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维尼今天的心情很不好,早上刚从德赛市坐飞机回到首都的公寓,中午就接到bnt国家航运公司部门主管的电话,通知暂停他的船长资格,直到莱亚公主号事调查清楚为止。也就是说,从今天开始,他无限期休假,而且不能出国,随时配合警方的调查。他早知会是这个结果,但公司这么快就做出决定,看来是要准备让他承担主要责任。
他被德赛警方扣押了三天,但调查过后,发现集装箱内尸体是二副偷偷带上船来的,并非货轮的工作人员。警方随即传唤二副,却发现此人失踪了,全力搜捕后,在市区偏僻街道上发现了二副是尸体,死于枪击。他很清楚二副是被杀人灭口,好在压载舱内的“货物”没被发现,否则警方是不会放人。
偷运“货物”的具体事宜是由二副负责的,他只是收了对方两百万欧元的现金,并不参与其中,只是提供一些必要的帮助而已。他的年薪在百万欧元左右,对方支付两百万欧元并不算多,但去年离婚的费用让他入不敷出,光是律师费就花了近百万欧元,不得不冒险帮助黑帮偷运“货物”。
莱亚公主号货轮出事后,公司第一时间派出危机处理小组抵达德赛市,其中包括最好的律师,所以萨维尼才只被警方扣押了三天。他结束和公司主管的通话后,没心情吃饭,出门去酒吧喝酒,醉后回到公寓睡觉,直到晚饭时才醒来。他懒得做饭,开车去常去的餐馆就餐,心情也不像中午时候那么郁闷了。
萨维尼晚上八点多离开餐馆,开车前往著名的魔方广场,也是首都最大的红灯区。魔方广场因一座巨大的魔方雕塑得名,四周全是夜总会、酒吧和商店等娱乐设施。萨维尼把车停在广场外的街道是哪个,下车走了数百米,这才进入魔方广场,可见夜间红灯区的热闹和繁华。
他有个特殊的爱好,就是喜欢找站在街边的流莺,每次出海回来都要来魔方广场,至少持续半个月以上,也算是老客户了。不过流莺们要到晚上十一点过后才出来工作,之前这段时间,他准备去夜总会消磨,看看火辣诱人的脱衣舞。他是老客户,自然知道那家夜总会脱衣舞娘最棒,快步前往。
他常去一家名叫沙皇的夜总会,那里的e国舞娘的身材和颜值都是最棒的,令人过目难忘,可惜就是不出台。他最喜欢一个名叫卡佳的脱衣舞娘,曾在她身上花了近十万欧元,却始终未能一亲芳泽,希望今晚能有机会。他不久进入沙皇夜总会,场面还是那样热闹,的灯光下,多名脱衣舞娘在台上尽情表演,极为性感妩媚。
观者则极为痴狂,纷纷往台前挤,手里挥舞的现金,争先恐后地向往脱衣舞娘身上塞,要求看更精彩的表演。舞台下有人高马大保镖,紧盯挤到前面的客人,往脱衣舞娘身上塞钱可以,但不能触摸身体,否则直接放倒,绝不废话。有些新客人不懂规矩,塞完钱还想动手摸,当场就被保镖出拳放倒,拖了出去。
萨维尼是熟客,出手阔绰,服务生都认识他,很快引领至最佳的观看位置,送来贵宾才有的红酒和雪茄。他给了服务生一百欧元小费,拿起雪茄点燃,随后询问对方,今晚卡佳几点出场。服务生眉头微皱,很快告诉他,卡佳上个月就离开沙皇夜总会了,听说是回国了,具体情况要为老板才知道。
萨维尼刚刚缓解的心情又郁闷起来,十万欧元就这样白扔了,连卡佳手都没怎么碰,真得很不甘心。可他也清楚沙皇夜总会老板的势力,自己肯定惹不起,问了也是白问,对方也不一定回答。服务生看出萨维尼的失落,当即安慰他说,卡佳虽然走了,可是也新来了多名脱衣舞娘。其中一人比卡佳更漂亮,名叫瓦莲京娜,目前最当红。
萨维尼顿时来了兴趣,马上询问瓦莲京娜什么时候出场,得知还要等一个小时,果断给了服务生一千欧元现金,请她提前出场。他熟悉沙皇夜总会的规矩,只要肯出钱,脱衣舞娘可随时为你出场,甚至可以去包厢为客人独自表演。他还没见过瓦莲京娜,不知是否如服务生所说,颜值更胜卡佳,先看看再说。
