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是它没错了。”
老宋头接过血玉,仔细观察了一会,肯定的说道。
“你凭啥这么确定?”
杨二狗和云抚琴看着老宋头奇怪道。
“你还有别的古玩么?”老宋头笑着反问杨二狗。
“那没有了。”杨二狗摇了摇头。
“那不就得了。”
老宋头把那玉佩又递回到杨二狗手中。
“靠!”
两人瞬间反应过来,一起朝老宋头竖起了大拇指,这推理,这逻辑,也真是没谁了。
“行了,别整没用的了,说正事吧,你准备怎么办?”
“什么叫我准备怎么办,他呢?”
杨二狗不解的指向云抚琴。
老宋头嘿嘿一笑:“这是你的灾难,东西也是你的,跟人家什么关系,只要远离你,自然就没人烦他了。”
“哦,原来我是被连累的啊。”云抚琴恍然大悟。
杨二狗无语的撇了撇嘴:“意思就是我倒霉呗。”
说着,低头看向手中玉佩,陷入了沉思。
杨二狗的这一举动,把老宋头和云抚琴弄不会了。
不应该啊,这彪子的反应怎么会是这样?按正常逻辑,他在知道了玉佩是元凶的话,不应该气急败坏第一时间将这东西摔碎么。
可如今怎么还沉默上了呢?
然而,这俩人哪里知道,现如今的杨二狗心中正在滴血。
要知道,这玉佩可是三百多万啊,那可不是小数啊,自己现在又这么缺钱,怎么可能舍得摔碎这么贵重的东西。
这货沉思了得有五六分钟,突然抬头看向老宋头,厉声喝道:“说,刘寡妇他叔公是谁?外号是什么,我怎么认识的。”
老宋头被问的当即就是一愣,这都哪跟哪啊?这彪子莫不是又要犯病。
岂料,杨二狗见他呆呆的不说话,‘唰’就拔出了一根金针,对着他眯起了眼睛。
“我给你十个数的考虑时间,你要再不回答我,就别怪我针下无情。”
说着,拿着金针,就开始一点点朝老宋头逼近。
“是……是刘大马棒,真名我不知道,外号,刚刚是他生前的外号,刘三横是他死后的外号,你……你俩是在刘寡妇家认识的。”
老宋头心中一抖,连忙开口回答,像机关枪一样,将自己知道的第一时间全都吐露了出来。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彪子可没跟自己开玩笑,自己要是不说,他是真敢扎啊。
“卧槽?你还真是老宋头。”
听见老宋头的回答,杨二狗停下了脚步,自言自语道:“妈的,我还以为是那俩家伙变化过来骗我砸玉的呢。”
“靠!”
见杨二狗如此说,老宋头立马跳了起来,指着杨二狗鼻子骂道:“我踏马好心过来帮你,你居然怀疑我?”
“嘿嘿……你别激动,”杨二狗尴尬的笑道:“这不是一晚上被人骗怕了么,不信你问小琴,我都好悬给他扎没了。”
云抚琴这个汗,心道,你个彪子,还好意思说呢?
“少扯没用的,我问你,这玉佩你打算怎么处理?”
老宋头气的直吹胡子,他算是发现了,绝对不能和杨二狗待一起太长时间,不然,就算没被气出心脏病,也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天知道,这彪子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
“咋处理?”杨二狗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道:“老宋头,不行让你家老仙进去帮我把那东西抓出来呢?”
“不可能。”
老宋头一秒钟都没有犹豫,直接拒绝了他:“我家老仙说了,你自己的因果,必须自己担着,要不是担心你走上邪路,我今天都不过来了。”
“哎呀二狗,咋滴,你还舍不得这玉佩啊,砸了就完了呗。”
云抚琴这时在旁边有些看不下去了,这家伙啥时候这么磨叽了,讲话了,都不赶那好老娘们。
听云抚琴如此说,杨二狗转过身,红着眼睛对他吼道:“三百多万啊,感情花的不是你的钱了,那都是我出生入死赚来的啊。”
“那咋整,你留着它还能当钱花啊?”
“我……”
杨二狗刚要说话,就听老宋头在一旁幽幽道:“砸了也没用,鬽可不是那么好解决的,只要缠上你,就没那么容易甩掉,不然怎么会有个词叫鬽影缠身呢。”
“不过你放心,那家伙鬼的很,不会直接杀了你的,它会慢慢吸你精气,看你这体格,被它吸个十年八年的,应该不成问题。”
“老宋头,你听听你说的那叫人话?”杨二狗有些气急败坏,不过,骂到一半,他却突然间眼睛一亮,转而有些兴奋的继续道:“那岂不是说,就算是我把它送出去了,它也会回来找我?”
“额……理论上是这么个道理。”
老宋头呆呆的点头,他总觉得这货又没憋好屁。
果不其然,这货听见老宋头的回答后,立马兴奋的叫了起来。
“哈哈……小琴,咱俩发财了,走,这就去把它当了去,反正还能回来,咱俩没事就当着玩呗。”
老宋头和云抚琴这个汗啊,怎么所有让人犯愁的事,到了杨二狗这,画风马上就不一样了呢。
难道这彪子就完全没听到吸精气和减寿这几个字么?
“那个二狗啊,你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这件事情你最好尽快想办法解决一下,不然,你可能每天都会无精打采,然后慢慢就被它吸死了。”
“没事,我多吃点好东西补补,不差这一天两天,等我赚够了钱,在解决不迟。”
杨二狗就跟掉钱眼里了一样,根本不在乎老宋头说的这些。
无奈,老宋头只能求助的看向云抚琴,希望这个长时间跟彪子接触的家伙,能够跟得上他的脑回路。
云抚琴会意,轻咳一声,对杨二狗道:“二狗,你有没有想过将玉佩还回去呢?”
“还回去?还给谁?梦璃?你能找到她么?”
“不是,”云抚琴黑着脸道:“你忘记了梦璃是怎么得到玉佩的了?”
“卧槽,张岩!”
杨二狗如梦初醒般大喝:“对啊,小琴,冤有头债有主,这东西是他的,当然要还给他了,走,咱俩这就找他要钱去。”
说着,拽起云抚琴就走出了家门。
只剩下老宋头在后面大喊:“我告诉你袄二狗,你要是拿他去害人,那业障就大了去了,接下来的几灾可能更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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