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你给我讲讲,怎么中的毒,你也往嘴里喷杀虫剂啦?”
一旁的黄三闹瞪了杨二狗一眼,没有吱声。
他身边的老道士却好奇道:“咋?还有那么虎的么?”
杨二狗心里这个堵挺,捂着心脏自语道:“踏马能中毒的老仙是不是都让我摊上了。”
“少扯没用的。”
黄三闹听不下去了,插嘴道:“说的就好像我好过似的。”
说完,指向刘三横继续道:“你倒是说啊,咋中的毒。”
刘三横挨个人看了一眼,慢慢悠悠开口:“不好意思啊,自从中了这毒之后,我反应就有点慢,我这就说。”
然后,这家伙便对杨二狗等人讲起了自己中毒的经过。
原来,在这家伙当胡子的时候,就惦记过一件事情,那就是小日子当时撤离时,没来得及带走的宝藏。
话说当年他曾抓到过一个卖手表的家伙,那家伙拎着一个麻袋,鬼鬼祟祟,里面装了一麻袋手表。
抓到以后,刘三横就特别好奇,这么多手表是从哪弄来的。
要知道,那个年代能吃饱都不容易了,手表哪是那么好卖的,就算是做生意,也不可能跑到外地进这些手表来东北卖啊,不得裤衩子都赔没他。
所以,这件事情就非常可疑。
经过他的严刑拷打之后,卖手表的家伙终于招了。
他说,他是在一次跑山的时候迷路,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山洞,山洞里全都是小日子当年没来得及带走的宝贝,他因为着急加害怕,就只带了一袋子手表出来。
刘三横说,他起初是不相信的,毕竟谁也不虎,真有别的宝贝怎么可能不拿,这年头手表也不好卖。
岂料,那家伙却道,说别的宝贝现在拿出来,不仅卖不上价,还容易让人抢,倒不如拿些手表,能换点温饱。
刘三横一听,还挺踏马有理,便准备押着他再次前往那个山洞。
不过去之前,他还留了个心眼,那就是乔装成百姓,去那座山附近的村子,打听了一下。
结果,等他打听完之后,就对这件事情更加深信不疑了。
因为那里的村民都说,曾见过小日子的车队,拉着货,一车一车的进山,然后等出来的时候,就都变成了空车。
这一下,刘三横彻底坐不住了,直接将那个卖手表的家伙押到了山上。
可郁闷的是,当那个人领着他们上山去找宝藏的时候,居然又再次迷路了。
“他没做记号么?”听到这里,杨二狗好奇的问道。
“做了。”一说这事,刘三横好像更加郁闷了。
他说,那家伙告诉他,在下山的时候,曾经也想过再回来取宝,怕自己记不住路,特意把带着的干粮掰碎,做了一路的记号。
结果……
大家也都看见了,估计是全都喂了鸟了。
刘三横说,当时他气的好悬没吐血,可碰见这么个货,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只能将这件事情压在心中,想着以后有机会再回来找。
之后,他就再没有机会了,一直到死,变成了鬼。
本以为这个宝藏以后再不可能重见天日了。
却不想,杨二狗竟弄回来四个鬼·子·鬼。
那时,刘三横的心便再次活泛了起来。
他费尽心力的调教几个鬼·子·鬼,又教他们华夏语,就是为了能够问出当年他们撤离时,将宝藏埋在了哪里。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刘三横到底将那地方给问了出来。
然后,他便跟杨二狗告了声假,领着四个鬼·子·鬼赶去了宝藏地点。
到那以后,他才知道,为什么那个卖手表的家伙找不到了。
因为,那个山洞塌了,洞口早已堵死,要不是这几个鬼·子·鬼参与过埋宝,估计也不可能找到。
刘三横说,他们几人飞进山洞以后,发现那里哪是什么宝藏,埋的全是些军火弹药。
不甘心的刘三横不停翻找,结果,不小心弄碎了个东西,那东西发出一股绿烟,他们就昏迷在了山洞之中。
等再次醒来,他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那四名鬼·子·鬼呢?”杨二狗忍不住问道。
“我把他们留在那看洞了,不能让别人靠近那里,不然,要是将里面的东西弄炸,说不定死多少人呢。”
“嗯!你还很有心么。”老道士在一旁夸奖道。
“那你看,咱虽然当过胡子,但那是逼不得已,咱还是很爱国的。”
刘三横笑嘻嘻回道。
“那你现在有啥感觉没有,就是难受啊,提不起精神啊,阴气溃散啊之类的。”
黄三闹上下打量着刘三横,围着他绕圈问道。
“没有,就是这颜色挺恶心的,其余倒是没啥。”刘三横如实回答。
“没有就拉倒吧。”杨二狗摆摆手:“你一个鬼,别人也看不见你,绿就绿吧,早点睡,我明天还得帮你家亲戚搬杆子呢。”
“我家亲戚?”刘三横愣了一下:“刘寡妇?她又要立堂口啊?”
“是呗。”
“那你得早点睡,明天领着我们去坐镇,我们家的人,我必须得罩着。”
说完,刘三横对老道士和黄三闹笑了一下,转身飞进了堂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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