尽情地享受欢愉,你别一天到晚活得跟个苦行僧一样!”
方槐拍掉了赵云川的手,瞪他:“不那啥就是苦行僧?哪里来的道理!”
赵云川十分自豪的说道:“赵云川的道理!”
随即又开始撒娇起来,把脑袋埋到了方槐的胸口,在他最喜欢的胸肌上拱啊拱啊拱,那模样就像是一条……大蛆。
“好槐哥儿,你就从了我吧,这血气方刚的年龄,你也不怕把自己憋爆炸。”
方槐伸手推他,这人也真是的,都快他的火气给蹭出来了。
“别、别蹭了!”方槐的声音有些不成调。
赵云川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好槐哥儿,你是不是想了?”
方槐嘴硬:“诽谤,你诽谤我啊!我不想!”
赵云川低头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变得意味深长:“对对对对对,你说不想就不想!”
方槐有些羞窘的掐了掐他腰间的软肉,赵云川疼的哇哇乱叫起来。
“槐哥儿,你要谋杀亲夫呀!”
两个人不知道怎么的就闹了起来,这不,着闹着就不小心闹到床上去了,不过赵云川也不敢闹得太晚,明天还得早起赶路呢!
半夜的时候雨停了,第二天便出了太阳,一群人没有在这里逗留,吃过了早饭之后便上了马车继续赶路。
马车上,方槐靠在窗边不理人。
赵云川则是十分殷勤地给他揉腰:“好槐哥儿,都是我的错,咱别生气了好不好?你要是不高兴,打我骂我都行,就是别不理我呀!”
方槐生气的哼了一声,扭过头去,还是不理他!
赵云川嘴上抱怨,但手上的动作都没停:“冷暴力,你这是冷暴力呀,冷暴力不得的哟,你要是冷暴力的话,我心就会痛,你也不想你的夫君因为心痛而死吧?”
赵云川小嘴叭叭的,从上车之后就没有停下来过。
他自己没有说累,方槐耳朵都累了。
方槐掏了掏耳朵,终于不厌其烦地转过身来了赵云川一眼:“那你说说,我为什么不理你?”
赵云川打了小川一下:“都怪它!”
方槐震惊:“怪它干什么呀?明明是你的错!”
都说了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可每次都有下一次,他真的老遭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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