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我怎么懂,你不说我哪知道我懂不懂?”
伊莎贝拉在这个年龄,有这个学历,也算的上人才了。
立刻抓住了陈小北说话间的漏洞,直接反问道。
面对伊莎贝拉气势汹汹的反问,陈小北只是用两个词,就直接问住她了。
“你知道什么叫五行吗?你知道什么是气吗?”
“如果你知道这两点,你再来问我吧。”
医学和哲学往往有着很深的联系,比如说西医,最开始认为疾病是神的惩罚,需要谢罪。
后来继承了古希腊哲学认知,发展到中世纪之后,更是认为体液是人的疾病之源。
得病就放血。
哪怕到了近现代,这个认知也还是存在,着名的美国总统华盛顿,就是放血疗法的推崇者。
而他最终也是死于这个疗法之上,只能说当真是荒谬。
但是这套在其他人看来荒谬的体系,却正是西医认知的基础。
同样的道理,中医的基础是基于这个体系之上的,不能够理解中医的体系,自然就不明白中医是怎么给人看病的。
也没办法成为一个厉害的中医。
所谓的中西混用,最多是一所医院内,两种医生都有,而不是说一个人同时学习两种体系。
并且两种医术都非常的厉害,这是不可能的。
这种认知上的差别,是没办法共存的。
因此,面对伊莎贝拉的好奇,陈小北并不想过多的解释,毕竟她想听懂可没那么的简单。
不仔细的研究一番中医,是没办法理解的。
而这的前提,则是要会汉语,这也相当难,毕竟是最难的几种语言之一,不是说学就能够学会的。
“我不会,你教我啊!”
“我可以当你徒弟!”
伊莎贝拉理直气壮道。
对于美国人来说,对于大陆人的认知之中,功夫是个很重要的元素。
谈到功夫的话,自然也就要说到收徒弟了。
想学功夫,就要拜师。
类比过来,想从陈小北这里学走那手诊脉的绝活,就要拜他为师。
伊莎贝拉这才说出这番话,至于为什么这么理直气壮,这就要从他们的文娱作品说起了。
且不赘叙,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白人的傲慢是藏在骨子里的。
白人至上这个观念,根深蒂固的藏在他们的心中。
这一点,从美国的各种歧视之中可见一斑。
“我不收徒。”
陈小北从侧边躲开,淡淡的说了一句,又拿起第三个人的手继续诊断起来。
“为什么不收?”
“我为什么要收?”
面对陈小北的拒绝,伊莎贝拉一脸的难以置信。
在陈小北这里接二连三的吃瘪,她已经知道陈小北对她没什么兴趣了,这反而很是刺激了她。
越是美女,就越吃这套,习惯于被人追求讨好。
突然来个人不追求讨好她们,她们反而能够更好的跟你平常的交流。
不知不觉间,陈小北已经彻底的吸引了伊莎贝拉的注意力。
“我出学费还不行吗?”
伊莎贝拉咬着牙,看着认真给病人看病的陈小北,无奈道。
“这还可以考虑考虑,不过我没有太多时间教你。”
“我过段时间就回去了。”
“没事,你告诉我你在哪,我以后去找你,学费我也可以先给你。”
伊莎贝拉看着看也不看她一眼的陈小北,憋着气道。
“那就过几天再说吧,等比赛结束了再谈。”
通过翻译,陈小北淡淡道。
伊莎贝拉这才点了点头,露出一丝笑意,虽然没达成她想法中的一提要求,陈小北立刻主动的传授她医术。
但是既然答应了收她当徒弟,那也就好说了。
不过一直和陈小北这么通过翻译交流肯定是不行的,伊莎贝拉打定主意,马上去请人教她中文。
高学历虽然不一定代表高智商,但是肯定傻不到哪里去。
想懂太多的话可能很难,但是学会一些基本的交流语,还是用不了多久的。
摆脱了伊莎贝拉的纠缠,陈小北终于可以专心的给病人看病了,至于说要不要真的收下她,陈小北当然没这个心思。
毕竟这个大洋马连中文都不会说,这要怎么和她交流,陈小北可没兴趣去学英语。
在陈小北心中,中文就是最好的语言,其他的什么语言那都是在鬼叫。
虽然说他过了英语四级,但是也就只能看一点点报纸之类的,实际上的交流基本上等于零。
外国人只要正常说话,说快一点他都听不懂。
说句白学了,其实也并不夸张。
这其实也是大多数普通大学生的问题所在。
比赛结束之后,他就准备用这个借口,直接堵住伊莎贝拉这个大洋马的嘴。
在给陈小北自己选定的七个病人看完了病之后,陈小北这才望着有原沙希自信道:
“接下来,我等着参加下一场就行吧?”
“是的,接下来的工作可以交给我了。”
和一开始相比,有原沙希明显客气的多,对陈小北的态度显得更加亲近了,而不是礼貌性的客套。
这代表着陈小北在她眼中变的更为重要了。
虽然说,有原沙希对于陈小北的表现还有所疑惑,毕竟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七个病人,在陈小北口中,没有一个人是治不好的,并且最严重的七天之内也能够有所好转。
这一切听起来似乎都有些不可思议。
但是有原沙希也知道,如果这是真的话,那么陈小北必然能够进入第三场。
这样的话,陈小北身上的价值可就太大了。
随便漏一点出来,都足够有原沙希在日本这个国家,过上人上人的生活了。
哪怕看起来这么不可思议,她也不愿意错失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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