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哭丧女也察觉到了秦飞扬的动向,可她现在面对07号乘务员已经有些捉襟见肘。
整个车厢内再次传来一阵哀嚎的声音,甚至有一刹那我都被影响了心神。
秦飞扬的身影停滞在了原地,那老者见秦飞扬露出破绽,几个闪身追了过去。
我提剑直刺那老者的要害,可那老者侧过身子,硬是抗下了我这一剑,也要冲过去阻拦秦飞扬。
我心道不妙,眼看着那老者的手就要抓到秦飞扬的时候,一股醇正的灵气在整个车厢内蔓延开来。
有如此醇正灵气的在我的认知中,唯有惊门嫡系一脉。
一个熟悉的身影撕开了酆都鬼列车厢的天花板,从列车上跳了下来。
与其说是撕开,倒不如说是这酆都鬼列的车厢的上方本来也是进入列车内的一个入口。
被宁子言撕开的天花板眨眼间便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此时的宁子言拦在秦飞扬的身前,单手握住了那老者的拳头,巨大的冲击力伴随着尖锐的爆鸣声,这才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那老者收回拳头,向后退了几步,诧异的说道:
【惊门的?】
宁子言目光扫视过眼前的老者,脸色露出了嫌弃的表情,想来以宁子言的眼力应该看出来这老者所修的功法。
【茅山弃徒左枯,一百一十年前残害同门,弑师杀兄。惊门的清世录上有你的名字,原来躲在了这酆都鬼列上。】
说完,宁子言单手一翻,手中多出来一个铜铃铛,那老者见到宁子言就像耗子见了猫,在车厢再次折返,向我的方向逃窜。
宁子言背负双手,很有逼仄的摇了摇头,看向那左枯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我暗骂一声,眼看着这左枯就要奔着我来了,先前和他过招我已经受了不小的内伤。
肯定经不起这左枯的拼死一撞,就在这时,我头上传来一阵比之宁子言身上还要醇正的灵气。
酆都鬼列的天花板再次被撕开,一只啃了一半的鸡腿砸在了左枯的头上。
这鸡腿虽是凡物,但耐不住这上面的灵气的醇正霸道,竟直接将那老者砸翻在了地上。
一个和宁子言约莫有一两分相似的老者出现在我的面前,大踏步的走到左枯的身旁。
伸手捡起了砸在左枯头上的鸡腿,原本左枯那膨胀像个气球的身体,瞬间瘪了下来。
我看向那老者手中的鸡腿,甚至没有粘上那左枯身上黏液。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之前宁子言说要去找自己的师伯,眼前这人应该就是了。
我赶紧躬身弯腰,对着眼前的老者抱了抱拳。
“晚辈四九城莫家当铺莫临渊,见过惊门前辈。”
闻声,那老者停留在鸡腿上的目光转向了我,随后用一个颇大的动作对着我四处打量。
【怪不得我这师侄对你评价这么高,不愧是景圣的儿子,果不其然,虎父无犬子啊!】
一边说着,宁子言师叔抓着我的胳膊敲敲打打,甚至还扒下我的上衣对着我的后腰拍了几下。
我向宁子言投过去一个求助的目光。
宁子言缓缓走到我的旁边,开口道:
【莫掌柜,这位是家师的长兄,在下的师伯,宁缺毋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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