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渐渐西斜,到了下午时分,司马驰丰贼眉鼠眼地在书院里四处搜寻,终于瞅准时机,在茅房成功将赵云川堵住。
他身后簇拥着那群平日里就跟着他为非作歹的小跟班,每个人脸上都挂着令人作呕、不怀好意的笑,那笑容里满是即将得逞的兴奋与得意。
赵云川瞧见这阵仗,忍不住啧了一声,暗自腹诽,果不其然,厕所这地方向来是事故高发地。
他微微皱起眉头,试图做最后一次沟通,开口说道:“我才刚到书院不久,实在是不想招惹事端,你说,这件事情到底能不能咱们心平气和地解决,就此作罢。”
司马驰丰听闻,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嚣张地岔开双腿,双手叉腰,脸上满是戏谑与轻蔑,扯着嗓子尖声说道:“也不是不行,只要你从我的胯下钻过去,今天这事,我就大人有大量,一笔勾销。”
说完,他还故意晃了晃身子,身后的跟班们见状,哄然大笑起来。
赵云川一听这话,便知道司马驰丰根本没打算轻易放过自己,善了已然无望。
他眼眸中的神色渐渐深沉,宛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冷冽的气息从他周身散发开来。
“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赵云川声音低沉却坚定,接着目光扫视一圈面前这群人,“你们是打算一个一个地上,还是一窝蜂一起上?”
言语间,满是无畏与果敢。
司马驰丰被赵云川这强硬的态度彻底激怒,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恶狠狠地叫嚷道:“哼,小子,口气倒是不小啊!今天非得让你好好尝尝我的厉害不可!兄弟们,给我上!”
司马驰丰一声令下,众人如饿狼般朝着赵云川扑去。
然而,他们低估了赵云川的实力。只见赵云川身形矫健,眼神犀利,拳脚并用。
刹那间,茅房内拳风呼啸,伴随着一阵接一阵的沉闷击打声,便是此起彼伏的惨叫。
一刻钟后,那激烈的打斗声逐渐停歇,惨叫声也慢慢变小。
不过,若凑近细听,还能听见有人在那儿有气无力地“哎呦哎呦”叫唤,声音微弱得如同刚出生不久、孱弱的小猫崽。
呸!
拿可爱的猫崽崽来形容这些寻衅滋事的家伙,简直是对猫崽崽的侮辱。
那哼哼唧唧、拖拖拉拉的声音,更像是刚下了崽、躺在猪圈里哼哼的母猪,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赵云川站在一片狼藉之中,居高临下地看着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众人。
尽管刚才的打斗让他脸上添了一抹淤青,发丝也略显凌乱,但这丝毫影响不了他那如苍松般伟岸的身形。
他目光如炬,冷峻地扫视着地上的每一个人,声音低沉却极具威慑力:“不服气的,现在就给我站起来!”我一定打到你们服气为止!
空气中还弥漫着紧张与恐惧的气息,不知为何,赵云川那简短有力的话语,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领神会。
几个跟班躺在地上,哎呦呦地叫唤个不停,此刻他们满心都是懊悔与恐惧,哪还敢有半分不服气。
他们心里清楚得很,要是再敢逞强,迎接他们的必定是更加猛烈的拳脚,只有乖乖服软,才有可能免受更多皮肉之苦。
可司马驰丰却截然不同。
他自幼在父亲——大将军的庇护下长大,养尊处优,心高气傲,何时遭受过这般羞辱。
今日竟被他眼中的一个无名小卒打成这副模样,这口气他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再看看如今这般狼狈,他只觉得怒火中烧,若就这么服了,非得被这股窝囊气给活活气死不可。
于是,司马驰丰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尽管嘴角还淌着血,眼神中却依旧透着一股倔强与不甘,扯着嗓子喊道:“我不服气!”
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赵云川闻言,没有丝毫犹豫,甚至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几步便跨到司马驰丰面前,他目光冰冷,仿佛盯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堆毫无生气的物件。
紧接着,他高高扬起拳头,带着呼呼风声,重重地落在司马驰丰的眼睛上。
瞬间,司马驰丰的眼眶周围迅速泛起淤青,活脱脱成了一个“熊猫眼”。
这一幕来得太过突然,众人吓得瑟瑟发抖。
原本还心存侥幸的人,此刻彻底被赵云川的狠辣所震慑。
他们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位可不是能随意招惹的对象,赵云川用实际行动诠释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狠人,他不屑于口出狂言、放狠话,只用简单直接的拳头,就让所有人明白了他的态度。
周围的人不禁发出阵阵抽气声,既惊叹于赵云川的勇猛,又对他心生畏惧,在这小小的茅房里,赵云川已然成为了让众人胆寒的存在 。
谁都没料到,司马驰丰骨子里那股子骄纵和执拗,让他变得越挫越勇。
区区拳头休想让自己乖乖闭嘴,这绝对不可能!
赵云川站在司马驰丰面前,神色冷峻,声音沉稳有力地问道:“服气了吗?”
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司马驰丰尽管眼眶青紫,脸上挂彩,却仍梗着脖子,咬牙切齿道:“不服气,打死我也服气不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疯狂与倔强,似乎要与赵云川对抗到底。
赵云川见他如此顽固,眉头微皱,二话不说,再次扬起拳头,重重地落在司马驰丰的另一眼上。
这一下,司马驰丰的两只眼睛都成了熊猫眼,模样滑稽又可笑。
躺在地上的几个跟班,原本还沉浸在疼痛之中,瞧见司马驰丰这副模样,其中一人没忍住,竟不顾身上的伤痛,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这一笑仿佛是个导火索,让整个氛围变得有些怪异。
别说,还真的挺有喜感的!
哈哈哈哈哈……
真的真的巨好笑呀!
他们在努力的憋笑,可还是有断断续续的笑声在茅房里回荡,让司马驰丰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羞愤交加。
赵云川却不为所动,再次开口,声音依旧冰冷:“服气了吗?”
说着,他的眼神有意无意地扫向司马驰丰人体最敏感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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