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也没有想到,自己从未进入古宣镇之前所听到的双枪战法,居然会跟一位死去的将军扯上关系。
而且巧合的是,自己在此之前居然还结识了将军的后人。
如今,张昊阳在宴会上看到了自家的传承之物,心中万分凄惨的同时,还夹着一份的怨毒。
他恨双龙枪为何是夏阳人所得,恨有人居然将自己的传承之物据为己有,这一点是张昊阳最接受不了的。
楚墨无意间的抚摸了一下枪身,只感觉一道神秘的力量被阴阳众生图所掌控。
此时的楚墨内心一阵狂喜,没有想到参加一个宴会居然还有意外的收获。
就在这时,陈震突然出现在张昊阳的面前,语气有着几分颤抖道:“这位小友,你刚刚说此枪叫什么名字?”
张昊阳见到陈震,对先前陈震帮自己说话表示感激,于是道:“双龙枪啊,天威将军张啸天的随身灵兵,我张家的传承灵兵,我又岂会认错。”
闻言的陈震激动的全身颤抖,道:“你,你,你是将军的后代吗,那你可认识你们家族的特有的文字。”
张昊阳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开口道:“阳年少时虽然并不好学,但家族的密文还是认识的。”
见跟张昊阳搭起话的陈震,上首的初念珩轻轻咳嗽了几下,企图吸引众人的注意。
但众人此时的看点自然不在他身上,并无人在意。
接着,初念珩起身同样来到众人的面前,只见其一脸严肃的看着陈震和张昊阳两人道:“你们两人在说些什么,什么时候此灵兵成了他的家族之物了,这可是陈凌风那家伙亲自交到我手上的。”
“还有你陈震,凌风兄往日里带你可不薄,你如今居然帮着一个外人,这可是凌风兄生前的武器啊。”
陈震却高声道:“初念珩,我陈震是何种人家主心中是清楚的,无需你来指指点点,而且我从想过背板家主,而是此枪的确名唤双龙枪,同时还真不是家主的武器。”
“只是这其中涉及到一段秘密,我自幼跟随于家主身旁,可以说,除了我这个秘密谁也不知道。”
初念珩却冷冷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今天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此枪乃是凌风兄亲自交到我手中的,也是他临终所托,难道在下还能说谎不成。”
一旁的陈震闻言,缓缓的开口道:“好,那今天我就给你们讲讲当年的事情,还有这双枪具体的来历,后面又怎会落到将军的手中。”
“哪个时期时局动荡,夏阳和古蛮摩擦不断,时常爆发一场战斗,在一些大臣的怂恿下皇帝下令,命令将军带着我等二十万大军平乱。”
“可是将军一生光明磊落,行事上从不考虑别人,加上还多次跟文官集团朝堂对峙,故而使得文官集团借助此次机会将将军排挤在外。”
“在将军的带领下,我等奋勇杀敌,虽没有将古蛮大军赶跑,但也使得他们不敢轻易对战了。”
“明明有着如此大好的形式,但却遭到了古蛮一方的算计,对方那人料事如神、调兵遣将更是炉火纯青,其在暗中布下一张大网引导我们往里钻。”
“在经历一战后,家主却身受重伤,军营的环境根本就不适合疗养,我和家主便请辞退到了后勤处,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见到将军。”
“也许那时的将军就已经察觉到了什么,那天,家主和将军在营帐内有过近一个时辰的谈话,期间他们具体谈论了什么,谁也不知。
半个月后,将军兵败被杀的消息便传遍天下。
而让他纳闷的是,为何将军的武器会出现了家主的说中,他猜测应该跟那场交谈有关。
陈震环顾四周,声音依旧不紧不慢道:“没错,我刚才所说的将军就是天威将军张啸天。”
“那个时候我跟家主也就是你这般年纪,正是一腔热血的时候。”
“后来我们便脱离了军队,去完成家主答应将军的一件事情。”
“这件事就是将双龙枪送回张家,作为家族的传承之物,张啸天不允许双枪在自己死后丢失,所以就只能拜托家主走上一趟了。”
“不过,由于路途遥远,我们又缺少路上使用的盘缠,所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加上路上凶险,时不时的都有可那碰到劫匪拦路,等到了张家已经过去很久了。”
“不过令我们意外的是,等我们找到张家的时候,家中的房子已经抵押,你们也不知所踪,就连周围的邻居也不知道你们去了哪里。”
说罢看向张昊阳道:“小兄弟,其实并非我家家主要独吞你家传承宝贝,而是我们没有找到你们啊,一丝线索又没有找到。”
张昊阳此时明白了前因后果,先前心中升起的那一丝怨恨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心中则是满满的感动。
随后便朝着陈震一礼,道:“多谢前辈将这个秘密告知与我,不然我还被蒙在鼓里。”
陈震和蔼的笑着点了点头,随后看向初念珩道:“初家主,一切前因后果老夫已经说明白了,你也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希望你也不要怪家主没有将此事告知你于,也许他也有什么顾虑吧。”
初念珩笑着点了点头,道:“既然事情的前因后果已经说清楚了,陈震的话在下还是信得过的,那么这双枪我也就物归原主了。”
闻言,张昊阳冲着在场所有人一一鞠躬道谢,开心的将双龙枪收了起来。
虽然自己已经修行了小说家,今生是无法修行兵家功法了,但今后自己的后代因为这道传承,也算有了逆天改命的机会。
最后,大家全都默契十足,楚墨和张昊阳等人纷纷起身告辞,朝外面走去,离开了初家,一场宴会也就这样过去了。
大堂内,只剩下了初念珩和陈震,两人对视一眼后,便已经清楚的明白了对方所想。
陈震拱了拱手道:“初家主,陈震在这里可以用性命担保,此人就是将军的后代,我想如今物归原主,家主在天之灵也会无比欣慰的。”
初念珩点了点头,道:“是啊,也算是替凌风兄完成了未了的心愿。”
陈震没有再说什么,看着屋内杯盘狼藉的模样,拱手道:“在下也就不再叨扰,告辞了。”
说完也不等初念珩回答,便已经快步走出了大堂。
只剩下初念珩孤零零的一人站在大堂之内,久久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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