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活着,而且加入了圣盟。”江雪瑶的眼中布满哀伤与仇恨,“这也是为什么古老头迫不及待要去南疆的原因,其实我爹也想去,只是放心不下我们。”
“我必杀他。”
林风的回应简短而坚定。
“凭小师弟的天赋,以后绝对能杀了他!”钟玉书大大咧咧的拍着林风肩膀,说道:“所以,你现在还是抓紧时间修炼吧!”
“小师弟天资纵横,这不假,但巫长空也绝非普通人。”凌不凡开口说道:“号称青云宗年轻一辈第一人的秦天元,当年亦是巫长空的手下败将。”
“这件事我倒是听说过,都说巫长空不叛,秦天元永无出头之日。”午阳依旧捏着兰花指,尖声尖气的说道:“有关于巫长空,他走的时候你们几个刚入朝阳峰,还是大师兄代师尊收入门中的呢,应该都没听说过吧?”
“没有。”
石惊天难得没有与午阳斗嘴,反倒是认真的摇起了头。
“二师兄,你给我们说说那个巫长空吧!”
钟玉书好奇的凑了过来。
这段往事从未有人提及过,因为这是江千山的禁忌。
如今有机会了解当年的隐秘,大家自然听的十分认真。
“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一位绝世天骄,突然叛出宗门,背刺师长,甚至没有人知道他背叛的理由是什么,只是知道巫长空加入了圣盟的噬魂宗。”
午阳的眼中露出迷茫。
似乎直到现在也没想通当初的巫长空为何要叛出青云宗。
明明,他会成为青云宗的年轻一辈的第一人。
而到了噬魂宗,却是能缩在南疆那十万大山的穷山恶水之中。
“噬魂宗?”
林风默默嘀咕了一声。
这个宗门林风并不陌生,甚至立刻想到了当初就在这地心湖之上遇见的少女,叶紫霄。
“好了!”凌不凡开口打断了众人的闲谈,“今时不同往日,师尊已经决定出山,我们朝阳峰不可能像以前一样浑水摸鱼了,我们也要努力修炼才行!”
“大师兄说的对,这次的秘境,我们朝阳峰必将大展拳脚!”
石惊天很兴奋。
“现在说秘境,有点为时过早吧?”午阳叉着腰,来到林风身边,“话说回来,你们这些男人还真是粗心大意,师尊他老人家都外出给小师弟寻宝去了,我们难道就没点表示?”
这话说的,就好像午阳不是男人似的。
但他有没有把自己当男人,的确不好说。
“娘娘腔说的对!”石惊天恍然大悟,从身上摸索半天,才摸出一块玉鉴,交给林风,“小师弟,这是我攒了五年的宗门贡献才换到的功法,绝心指,送给你了!”
“小师弟是冰灵根,你送体灵根修炼的东西,一点诚意都没有!”午阳恶狠狠的对石惊天说道:“还有,以后再叫我娘娘腔,我杀了你!”
接着,午阳递给林风一只储物袋,并告知林风里面有三千宗门贡献,让林风有机会自己去文渊峰兑换冰系法术。
“三千贡献?”钟玉书震惊的张大嘴巴,“二师兄出手就是阔绰,我入朝阳峰十年,都没攒够三千宗门贡献呢!”
“谁叫你平时不去执行任务?”凌不凡训斥了钟玉书一番,也交给了林风一块玉鉴,“我这有一套心法,你拿去修炼吧!”
望着吵闹的众人,江雪瑶不自觉笑出了声音,“林师弟,我才刚入筑基期不到两年,可没什么能送你的,这样吧,我提前答应你一件事,以后想到了,再和我说。”
钟玉书立刻想到了什么,嘴比脑快的说道:“五师妹,你这礼物可大可小,万一……”
“你闭嘴!没什么万一!”
凌不凡太了解钟玉书了,生怕这家伙有说出什么虎狼之词,一脚就把他给踹开了。
林风接过众人递来的礼物,感觉沉甸甸的。
这不仅是见面礼,更是一份心意,一份让林风感到温暖的关怀与爱护。
“那个……几位师兄……”林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没有体灵根,应该不能修炼三师兄送我的功法吧?”
“所以说体灵根是最不受重视的灵根,因为修炼体术是没有限制!”石惊天很无奈的耸了耸肩,“简单的说,身体不灭,就能修炼。”
“剑灵根或刀灵根之类的不也一样吗?是个修士就能修炼!所以,你不必自暴自弃,又不是只有体灵根如此!”凌不凡开口解释,又对林风说道:“至于我送的心法,并不是特殊的灵根类心法,是所有人都能修炼的心法。”
“多谢师兄师姐!”
林风很认真的朝着五人深鞠一躬。
“小师弟,我可是最穷的,没什么可送你的,也学一学五师妹,给你许个承诺吧!”
钟玉书一点都不觉得尴尬,说起这番话的时候还很慷慨激昂。
“也多谢四师兄。”
林风对这位口无遮拦的四师兄很有好感,因为他觉得钟玉书活的特别真实。
“可别谢我,我什么都没做!”钟玉书连连摆手,“难得遇见灵气如此充盈的地方,要是不能突破,岂不是浪费?”
看起来最玩世不恭的钟玉书,却是第一个开始进入修炼状态的人。
陆续的,众人全都进入到了修炼状态。
“林师弟,这两年你过的怎么样?”
一阵香风袭来,江雪瑶已来到林风身边,双臂抱膝,挨着他坐了下来。
“多亏江师姐请了古长老传我剑道,否则,我可能早就死在北域之中了。”
林风露出真诚的微笑。
随即,二人聊起了林风这两年来在外门的事情。
从初入试炼山,遇上了刘三通,一直到反杀张子元,再遭遇王坤以及董浩兄弟等等事宜,都细致又耐心的说给了江雪瑶听。
说到关键时刻,江雪瑶会为林风紧张担忧,说到突破或是奇遇,她也会为林风而高兴。
也许,这就是彼此之间的相互挂念吧?
朝阳峰众人留在地心湖修炼的同时,青云峰上。
竹林小院清幽僻静,人迹罕至。
一人端坐于太师椅上饮茶,正是秦天元。
另一人跪在其脚下,状若疯魔,正是陈文君。
“陈文君,我不杀你,更不废你修为,只把你逐出青云宗,你可有意见?”
秦天元语气平淡,但是那双眸子却布满阴毒与杀意。
“多谢大师兄!”
陈文君磕头如捣蒜。
“我留你性命,留你修为,可不是听你道谢的……”秦天元咬牙切齿,阴恻恻的低吼道:“我要你成为一条疯狗,出笼的疯狗,咬死所有和林风有关的人,我要报仇,你也要报仇,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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