服务生收钱离开,找到值班经理,说明情况,准备安排瓦莲京娜提前出场。值班经理看看时间表,把瓦莲京娜的表演时间提前半个小时,位置正对萨维你座位方向,通过延伸的舞台可抵达其身边。服务生不久回复萨维尼,瓦莲京娜半小时后出场,表演中会亲自到座位前感谢,至少一次。
其余客人塞钱都是以面额二十欧元为主,很少像萨维尼这样出手便是一千欧元,瓦莲京娜最少能分一半,当然要过来感谢。这对刚收到两百万欧元的萨维尼根本不算什么,主要是为了排遣郁闷的心情,如果瓦莲京娜真如服务生所说,比卡佳更漂亮性感,他可以花更多的钱来捧场。
十万欧元未能亲近卡佳,不知用在瓦莲京娜身上如何,希望她值这个价钱。
萨维尼雪茄抽到一半,瓦莲京娜终于上场了,同时还有两位脱衣舞娘,但灯光却打在她一个人身上,可见当红的程度。瓦莲京娜提前出场,顿时引来客人们大声叫喊,不断往舞台前方挤靠过去,希望离她更近一些。保镖们当然竭力控制现场,防止失控,很快就干翻几名想冲上舞台的客人,毫不手软。
瓦莲京娜身体高挑,皮肤白皙,套着丝袜的大腿比卡佳的还要修长,非常符合萨维尼的审美标准。唯一不足的是,她脸上带着面具,看不到相貌,令人很是心痒。她上场后没有过分暴露挑逗的动作,舞姿也不如卡佳纯熟,看上却较为生硬,但反而有一种独特的魅力,令客人极为着迷。
瓦莲京娜得到了值班经理的通知,上场五分钟,开始朝萨维尼所在7号座位移动过来,不过脸上仍带着面具。萨维尼第一眼便喜欢上了瓦莲京娜,尽管还没看到脸,但相信一定不比卡佳差,而且气质更佳。瓦莲京娜很快行至7号座位前,毫不作态地展现自己无限美好的身材,不像卡佳那么性感,却更为撩人。
瓦莲京娜不久双膝跪在舞台上,爬行至边缘,距离萨维尼不足一米,面具后的双眼紧盯着他,闪烁着神秘诱人的光芒。萨维尼忍不住伸手去摘瓦莲京娜脸上面具,却被她轻巧的躲开,一句话也不说,眼神却充满了挑逗。他是夜总会的熟客,当然清楚瓦莲京娜的意思,很快取出一千欧元,伸手塞入她军绿色紧身吊带背心内。
瓦莲京娜收到现金,眼神没有任何变化,不过带面具的脸却靠近了萨维尼,还是一言不发。萨维尼伸手抓住瓦莲京娜脸上的面具,见她没再躲开,遂快速摘掉,露出其下的面容。服务生的所言不虚,瓦莲京娜颜值确实和卡佳不相上下,但却多了一份冷傲之气,绝非故意作态,而是从骨子里透出来冷傲,一如西伯利亚常年不化的冰雪。
萨维尼终于露出笑容,摘下面具后,放在嘴边轻吻,暗示想和瓦莲京娜进一步接触。瓦莲京娜没有任何表示,仅傲然一笑,起身离开7号座位,继续自己的表演。她的表演持续了半个小时,中间再未回到萨维尼身前,不久退入后台。萨维尼已经被瓦莲京娜深深迷住了,马上招手叫过服务生,直接取出五千欧元,要求让瓦莲京娜去私人包厢为自己表演。
服务生无法做主,只好请示值班经理,但结果却是被拒绝了,因为瓦莲京娜不接受私人表演。萨维尼认为是钱不够,当即有加了五千,结果还是不同意。他不肯放弃,连续加钱,最终加到两万欧元,数目不算小了。值班经理只好亲自过来解释,告诉萨维尼,瓦莲京娜是老板亲自从e国挑选了的,暂时不接受私人表演,他也没有办法。
值班经理搬出了老板,萨维尼也不好再坚持,希望能请瓦莲京娜喝一杯。她不用出来,让服务生送过去就行,就算给自己一个面子。这个要求值班经理可以做主,当即让服务生送一杯最好的伏特加酒给瓦莲京娜,要特别说明是萨维尼先生送的。萨维尼对此还算满意,拒绝了值班经理换其余舞娘去包厢表演的建议,一直待到零点才离开。
萨维尼离开沙皇夜总会后,脑子里全是瓦莲京娜的影子,完全替代了卡佳,挥之不去。他已经没有兴趣再找什么流莺了,准备明天继续来看瓦莲京娜,只要肯花钱,不信泡不到手。他不久穿过魔方广场,走向自己停车的街道,准备回家休息,今天的不愉快都因瓦莲京娜出现一扫而光,期盼明晚尽快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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