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谷大梁带着谷雨回到谷河村,刚回到家,谷大志正在杀鸡,准备下午炒个辣子鸡,此时鸡在院里扑腾着,刚好谷雨看见,地上鲜红的鸡血,让谷雨瞬间脸色苍白,直冒冷汗,神情格外恐惧,眼看要晕过去,谷大梁立刻从谷雨身后抱着,才让谷雨没有摔着。
“这孩子怎么啦?”谷青山问谷大梁。
“今天带他去医院,王医生说他是受妈妈被害,目睹了妈妈受伤流血,造成了他应激性恐血症,他是吓到心里了,有点严重,易晕血昏过去。”谷大梁伤心地回应道。
“那没办法治了吗?”谷青山着急地又问道。
“可以冶,得心理干预加药物辅助。”
谷大梁说着,边抱起谷雨往房间走。
“该死的村霸,这让我们该咋活呀?”谷青山骂道。
“叔叔,别气了,事已至此,我们以后好好地生活,村霸会受到严惩的。”旁边的肖丽劝道。
“你姐姐命真苦,这生活才有起色,她就被恶人致死,这让谷雨以后再也看不见妈妈,他的内心该多苦呀。”谷青山痛苦地说着,并流下了眼泪。
肖丽看着流泪的老人,也为失去姐姐双眼红润,泪水在眼眶里转着,也不知该怎么劝叔叔。
周晓敏在厨房里忙着做饭,因为家里有客人,不大一会,就做了一桌饭菜,众人在伤感的气氛中吃着晚饭,谷大梁由于心情难过,连喝了几杯谷河大曲酒,肖丽坐在旁边给谷雨夹着饭菜,谷雨也许是思念妈妈,再加上肖丽和丁素燕长的太像了,有点幻觉的谷雨望着肖丽说:“妈妈,妈妈活过来了,妈妈我还要吃肉。”肖丽一把抱住谷雨,用手轻抚着谷雨的寸头说:“小姨以后会好好照顾你的,来多吃点。”
饭桌上,谷青山问丁大力局长:“村霸李五应该判死刑吧。”
“现在国家严打,就是要对车匪路霸,村霸黑社会进行打击,抓一批,关一批,杀一批,是这次严打的首要目标。”
“他的妻子蒋小宁也该判刑,就是因为她霸道不讲理,占村里许多人家的地,有的怕她,就不吭声,她是得寸进尺,不让人家活,她丈着娘家人有势,和李家也是臭味相投,在谷河村丈势欺人。”谷青山又说道。
“我听说蒋小宁的哥哥是蒋小辉,在谷康县做中药材生意的,他现在正为蒋小宁找人的,不过兄弟你放心,我们是有理的一方,况且我们的人被害,我相信法律会给恶人严厉惩罚的,我们静待结果就行了。”丁大力局长宽心地说道。
“那他找人,会不会对我们不利。”谷青山担心地说道。
“像这伤人的刑事案件,以我多年的办案经历,也没有人敢冒天下大不为。兄弟你就放一百心在肚子里吧!”丁大力回应道。
“你这么一说,我就不担心了,我就是想让杀人者抵命。”谷青山狠狠地说道。
“大哥,这些天多亏你跑前跑后,你不回来,我们都不知该怎么办?”谷青山感谢地说道。
“兄弟,你说这话真的见外了,毕竟我是丁素燕的堂叔,就是没这层关系,我也不会不问的。”丁大力回应道。
“啥也不说了,我敬你一杯酒。”
两人端起杯一饮而尽。
众人一直聊到深夜……
丁大力和肖丽谢别众人。
“肖丽你开车,我喝酒了不能开了,咱回谷康县宾馆休息。”丁大力为了安全吩咐着。
“要不今晚不走了,让肖丽和周晓敏睡,丁大伯你睡在我的休息室,我和谷大志去山羊养殖厂去休息。”谷大梁不放心地说着。
“不了,我今天回谷康县宾馆收拾完东西,明天要回广州。”丁大力回应说。
说罢,肖丽开车载着丁大伯就向谷康县驶去……
路上肖丽问丁大伯:“你是公安人员,像我姐这案子,恶霸枪毙的概率多大?”
“他这是明知你姐是弱者,况且当时抱着谷雨,他却狠毒地采用暴力,致当事人死亡,当时多亏肖桂芝看见,这有了证人,再加上现在是严打时期,对方又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这次恶霸一定枪决。他媳妇估计判不少年。”丁大力回应道。
“那你回广州后,我在这就放心了,我怕你不在,对方找人别判死缓。”肖丽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你在这谷康县还住多久,你们公司采购科的人什么时候过来?”丁大伯担心地问着肖丽。
“我们药厂的人明天中午到,我和孙一龙说了,明天中午去谷康县火车站接他们。”肖丽回应道。
“那你人在外面要注意安全,夜里别乱跑。”
“我一个女孩家,肯定夜里不敢乱走。”肖丽说道,“你明天走的时候,等我一会,我去孙一龙公司买点养生菊花茶,你带着回去喝,顺便也给我爸爸带点,这里的菊花泡茶喝对身体的健康有很多益处。”
“行,你别买太多,够喝的就行。”
二人说着,眼皮打架的功夫,汽车就开进谷康县宾馆院内的停车场。
肖丽一看手表,已经十一点半钟,二人快步回到各自的房间,洗漱入睡……
清晨,肖丽早早起床,开着丁大伯的车来到孙一龙的中药材公司,买了几大包菊花茶,又在旁边的特色商店里买了一些谷河特产,又在酒坊买了一箱全国名酒谷河大曲,把东西放进后备箱,开着车又回到谷康县宾馆。
肖丽急忙上楼,敲响丁大伯的房间门,此时,丁大伯刚刚洗漱完毕,急忙走上前打开房间门。
“肖丽,你起这么早。”
“我刚才出去给你买菊花茶、谷康县特产、还有你爱喝的各酒,这就可是全国有名的名酒谷河大曲,酒厂就在谷河乡谷河湾鱼塘的对面,听老一辈人说,谷河的水酿的酒口感不错,和别的酒一喝就能分辩出来那是谷河大曲。”肖丽快速地说道。
“这酒不错,我昨天喝就感觉有种说不出来的口感,就是独特,原来是和谷河的水有关。”丁大伯豁然开朗地说道。
“只可惜,听谷大梁姐夫说:‘最近谷河的水被李三霸的炮纸厂和上游的污梁企业污染挺严重的,特别是夏天,谷河水都有点发臭,谷河里都飘鱼,我记得原来谷河水清澈的用手直接捧着喝。”肖丽唉声叹气地说着。
“那城乡环境局应该问。”
“关键,你前脚走,人家就生产,应该立法严惩,不然环境局无法可依……”肖丽回应道。
“大伯我就不送你了,我马上去火车站接人。”肖丽急忙地又说道,“我买的东西在车的后备箱里。”
“那你去接人吧!”
肖丽道别丁大伯就往孙一龙公司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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