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师姐?”
叶星辰喝了一口汤后问道。
“你不用管,先吃,我去接个电话。”
言毕,秦绯烟走出了餐厅。
“你胆子也太大了!竟然亲手杀死了王世刚!你知道你闯下大祸了吗?!”
刚一接通,一向温和的父亲秦无心,便是劈头盖脸地责问过来。
“这是我的个人行为,与秦家无关,我动用的势力都是自己的,那些人若是想报复,找我就好。”
秦绯烟淡淡说道。
“胡闹!!谁不知道你是秦家大小姐?!!你说只代表自己,别人会吃这套吗?!”
“王家等家族的背后是更高层的势力!你卷进去干什么?!秦家要被你害死了!!”
听女儿那云淡风轻的语气,秦无心气不打一处来。
刚听到管家报告女儿所干出的事时,他一时难以接受,便火燎火急地打电话质问。
女儿一向稳重,怎么今天就突然变了样?!
“叫这么大声干什么?也不问问女儿的想法如何!”母亲穆婉欣抢过秦无心的电话,“绯烟,为了你那个师弟,值得吗?”
穆婉欣知道,女儿眼高于顶,视男人为废物,是不可能轻易为一个男人做到这般地步的。
可她却这样做了,证明那个男人有不同之处。
是以,穆婉欣没有第一时间斥责女儿。
“妈,他是我的小师弟,为他做什么都值得。”秦绯烟转换语调,轻笑道。
穆婉欣心思一转,“他有多强?能不能抗住吴家公子的打压?”
秦绯烟想了想,开口道:“他的情况很特殊,不同于一般的修武者,无法从气劲判断出武道实力。”
“至少到目前为止,他无一败绩。”
“你说的那什么吴公子,大概率不会是他的对手。”
秦无心声音沉重,“但愿如你所说,后续我会持续关注他的,如果他达不到你说的标准,我只能拿他的人头来表明秦家立场了!”
“7师姐,你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叶星辰给秦绯烟夹过去一筷鲍鱼,关心地问道。
“我没事,师弟,江南那边有点业务需要我去处理,这边的事,你等我来再一起解决,明白了吗?”
秦绯烟重新绽放绝美笑颜,咬下一口鲍鱼后,将剩下的塞进叶星辰嘴里。
她不想让师弟担心太多。
“师姐,有事你就去忙,我自己一个人能搞定的。”
叶星辰嘴里全是鲜嫩的鲍鱼肉,他一边品尝一边口齿不清的回道。
师姐这次帮他报仇,想必为家族惹下了不少麻烦。
秦绯烟白了他一眼,没有接话,而是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笑问:
“师姐的鲍鱼,好吃吗?”
“咳咳好吃”
傍晚。
在秦绯烟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叶星辰目送她的车队离开了王家山庄。
山庄里,她留下了不少下属为师弟办事。
可对叶星辰而言,王家的山庄再宏伟气派,再奢华豪气,他还是想念当初的叶家别墅。
想着想着,他让师姐留下的人给自己备了一辆车,驾车前往叶家别墅。
云顶山,叶家别墅。
这座别墅静静地矗立在广阔的山顶上,周围是无尽的绿色山林。
从别墅的一些细节中可以看出,偶尔会有人来打扫。
门口的台阶上堆积了一层厚厚的落叶,脚步的痕迹清晰可见。
别墅花园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可以看到一些被修剪过的枝叶。
一名少女正拿着扫帚,忙的不亦乐乎。
女孩如同春天的精灵,明媚动人,一双清澈明亮的月牙眼,如同宝石般闪闪发光,
从左边看,她五官精致,脸蛋粉雕玉琢,活泼的梨涡在嘴角扬起,透露出无尽的甜美。
美中不足的是,她的右脸上有几条狰狞丑陋的疤痕。
“小姐,这些活让佣人来干就行了,您不必亲力亲为。”
看到令狐依依忙的出了汗,身旁的老者供奉心疼地说道。
3年了,叶家灭亡了3年,小姐打扫了别墅3年,任由家人怎么劝都没用。
她脸上的疤痕,就是在一次保护别墅不被强拆的过程中,被纨绔开发商公子用刀划烂的。
“李老,这是我闺蜜曾经的家,是我能真切感受她的重要事物,我不能任由它荒废掉。”
令狐依依美眸慢慢环顾了周围一圈,仿佛在努力寻找着闺蜜叶小倩的身影。
以前,她俩如同亲姐妹那般,在这里笑,在这里闹,在这里逗过猫,荡过秋千,捉过迷藏,玩过无人机
这里,回荡过她们的欢声笑语,珍藏着她们的美好回忆。
可惜,那个朝夕相处的闺蜜,已经不在了。
她被王家等家族的人杀死了。
令狐依依是三流家族的大小姐,没受邀参加王家的婚宴,加上秦绯烟封锁消息,她还不知道叶星辰和师姐把王家弄没了。
“呦呵!这叶家别墅居然还有人敢继续打扫?!本少不是下旨不让打扫了吗?!”
这时,纨绔公子刘二河在一大群狗腿子的簇拥下走进别墅。
他们身后,还拉着20个手被绑在背上、哭得梨花带雨的清纯女大学生。
见状,令狐依依和李老的眉头便是拧了起来。
令狐依依的脸,就是刘二河划伤的。
当时,刘二河要把别墅拆了盖自己的私人怡红院,令狐依依极力阻止,要不是刘二河的老子找他有急事,就不是划烂脸这么简单了。
“我还说是谁,原来是令狐家小姐啊!怎么?2个月前的惩罚还不够你受?”
刘二河用手松了松高定西装衣领,英俊的脸上卷携着阴翳之色。
这个死倔的女人,他印象深刻,对方敢用身子阻挡重型挖掘机!!
令狐依依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过来,但还是咬牙道:
“刘少,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绝对不会放弃叶家别墅!”
“真t不识好歹!!你又不是叶家寡妇,何必如此跟本少作对!既然你敢再次扫我的性,那我这次就和你玩点不一样的!”
说着,刘二河嘴角挑起淫邪笑容,一步步朝令狐依依靠拢。
“刘少,这大学生的开苞仪式,是要继续举行还是?”
一个狗腿子见情况有变,拿不定主义,看了看身后的20个女大学生,小心翼翼请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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