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勒黎。
今天巴勒黎是一个并不美好的阴沉天,太阳被浅白色的云环绕,冬日里的风愈加的萧瑟。
城门被无数的守军包围,他们身穿黑凯等待他们唯一的敌人。
阿卡波·薇莉泽沦。
此时英格拉姆全国上下的一份关于薇莉泽沦的报纸已经卖到绝版,几十人看一份报,一份报讲给几百人听。
此时那报纸的标题上写着。
“于今日,英格拉姆的开国之将,叛国之臣回到了她所奋斗一生的地方,英格拉姆,巴勒黎!”
此时的薇莉泽沦一个人走在巴勒黎的城门口,巨大的城门挡住了她去路,早在她来之前的路上,守军的城墙上就已经开始了叽叽喳喳的哄闹。
直到她的到来变的鸦雀无声。
瑞康国王已经被囚禁。
此刻的阿卡波·薇莉泽沦回归变的更加合理。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滚回你的国家!”
一位守将大放厥词。
只可惜他的身后没有一个人附和他,薇莉泽沦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她。
薇莉泽沦骑着马,慢悠悠的走到城门,下一秒整个巴勒黎瞬间变的喧哗,木质的大门瞬间被打开。这所年久失修的大门甚至在此刻坍塌。
所有人都太紧张了,他们的呼吸急促,他们是英格拉姆的正规军,按理说面对一个单枪匹马的家伙,不可能会这么紧张。
可正因为他们是正规军,所有他更加清楚的知道薇莉泽沦的的恐怖,在黑铁之中绽放的金色花,这可不是说明她的美丽与优雅。
那是她的坚韧与血性!
那是吸食鲜血穿透黑铁的金色花,而不是任人摆布,玩弄的金色花。
黑色铠甲精锐守军看着那位缓步上前的薇莉泽沦,他们咽下口水,眼眶发红,他们是曾跟着薇莉泽沦打天下,可是此刻要打他们打薇莉泽沦……
他们的手掌止不住的发颤,牙齿上颌与下颚不断的碰触,发出咯咯的声响,本该嘈杂的战争每个人听的最清楚的还是自己那颗心脏的跳动。
血液在沸腾,身体本能的开始恐惧,肾上腺素短时间极速飙升,他们只觉得此刻的自己哪哪都有微弱的痛感传来,大脑变的无比清晰。
可直到薇莉泽沦从他们的身边慢悠悠的走过,他们才反应过来自己连出手的勇气都不曾拥有。
这就是阿卡波·薇莉泽沦,英格拉姆的脊梁。
她的气度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她的风姿更加让人着迷。
金色的长发在黑色的头盔里飞散开来。
此时的皇宫内。
“所有人都没有动手”
阿勒纳皱了皱眉头说。实际上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薇莉泽沦作为英格拉姆的脊梁,这些黑骑作为她曾经的部下,也算是情有可原。
“我来亲自迎接我们的王。”
英格拉姆冬日里的风霜在此刻落下,狂风卷起地面灰色的沙尘,浅蓝色的眸子眼中空无一物,她傲视群雄,一路悠闲而优雅的走着,直到那皇宫的大殿门口。
这里是她第一次来英格拉姆站的地方,她在这里见到了瑞康。
这一次,她同样来了。
那一次她是英格拉姆的救世者,这一次她是瑞康的救世者。
“你是……”
薇莉泽沦看着眼前那个比她矮上半个头的男人一愣。
“森堡·阿勒纳,英格拉姆的新王。”
“这下总认识了吧?”
阿勒纳主动做着自我介绍,他手中是黑色的戈伐,身后是无数黑甲兵。
薇莉泽沦只是一个人骑着一匹马,手上一把戈伐,无数人便再也不敢上前。
“你们一起还是,你上来”
薇莉泽沦挑衅都看向阿勒纳。
“嗯,王与王的战争中,早古世纪的英格拉姆是两位王的角逐中产生新王。”
阿勒纳说。
“你的手在抖你……”
薇莉泽沦顿了顿说。
“你在害怕。”
“来,面对我!”
薇莉泽沦突然怒吼出声,黑色的戈伐瞬间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的身体像是瞬间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都要瘫软倒去,要不是身后的黑骑反应过来把他扶住,他真的会倒在地上。
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那只是例行的转戈,他只觉得已经自己要死了。
“我……来……”
阿勒纳早就已经吓破了胆。
他甚至忘记了自己身后的千军万马。
“全军列阵!保卫国王!”
此时一位将领紧急下达了命令,无数的黑骑迅速包围住薇莉泽沦,其他的黑甲兵立马把阿勒纳保护在身后,他们神情严肃的面对这个只有一个的敌人。
可当初在希斯维拉战线上的他们,面对数倍于己的大军,他们也没有露出胆怯,也没有像现在这么紧张。
他们忘记那一次薇莉泽沦站在他们的身前,可这一次薇莉泽沦站在他们对面。
这时候他们才意识到,当初他们的敌人面对的是什么,那是一只人形的怪物。
“你们要砍断英格拉姆的脊梁吗?”
薇莉泽沦的声音不大,可异常的嘹亮,所有人都听的见。
“你们现在面对的是英格拉姆的风与铁骑!”
薇莉泽沦坐在马上,面无表情,冷漠的注视着众人,她有三成的把握让这群人归顺于她。
可现在还要等,等一个机会,等到瑞康的出场,那时候才是阿勒纳退场,瑞康的重归皇位的机会。
11个小时前。
枫丹白露。
“薇莉泽沦。”
说话的人身穿一件不合身的黑灰色羊毛风衣,头顶带着白色纱织花的深红色圆顶帽,整张脸被那帽子遮住三分之一。
“安芙若斯?”
薇莉泽沦还是认出了她。
“感谢你还记得我。”
安芙若斯似乎有着心事。
“忘不了你的救命之恩。”
薇莉泽沦笑了笑,两个人都穿着那身优雅的羊绒大衣,戴着一顶压着脸的帽子。
“你似乎有事要说?关于我回到英格拉姆的事情对吗?”
薇莉泽沦笑了笑说。
安芙若斯失去了往日里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样,那副游刃有余的欠揍样。
“门卡利达有告诉过你什么吗?”
“比如?”
薇莉泽沦不解。
“你知道你回答英格拉姆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局吗?”
安芙若斯格外的认真,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是决绝与坚定。
“我知道。”
“那你还回来?门卡利达没有告诉过你吗?”
薇莉泽沦摇摇头,她的脸上相较于离开英格拉姆前,总带着那股子如沐春风般的温婉。
“没有,他对我说的唯一一句话是,留在隐秘岛。”
薇莉泽沦顿了顿说。
“可我选择回来,于是我们一起回到了英格拉姆,所以无论前方的道路是什么,我都会走下去。”
“即使是地狱?”
安芙若斯不可置信的看着薇莉泽沦。
“嗯。”
薇莉泽沦淡淡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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