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这么烦人呢,让开!”衣容朝惊风瞪眼睛。
他烦人都是王爷造成的,他还不知道找谁说理去呢?
“衣容姑娘若是过去惹王爷不悦,后果如何不好说。”惊风横伸双臂阻拦。
衣容果然怯了。
“王爷是不会伤害凤姑娘的,衣容姑娘,就不必这时为凤姑娘出头了。”惊风点拨衣容。
“你意思我多余呗?”衣容瞪着惊风问。
“王爷在的时候,衣容姑娘首当其冲保护凤姑娘不只是多余。”
这话惊风以前不说,后来他发觉不说是不行的,等着衣容自己开窍不知何年何月?
重点是每次劳心劳神的都是他。
不止多余,意思还有自不量力呗?
衣容双手攥拳,一副要扁惊风的模样。
不知何时衣容手悄悄摸向腰间,在惊风不留意时陡然抽出玄清鞭。
喔嚯!
惊风往后纵身,躲闪还是晚了一点,手臂被玄清鞭扫上。
“嘶……”抽出一道血口子。
衣容一惊,握着玄清鞭呆若木鸡看着惊风流血的伤口,心和脸都是空白的。
焰烈和元岱从花厅跑出来。
“赶紧的拿伤药去。”焰烈瞥一眼傻愣着的衣容,同门不远处的婢女说。
“哎。”婢女紫英应一声,迅速跑去取药。
“先进屋。”元岱看看惊风的伤,接过他手中剑说。
惊风点头。
焰烈食指虚空点点衣容斥责,“你就作吧,拌嘴就拌嘴动什么手啊?”
惊风刚抬一只脚欲迈进花厅,脚又收了回来,转身朝焰烈说:“别,别说她,她不是有心的。”
“你还维护她,赶紧的进去包扎。”焰烈说完看一眼元岱。
元岱挪一步挡住惊风看衣容的视线。
惊风瞪元岱一眼,转身进花厅。
“姑娘宽仁,你越发放肆,现在连亲疏远近都分不清了,不随心就抽鞭子想打就打,你好好反省反省。”焰烈语气异常严厉。
姑娘与摄政王年后就要办喜事,衣容对姑娘的夫家人鞭子相向,这是想姑娘好吗?
幸得摄政王府的人通情达理,否则这一鞭子就会打成仇。
衣容动动唇,说不出一个字。
……
南宫聿拉着云瑶进闺房,“啪”刚听到关门声,他转身二话不说抱起云瑶。
“王爷,干嘛?”云瑶感觉天旋地转落入南宫聿怀中,双臂本能地攀住他的脖子。
南宫聿没回答,阔步走到床上将云瑶放下,身体压上来,吻住她的唇……
“……”这是商量对联吗?
南宫聿本不想那么早赶走程氏,程氏在京翎,云瑶就会住在摄政王府。可他更不愿看到云瑶整日挂心。
他派人警告程氏后,她连夜离开京翎,云瑶也在次日清晨搬回忠勇侯府。
快过年了,他各种忙,朝廷的、军营的、皇上的、府上的,已有五日未见到凤云瑶,日日想念,时时相思。
“南宫聿,不要。”云瑶全身轻抖,声音弱弱地拒绝南宫聿欲拉下她小衣。
他抬起修长的手覆上云瑶眉宇,云瑶下意识闭眼。
“别睁眼,本王不会逾越。”他的声音染上沙哑。
随即,她感觉身体一凉。
“……”她闭着眼睛将脸扭开,颊已红透。
“云瑶,乖……”南宫聿的吻落在她耳边,温柔向下,掌心带着灼烫的温度肆意轻抚……
他的春联是:朵朵朱唇落上身,千千春色尽风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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