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拎着消防斧,“嘿”的一声冷笑,这玩意无坚不摧,看你往哪跑?
双手高高举起,抢圆了使劲向房门砍去。
“嘭”的一声,消防斧锋利的斧刃砍在房门上,顿时木屑纷飞。
只一斧子抡过去,房门就被劈开一大块。
“嘭”!
“嘭”!
锋利的消防斧猛劈几下后,房门就被劈开一个大窟窿。
透过门上窟窿露出刀疤脸狰狞的面孔。
“小子!看你往哪跑?”
李想和董福根怕被消防斧伤到,只能往后退。
刀疤脸透过窟窿伸手把门栓打开,一脚踹开破碎的房门,嘿嘿冷笑着拎着消防斧走进房间。
李想已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掏出甩棍“唰”的一抖,短棍被甩出,变成长棍,护在董福根身前,全身绷紧,眼神犀利,一副和他拼命的架式。
“小子,还想垂死挣扎,死到临头了还不跪下投降!”
李想一句话不说,眼神刚毅,绝不投降。
“佛爷叫你三更死,谁能救你到五更?让你尝尝老子利斧的滋味?”
他眼神开始变得凶狠,手握消防斧的手臂青筋暴起!
“小爷不怕,放马过来!”李想霸气回应。
“小子!让你嚣张不过三秒,吃老子一斧!”
说着刀疤脸抡圆了手臂,消防斧如疾风暴雨般劈头盖脸的砍来。
这狂暴的势头一时难以抵挡,李想护着董福根只能后退躲闪。
同时李想尽量用甩棍拨挡消防斧凌厉的攻势。
试图用四两拨千斤的方法化解消防斧猛烈的力道。
“叮当”声响,甩棍和消防斧不断碰撞,碰出火星,震的李想手臂发麻,手掌生疼。
刀疤脸左砍一斧,右劈一斧,把消防斧挥舞的呼呼生风,令人望而生畏。
李想和董福根被这凌厉的攻势逼得已退到窗户边,退无可退,看来只能拼死一搏了。
但是双方实力悬殊,结局真是生死难料。
李想一边抵挡刀疤脸的攻势,一边急道:“福根叔,你打开窗户先走!”
他的意思今天难逃一死,此时能逃出去一个是一个,不能全军覆灭。
董福根求生心切,打开窗户向下一看,“妈呀”,这是二楼,这要是跳下去,腿脚不得摔坏了。
看来唯一的活路也灭绝了。
董福根心中叫得一声苦,瘫坐在地上。
突然一股寒风吹来,室内温度瞬间降低了几度,顿时寒气侵体,董福根全身一哆嗦,双眼一翻,像是中邪一样,脸色惨白,神情诡异。
这边李想被刀疤脸逼在墙角,消防斧凌厉的攻势实在太猛了,他的甩棍在利斧之下显得非常的弱小,真的没有还手之力。
刀疤脸眼看李想被自己逼得宿在墙角,没有了战斗力,心中大喜,瞧准了李想脑门,抡起利斧,猛的砍了下去,势必一斧解决掉他。
李想见利斧猛劈过来,明知抵挡不住,也要誓死一搏。
“当”的一声,甩棍被利斧震落在地!
利斧下砍的势头并没有因此而停下,继续砍落下去。
李想双眼一闭,只有等死了。
然而等了几秒,并没有等来利斧的劈砍,睁眼一看,立时惊呆了,砍下的利斧被人硬生生的在半空接住了。
接住利斧这个人双眼圆睁,却是神情呆滞,脸色惨白,两腮胡茬浓密,五十几岁年纪,这人竟然是董福根。
“福根叔!”
李想惊叫了一声,他没想到平明老实巴交的董福根竟然这么勇猛。
却不见董福根回答,只见他脸上露出妩媚的微笑,这笑容在一个五十几岁的老头脸上显得那么的怪异。
李想刚想再叫董福根时,却见他双眼怒睁,眼球血红,脸上充满怨恨之色,仇恨和痛苦溢满了整张脸。
刀疤脸见有人硬是接住了他这一斧,也是一惊,定睛一看,却是那老头董福根,他立刻怒骂:
“老东西,你找死!”
用力去拔斧柄,却是没有拔动。
他抬脚就向董福根踹去,却见董福根身形扭动,轻松躲过,躲闪的姿势迅捷轻飘。
董福根一声怒叱,发出的声音竟然是女声,让人一听之下,不禁寒毛直竖。
“你害得我好苦啊,还我命来!”
这声音从一个满脸胡茬的老头嘴里发出,不但有说不出的诡异,而且还有几分阴森森的妖氛鬼气。
李想看到董福根这般模样也都惊呆了,双眼愣愣的看着他这不同寻常的举动,张大了嘴合不拢。
更诡异的画面还在后面 !
只见董福根双腿大劈叉,直接一个一字马,身形如影随形,如鬼如魅,已从身下飘到刀疤脸身后,一把抓住他后脖领就向后拉。
刀疤脸也是一惊,他也没见过这般快的身法,急忙斧头翻转向身后砍去。
只见董福根放开他衣领,向后滑出一尺,轻松躲过。
随即飞身扑上,又和刀疤脸斗在一起。
李想六神心法早已启动,知道董福根这是被鬼魅上身,阴魂附体。
想必是被刀疤脸害死的女子长久不能超生,化成厉鬼,借用董福根身体为自己报仇。
被女鬼附体的董福根身手快速迅捷,飘忽来去,直似轻烟,纵是刀疤脸一把斧子舞得呼呼生风,也伤不到他分毫。
只是这女鬼生前应该不会打架,现在虽然化成厉鬼,却也不懂打人的技巧,有几次进攻击倒刀疤脸的机会都错失掉了。
李想在一旁不能坐视不管,他也怕女鬼一个不小心,被刀疤脸斧子砍中,董福根的真身会受到伤害。
他提起甩棍,看准时机,狠狠向刀疤脸抽去。
刀疤脸对付女鬼附体的董福根已经疲于奔命,难以招架,略微分神,“啊”的一声叫,肩膀被李想的甩棍重重打了一下。
痛的刀疤脸险些跌倒,女鬼附体的董福根看准时机,一把掐住刀疤脸脖子,竟然硬生生的把他提了起来。
刀疤脸脖子被掐住,身子悬在半空,早已失去战斗力,斧子再也拿不住,撒手掉在地上。
他双手想掰开掐在自己脖上的手,但是他使出吃奶的劲,奈何那只手如铁箍一样动不了分毫。
刀疤脸开始呼吸不畅,憋的脸色通红,逐渐面如猪肝,脸色开始发紫。
正在这时,远处响起警笛声。
这尖锐刺耳的警笛声,仿佛在寂静的夜空中刺破黑暗,如同是给受难者带来希望的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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