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华问道:“据说已经从她以前的联络员身上找突破口了,一旦找到突破口了,她会怎样?”
“说不好啊,有些人为排除异己或打压竞争对手会不择手段的。
说不好她的对手来自何处,反正她的联络员倒霉,她肯定也会倒霉。
她这会不知道有没有知道这些事情,要么及时反制,要么就赶紧让开道路。
没有第三条路子可走了。”
“如果有个领导帮她呢?”
“领导?什么样的领导?要是有领导帮她早帮了,人家敢对她下手,也就早摸清了她的底细。
好了,不说她了,她这人有点不地道,帮她的人不会多,这都是强哥说的。
对了,我回头发你邮箱里一些资料,你看看有什么好的创意没有,帮着强哥出出主意。”
“好的。我可能后天去省城见李叔,你有什么让我捎带的吗?”
“没有,我爸的儿子不在身边,你替他儿子尽几天孝吧,哈哈哈。”李景运道。
张华也哈哈大笑起来。
李景运又说道:“你这次与谢叔喝不成酒了,他已经调走了。”
“调走了?调到哪里去了?”
“东阳省的省委副书记、纪委书记,半部了。”
“陪他喝不成酒了。”
“不好说,说不准三四年后又回来了,到时候又可以经常一起喝酒了。”
挂断了电话,张华洗漱了一下就上床睡觉了。
连续两天,张华上午在乡里上班,下午赶到县里在发改委了解这四个项目的事。
县发改委主任弓玉华知道张华此次肩负的重任,对张华毫不隐瞒,喊着发改委几个办公室的业务精英给张华讲解项目申报和资金申请的流程。
张华在双河乡兜了一圈,视察完了乡里目前正在进行的建设项目,询问了几个正在商谈的项目进展后,便离开了双河来电了省城。
高倩接到张华已到省城的电话时,喜出望外,催着徐丽丽驾车送她来见张华。
徐丽丽一路开着车,一路喋喋不休:“你说你来见自己的男人的,你拉着我干嘛?非要让我见你俩恩爱,令我羡慕吗?”
“不是让你羡慕,是让你知道有了男人的那种快乐和幸福。”
“还幸福快乐?你怎么两天都岔着腿走路?”
“哈哈哈,那也是幸福快乐的,你想岔着腿走路你还没那个机会呢?
怎么?你要是实在羡慕,将我家张华借你几天?”
原来不擅长开这类玩笑的高倩,如今开这样的玩笑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张嘴就来。
徐丽丽:“你,你高倩自从跟了张华,我发现你变得很坏,别跟我说话,我开车。”内心却是心旌荡漾。
见到张华后,第一件事就是给张华一个深深的拥抱。
还冲车上的徐丽丽招手:“丽丽来,跟我老公拥抱一下。”
徐丽丽快疯了,嘴里诅咒着高倩,一踩油门,车子如箭一样“嗖”一下飞了出去。
当晚,两人食髓知味,加之又有几个月没见了,在酒店房间内自是一番折腾,后半夜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两人睡到快到中午才起床,一起梳洗完毕,吃了午饭,两人才分开。
张华休息了一个下午,下午快下班时,他来到了李景运家的楼下。
时间不长,在街道办事处当副主任的慧芳阿姨拎着顺路买回的菜走了过来。
看到张华在楼下站着,赶紧走快脚步:“你这个孩子,来了也不知道打个电话说一声,等久了吧?”
张华迎着阿姨走过来,接过阿姨手里买的菜,又将车后箱打开,拎着几样礼品盒随着慧芳阿姨回了家。
李叔与慧芳阿姨早已经没将张华当外人,张华拿什么礼物进门,两位长辈也不再跟他客气了。
不到一个小时,李叔乘坐专车被司机送回了家。
见张华在客厅坐着,李叔见面就夸道:“张大乡长,听说你的乡今年动作不断啊,大建设、小建设的。
来,跟我讲讲都有什么动作?我帮你算算今年你这个乡的指数能翻多少?”
慧芳阿姨在厨房里伸出脑袋:“天天就跟你的数字打交道,下班回到家了还不安生。”
李叔笑道:“没办法,我这一辈子就这点专长,其他的也不会啊。
再说了,强子虽然治理一个县,但毕竟是生手,他没张华在这方面有经验。
李景运呢,还在跟着生手学习呢,他已经落后张华不止三年了。
等他会治理一个乡的时候,张华说不定正在忙着一个县的发展呢。”
张华道:“李叔您说的也太夸张了,景运哪有您说的不堪。
我是在基层学的笨办法,理论性的东西不多,景运只是缺少历练的机会而已。
由您和谢叔教给他的知识,他一旦有机会主政一地,要不了多久您就会发现他理论知识的重要了。”
慧芳阿姨在一旁插嘴道:“看看,看看张华说的,我认为有道理,景运是缺乏实践。
不过有机会了我还是希望他们哥仨去一个地方,强子举大旗,张华坐镇,景运做具体工作。
三兄弟一起,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李叔划了一根火柴将烟点着,冲着慧芳阿姨说道:“我说慧芳同志,真有你的,你可真会想,也真敢想,你以为你是组织啊,根据自己的喜好就把一地给分配了?”
慧芳阿姨哈哈笑着不说话了,在厨房里继续忙活了起来。
李叔对张华说道:“先说正事,晚饭后你再给我讲你的乡的情况。”
张华也不客气,将包里的四本项目申报书递给了李叔。
李叔翻开书也不看内容,手指指着目录一看:“这个申报书批的可能性不大,目前咱们省的试点还没结束,在试点的数据没有出来之前,暂时不会考虑在其他地方实施。
先缓一缓,年终再说,这本书留我这吧,到时看情况,我再通知你。”
拿起第二本,看完目录:“回去将这个项目书分开写,发改委写他的那一部分,财政局写他的那一部分,农办写他的那一部分,三家分开报。
这样的话,有一家两家过审,也比这样捆绑一起万一被否定了要好的多。”
张华赶紧拿出记事本将李叔说的记录了下来。
李叔拿起第三本看了一下,放在自己手边,又拿起了第四本看了一下。
然后坐在那沉思了一会,说道:“这两本可以过审和立项,只是申报方的级别不对,要是由你们白马市申报就好了。”
张华心里一凉,也不隐瞒,便将竹林县在白马市的尴尬境地说了一遍。
李叔的声音带着一丝感慨和愤怒,他缓缓地说道:“我这一辈子最看不惯的就是地方上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他们还要分什么远近亲疏,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大家都是党员干部,本应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可现在呢?
这种行为不仅是渎职,更是对党、对国家、对人民的背叛和犯罪!”
他的语气越发沉重,仿佛压着一块千斤巨石。
“难道协同发展不好吗?大家齐心协力,共同进步,这样才能创造出更加美好的未来啊!
为什么非要搞那些小动作,破坏团结,阻碍发展呢?这不是自毁长城吗?”
李叔越说越激动,他的目光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我们作为党员干部,应该时刻牢记自己的使命和责任,以身作则,为人民谋福祉。
只有这样,才对得起党和人民的信任,才配得上‘百姓公仆’这个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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