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气,就怕你没那个本事。”
江尘冷笑,如今他早已今非昔比,不仅血脉蜕变,就连底蕴也已经不知雄厚了多少,面对绝顶圣主,在没有其他辅助器物的情况时,平等一战,可未必会落败。
他撑开一片大幕,一幅周天星图显现,一颗又一颗的大星在上面静静沉浮,带着独属于天穹之外的气息,幽静而苍茫,深邃而孤独。
砰砰砰!
三道神芒被尽数挡了下来,他们安然无恙。
“靠,真是个怪物,绝顶圣主的攻击都能挡下来,比古代怪胎还要怪胎。”石蛋匪夷所思。
妖九幽则是犹如虚脱一般,庆幸而后怕,感觉又回到了当初在药坊的那一幕。
“居然能挡下本座的一击,周天星图为道蕴,你的野心很大,想要比肩古之圣贤,可惜你没那个命。”
荡寇圣地圣主冷笑,踏步向前,衣袍甩动,一条可恶的黄金巨蟒咆哮着冲来,声势震天撼地,天地齐鸣。
“古之圣贤,前人既然能成,我为何不能成。”
江尘不甘示弱,踏空而行,星图悬浮在上,显化出一片星穹异象,一颗颗大星开始脱离轨道,从异象之中冲出,啪的一下,那条黄金巨蟒哀鸣着被砸成了齑粉。
“总是有人这样说,可世间圣人并没有因此而变多!”
荡寇圣地圣主眼眸更冷,浑身灵力激荡,大喝一声,一尊黄金古塔拔地而起,高若山岳,浑身璀璨,门扉处幽黑,像是一缕又一缕的魔气溢出。
“是荡寇塔,传闻它曾经叫做荡魔神塔,后来缺失了一部分,丧失了一部分威能。”
“荡寇圣地不知为何,自那之后,不仅圣地的名字改了,就连这尊神物都改名儿了,对此忌讳莫深。”妖九幽道出此塔来历。
这是一尊可怕的圣人兵器,即便是已经缺失了一部分威能,不再完整,可依然是可怕的圣兵。
“荡寇圣主还真是老脸都不要了,对付我这么一个小辈,连圣人兵器都拿了出来。”江尘啧啧,毫不留情地将对方的老脸都给揭了下来。
“牙尖嘴利有何用,将你镇杀在此,什么都会消散成空,下辈子记住,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荡寇圣主面色如巍峨之山,丝毫不为之所动。
没有人想亲眼看到一个妖孽成长,无非是不敢揭破那层脸面,以免开启大势力之间的攻伐。
如果不是江尘做出了这等事情,他还真没理由出手,现在正是镇杀他的好机会,金乌族也没话可说。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可你不是那风,我也不是那木。”
江尘面对圣人兵器,不仅没有退避,金芒闪烁,体内血脉蠢蠢欲动,一尊可怕的紫色青龙,正在缓缓的睁开眼眸,可怕的威压震的周围的空气都要凝固。
不过他终究是没有揭穿自己的伪装,全力出手,在最后的时刻,他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
“砰!”
一尊赤金鎏锏隔空出现,瞬间拍在那荡寇宝塔之上,将其震退数里,令荡寇圣主都是闷哼一声,面色惊疑。
虚空之中,老金乌从中踏了出来,目光冰冷而森然,直勾勾地盯住他,属于老牌圣主的威压,在这一刻汹涌迸发,如山呼海啸一般,荡寇圣主都被逼得连连后退。
“胆敢对我金乌族的神子出手,你们荡寇圣地是想跟我金乌一族开战吗?”
老金乌无比凌厉,一上来就喝问对方, 眼眸之中尽是睥睨。
他根本不将对方放在眼里。
对于他来说,捏死一个年轻的绝代圣主,比捏死一个小鸡仔难不了多少。
他可是跨入半部宗境的存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超脱绝代这个行列。
修行一途,一星半点的差距便如同天堑,难以跨越。
除非是一些无比可怕的妖孽,否则修为越到后,这些差距就越明显直观。
想要越阶对敌,根本是不可能的。
拿这头老金乌举例,只要他想,他可以血洗东荒所有绝代圣主,圣皇,这便是实力的差距。
不过这当然只是例子。
不朽道统底蕴恐怖,又怎么可能不会有什么老怪物沉睡呢。
“金烈前辈,您这未免太过分了吧,你们金乌族的神子,将我们这么多圣地的大能斩杀,将我们的道统传人都给毙了,难道就不是想与我们开战吗!”
荡寇圣主硬扛着威压,咬牙切齿道。
他实在是恨透了江尘,尤其是那颗蛋,不仅让他作为圣主的威严尽失,还让他有了心魔。
一个跨入空境的小辈,居然能与他斗个有来有回,不杀了他,实在令他寝食难安!
虚空之中,一个又一个的裂缝撕开,绝代圣主们,觉察到此处的情况,正横渡虚空而来,降临此地。
仙鹤崖的绝代圣主,幽冥谷的绝代圣主,荒古君家的绝代圣主,以及数个不朽道统的绝代圣主,都来到了此地。
“金烈前辈,我等敬重你,可眼下这事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否则,我们可以认为,你们想与我等开战。”
荒古君家的绝代圣主,眸光闪烁,他面容白皙,像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翩翩青年,平静到几乎温吞,可说出的话,却带着凌厉。
这是一个狠茬子。
荒古君家,乃是东荒的一个庞然大物,底蕴不输给万妖殿,在东荒,是顶尖的势力。
随着君家家主发难。
剩下的绝代圣主们也纷纷表态。
“金烈前辈,还请给我们个交代,此事绝不能就这样算了,这是在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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