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烈不搭理惊风转身就走。
惊风紧跟着,边走边讨好地说:“焰烈大哥莫要生气,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
烦不烦?
听到帐外的说话声,凤云瑶回神推开南宫聿。
待两人说话声远了,云瑶低着头,轻声且坚定地说:“南宫聿,我们不能在一起。”
“云瑶对本王哪里不满意?”南宫聿眸光一沉,瞧着她的头顶问。
“云瑶没有不满意。”
“满意就好。”南宫聿飞快说。
云瑶犯愁地按按眉心,知道南宫聿是故意的。
她郑重其事,语气从坚定到商量:“南宫聿,云瑶没有同你玩笑,你同皇上说说,不要下明旨赐婚好不好?”
只要不明旨,日子久了,口谕赐婚一事会淡化,月宴上的情景就如昙花一现。
日后摄政王再择佳偶,皇上下明旨也不会有人置喙,因为从未有过明旨。
凤云瑶软硬兼施,南宫聿不为所动,冷着俊脸,冷不丁问:“因为森林?”
“什么?”
“云瑶对本王满意,又不愿与本王成亲,是因为不愿放弃整个森林吗?”南宫聿精锐且冷厉的凤眸注视着凤云瑶,问得斩钉截铁。
云瑶讶然。
“我那是说给独孤鸢听的,你”
行了,云瑶突然觉得没法解释,再说,解释这个干嘛呢?
“出去出去”她将南宫聿身子转向帐口,毫不客气地往帐外推。
南宫聿被动往帐帘迈步,“云瑶不可无礼,本王话还没说完”
“不听不听,云瑶累了”凤云瑶将南宫聿推至帐外,警告道:“不准再进来,否则我就喊非礼。”
“”南宫聿苦着脸面对帘子,是她先有不专一的思想,还不行本王问问了?
霸权,明晃晃的霸权!
南宫聿晌午时安排薛梓羡带兵去五百里外林子,把东璃掠夺去的东西和俘虏一并带回来。
凤云瑶教过凤九卿入阵出阵的方法,薛梓羡不懂,南宫聿派凤九卿一同前往。
下晌,南宫聿从苏城、灵州调遣的人到了,有负责土建工筑的,有负责城防兵马的,有负责民生吏辖的,还有审刑的,这些人的事务需要南宫聿逐一安排……
无论林锐如何决定,云瑶想着先把止痛散做出来,备用。
焰烈帮忙将药草一一碾碎
军营里除了伤兵大部分人被调去城里为百姓重建家园,有的进山砍树、挖土,就地取材;有的到铁匠铺打铁铸造;有的帮助百姓拆除被东璃军毁坏的建筑
黄昏刚过,薛梓羡和凤九卿带兵回来了。
林子北侧有一个不大的沼泽,每日天不亮散发毒气,朝阳一出,空气里的毒就会消散,被困北面的东璃军没有活着的,且尸体腐烂得极快。
东璃军饿死不少,回来路上撑不住死了一些,到达军营的不过半数,全部交由审刑司和兵马司接管。
林子里水草还算丰足,百姓被掳夺去的牲畜都活着,离家多日,反而长胖了些。
“哎呀,我们的马牛全回来了。”在燕瀛,牛马是劳动工具,不可随意宰杀,百姓都当宝贝似的细心喂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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