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过隙,时光荏苒。
如果说有一天你再次见到她。
你是否还能像当初一样失去她呢?
你并不知道答案。
就像是曾经失败的你一样。
……
我没敢动,甚至没有开口说话,我怕。
我怕我认错了人,我看着对方那淡金色头发上出现的一对白金色的猫耳颜色都很淡,这时候我才明白过来,这不是她。
有那么一刻我是多么希望她就是稻谷。
但我又摇摇头,我知道这不是。
对方已经死了。
以至于在我的内心留下再多也无济于事了。
我沉思了片刻,这才想起来,从我来到起她是第一个走到我心里的,她是冠军。
我却没能给她奖杯。
我与这个淡金色头发,长着白金色猫耳的女人擦肩而过。
我沉默着离开。
陆续到来的黎兰多·美卡莉,卡维娜家族家主与他的夫人,四大家族算是齐聚一堂。
斯卡森·司洛达上前去招待他们。
而我,早就换了身衣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去,我的姐姐还没有回来,我的父亲已经被老爷子抓去喝酒。
似乎没有发现我这个三少爷逃掉了,也对。
毕竟我在整个斯卡森家族算是一个惹麻烦的家伙了。
给家族带来的只有麻烦。
我像是认命一般都躺在自己的大床上,可惜的是昨晚上我休息的很好,这时候完全没有睡意,我有点开始后悔为什么我没有失眠,不然这时候我大概率可以睡着来。
我没敢去追问小矮子苏宁,毕竟那个淡金色头发的女人长着一对猫耳,我根本没有证据说明对方就是稻谷,我连欺骗自己都做不到。
但偏偏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就是。
我想我需要一个心理医生了。
第一天的乐典过去的飞快,也许是因为我一直选择躲在了房间里,但这也意味着我再也没有机会找到那个淡金色头发的女孩。
第二天早上,那晚上我几乎一夜没睡,顶着两个黑眼圈,在仆人的簇拥下换上了一那身斯卡森家族服饰。
我冷漠的走出了自己的房间,来到大厅,这时候已经有人来到大厅,人不多,今天的客人全都需要邀请,斯卡森家族的乐典由最高辈分的老爷子举行,以老爷子的眼光来看没几个人是能收到斯卡森家族邀请的。
但按照例行的惯例,莫斯顿的公爵来了,他刚跟老爷子交谈完。
看到一边的我,上前攀谈。
“三少爷,最近有时间去科洛西斯吗?”莫斯顿公爵一上来就说了一个让我难懂的话题。
“有吧?大概在乐典结束。”我不确定的回答。
“三少爷,到时候有任何麻烦都可以来找我,这是我的地址,记得。”莫斯顿公爵讪讪一笑,转身离开。
我没懂他的行径。
斯卡森·司洛达今天没有站在院子门口,而是站在了大厅门口,他带着笑的迎接每一个人,他刻意的把姿态放低,但没有人不知道谁才是高高在上的那一位。
顺带一提,我在老爷子的报纸上看到一位贵族被抛尸荒野的报道,那位贵族的尸体被处理的血肉模糊,我只是摇摇头,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手笔。
大概率是那位带着女孩来骚扰我的那位贵族,斯卡森·司洛达的手段比我想的还要狠厉一些。
但事实上在贵族的圈子里,斯卡森·司洛达的手段比这残暴的多,没人想的到这家伙会在那时候出现,并成为那个贵族们熟知的斯卡森·司洛达。
(敬请期待焦土上共谋的番外篇章)
悠扬的音乐继续飘荡着,今天是个凉爽的阴天,在我的眼里算是一个好天气,只是老爷子一个人皱着眉。
而在黎兰多家族。
黎兰多·美卡莉没能想到的是她只是出去了半天的时间,整个黎兰多生存区就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皇家开始了第一波的收税。
小贵族们借这个机会大肆开始私吞余粮。
他们知道在这个冬天前,粮食的价格会飞涨,因为寒流的提前到来,他们这群小贵族暗中的私吞,皇家根本收不齐粮食来补充市场和民众的需求。
这个冬天他们是自由经济市场的眷顾者,同样也是这个国家啃髓吸血的害虫。
但他们在乎吗?
并不,只要钱进到他们的口袋就好了。
小贵族们不愿意缴税,农民被强制征税,皇家向黎兰多索要税粮。
连带着在莫斯利安的神权为军也赶到了现场。
黎兰多·美卡莉尝试跟小贵族们沟通,他们却拧成了一股绳,说什么都不会松下一口粮。
“你们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吗?能不能把目光放长远一点,就算是冬天前粮食价格暴涨,但熬过了冬天呢?皇家联合着卡维娜家族抬高肥料的价格斯卡森家族抬高物价呢?你们赚的这些废纸又有什么用呢?”莉兰多·美卡莉据理力争,她像是在无能咆哮的花豹。
“黎兰多家族的家主大人,我想你应该明白,现在粮在我们的手上,我们不肯放粮是因为你给的钱完全没够,这是您诚意的问题。”为首的贵族眯着眼,笑的渗人。
“一斗稻……40卢卡森一斗玉米30卢卡森豆一斗要我25卢卡森你告我!这是诚意的问题这是哄抬物价!”黎兰多·美卡莉愤怒的拍在桌子上,她瞪着眼,内心说不上来的愤怒。
黎兰多家族今年要交多少粮税
稻三万斗,玉米五万斗,豆七万斗。
她哪来这么多的卢卡森
黎兰多·美卡莉尝试跟农民直接沟通,可惜的是农民手上除了交税的粮剩下的基本上被那群小贵族,一斗3卢卡分收走了,剩下的是他们过冬的粮食,和明年的种子。
外加上篝火在农民之间组织群体,开始反抗黎兰多家族的控制。
尽管是这样黎兰多·美卡莉也清楚的知道现在不是动武的时候,一旦到了那地步,就是皇家强行征入黎兰多家族的时候。
到那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当天晚上,她收到了来自安加里娅的信件,她的妹妹现在选择放弃治疗,梅勒息得夫妇留下的遗产根本不具备所谓的治疗流淌病的记录,更多的是他们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报告。
她的妹妹保守估计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了。
她不敢相信,这时候她才明白过来,也许她的父亲做的是对的。
妹妹继承一摊烂泥的黎兰多家族,然后她离开开拓帝国,凭借她的本领和人脉很快在异国他乡的黎兰多家族会再次崛起。
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她最好的结局是锒铛入狱,而她的妹妹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可能。
是物竞天择的选择。
也是她愚笨的选择。
只是……她早就知道了这所谓的结局,但那又怎样呢?
她黎兰多·美卡莉作为黎兰多家族的长女,凭什么一个她的妹妹要给整个黎兰多家族陪葬呢?
要来也是她,才有这个资格。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脑子里突然出现那个淡漠的男人身影,在高中的时候他冷冷清清,失去了母亲而变了样,最后他把自己的温柔都留给了自己的弟弟妹妹,他相信长兄如父的道理。
而现在呢?她似乎也没明白,为什么?
斯卡森·司洛达是因为爱。
而她黎兰多·美卡莉是因为骄傲。
骄傲的她,低不下头。
更不可能让她的妹妹死在自己的前面。
骄傲的狮子会死在自己的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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