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连三天,文掌柜每天都要出诊,而且一天出诊两次,早上出诊是他一个人去,背着个小药箱一如往常,神态轻松;而晚上出诊则要带着哑巴张,却总是空手来去,行色匆匆。
我虽然不知道他们去哪里出诊,而且每次都是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但感觉到一定是与救治伤病有关。
快到中午时分,杜花花提着个小竹篮又来到药铺,说要找文掌柜的。只见她明目皓齿,神态优雅,脸上的皮肤如同山涧的清泉般晶莹透彻、灵动美丽。
听我说文掌柜出诊去了,她显得稍微有些遗憾,留下篮子里的豆腐,转身就要离开。
“花花姐姐,先坐下歇歇,喝点水。”我一看是熟人,而且发觉她有些气喘吁吁的样子,就真诚地挽留道。
杜花花自从上次到药店求救,文掌柜救活了她溺水的婆婆以后,就隔三岔五过来,不是给送块豆腐,就是送些鸡蛋,在向文掌柜表达谢意的同时,与兴隆堂药铺的人也熟悉了起来。
见我热情地挽留,她就随我进了诊疗室,当我把一杯茶水递到他手里时,她显得有些拘谨。甚至过了好一会儿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只是相互看着对方,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听说你挺厉害的,是吗?”还是杜花花先开了口。
“什么厉害不厉害的?”她问得模棱两可,我听得云里雾里,我不知道怎样回答,就顺口谦虚道。
“年纪不大,还会跟姐装傻啊!听说兴隆镇逢集那天,你一拳就把卢大锤打倒在地,来了个嘴啃泥,给大伙儿除了一害,真是大快人心啊!”杜花花说完,脸上充满了崇拜和倾慕的神情。
“有这事,谁叫那王八羔子欺负我林芝妹妹呢!好好教训一下让他长个记性。”
一听我先是回答得轻描淡写,接着又改口叫林芝妹妹,杜花花抿嘴冲我诡异地笑了笑,没有说话,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动作十分优雅。
“姐姐,我要吃你的豆腐!”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喊声,接着就看见傻子闻斌一蹦一跳走了进来。
杜花花一阵脸红,赶忙停止喝水向门口望去,当看见走进来的只是一个目光呆滞大男孩时,神情才恢复了平静,就对进来的闻斌说道:“你先去玩吧,等一会儿再过来吃。”
“不!我现在就要吃。”别看闻斌有时傻傻的,可对吃从来不含糊。
“凉的不好吃,等一会儿让厨房把豆腐托热了,给你凉调着吃,再淋上芝麻油和油泼辣子,香的很。”
听到杜花花这么一哄,闻斌才一蹦一跳跑出去了。
望着闻斌离去的背影,我俩相对而笑,接着屋里又是一阵宁静。
“花花姐姐,其实我也喜欢吃你的豆腐!”我想率先打破僵局,可话刚一出口,就马上感觉自己失言,只好尴尬地冲杜花花笑着。
杜花花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蛋上飞起一片红晕。只见她娇羞的神情宛若一颗璀璨的明珠,隐匿在神秘的山野中,美丽的容颜与大自然相映生辉,令人神往。
我正想开口解释,没想到杜花花的表现却让我感到吃惊,她缓缓站起身来,靠在了我的身边,说道:“你真坏!”
杜花花说完,还用高耸的胸脯有意蹭了蹭我的肩膀。
我像触电一般往旁边一躲。
杜花花羞涩地问道:“党参,你真的喜欢吃姐姐的豆腐?”
本来只是自己的一句失言,没想到成为她先入为主的借口。这一下,我彻底无言了,只顾盯着她的俏脸发呆。
其实我说的是真话,杜花花一家做的豆腐用料讲究,以高山生长的黑豆为原料,去皮后用泉水浸泡,坚持传统工艺制作,在兴隆镇负有盛名。杜花花每次送来的豆腐大家都喜欢吃。
可能是由于口误导致紧张的原因,我竟然说不出话来。
杜花花见我良久没有说话,只顾痴痴地盯着她看,以为我对她来电了,也有些魂不守舍,就冲我妩媚地一笑,高耸的胸脯离我贴得更近了,我似乎已经感受到,有一阵温热从她坚挺饱满的地方传了过来。
面对如此毫不掩饰的撩拨,我有些不知所措,心里想着要镇定,双手却不知不觉搂住了她的细腰。
她一俯身,满头秀发就垂了下来,罩住我的面部,柔软的嘴唇轻轻印上我的额头,接着一路向下,一阵探索之后落在我的唇上,轻柔地吮吸着。
我的大手轻抚着杜花花的后背,向她的前胸慢慢摸索着。即使隔着衣服,也感觉到了一阵阵的炽热。霎时,只觉得一股热流从下腹部直往上涌。
此时此刻,我有些魂不守舍,伸手找到她上衣的偏襟,颤抖着去解她衣襟上的纽扣。
一瞬间,杜花花有些慌乱起来,脸上立即飞起一朵红云,试图挣脱我的怀抱。此时,我正在兴头上,哪里肯轻易放她走,用手揽紧了杜花花的蜂腰,贴近她的身体,用肢体语言表达对她的渴望。
“不行,这样不行!”杜花花的声音不大,语气却十分坚决。
他一边拒绝我靠近她,一把抓住我的手,奋力挣扎着不让我再作进一步的深入……
此时我也如梦初醒,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杜花花柔软的身子,转身给了自己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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