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果!”君晚赞赏地看向他,“还是寒寒聪明,不愧是我的人!”
慕影帝:你的人?嗯,很动听的三个字,他挺喜欢的。
“妹妹你太高估他们了,来这里的人家里都是钱多的没地儿花,有些人甚至平时吃饭,连动嘴都嫌多余。
虾壳都懒得剥,得让佣人剥好了,摆好造型他们才肯吃,怎么可能乐意干这种脏兮兮的活啊?”
虞宴心里还是有点没底。
这些个有钱人,平时都活得跟老佛爷似的,让他们干活?可能做梦会比较容易实现吧。
可君晚却自信满满:
“那可不一定,哥你就放心好了,是个人都喜欢八卦,爱凑热闹,只要咱把气氛搞起来了,还怕没人来?”
“气氛?啥气氛?”
君晚没有回答,而是神秘一笑。
对着镜头召唤郭导:“导演,我知道你在看,出来吧,我有个威胁要跟你谈谈!”
监控前的郭导:“……”
臭丫头,这种话你就不能悄悄说?
当着这么多人你就说出来,我要是乖乖地出现,那我面子往哪儿搁啊?
真是上辈子欠了她的!
郭导骂骂咧咧,带着助理出现在番薯地。
一见到他,君晚那张嘴就忍不住阴阳怪气:
“哟,来了呀,真是稀客啊,郭导今儿咋有空来我这十亩的番薯地串门啊?”
郭导气得眉毛差点倒着飞:“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哦对,差点儿忘了,是有这么一回事。”君晚一拍脑门,想起来了。
刚才她是对着镜头挑衅郭导来着。
她招手让郭导靠近点,“你过来,我偷偷告诉你。”
“臭丫头,你招狗呢?”郭导嘴上嫌弃得要命,可身体还是很诚实地靠过去。
君晚在他耳边,一顿叽里呱啦:“你这样,%&&……”
――【哀家最近耳朵有点不好,皇家翻译呢,都死哪儿去了?】
――【谁懂唇语啊,快出来受死,啊呸,出来翻译一下晚姐说了啥】
――【晚姐你就不能大声点,我可是诶,小心我投诉嗷!】
――【我也懒得问了,反正我晚姐没憋好p】
几分钟之后,君晚站直了身子,问郭导:“听明白了吗?”
郭导老叛逆:“明白是明白了,但是我为啥要听你的?”
君晚呵呵一笑,指着身后,正在干苦力的嘉宾。
“你是可以不听啊。”
她笑容蔫坏蔫坏的,
“看到没有,那些都是我的小弟,等会儿我就带着他们私奔,让你的节目变成笑话!”
正挖出一块形状奇特的红薯,走过来准备跟媳妇儿炫耀的慕影帝:“……”
小弟?!你说的,我是你的人,指的是你小弟?
唉,又错付了。
慕寒夜看了一眼手里的红薯。
他的心就像这颗红薯,早晚有一天,一定要融进媳妇儿的五脏六腑!
慕影帝满血复活,屁颠屁颠举着红薯,跑到君晚身边求夸:
“晚晚你看,这是我刚挖的,好不好看?”
君晚拿起来一瞅:
“呀,还是心形的呢,寒寒就是厉害,挖的红薯都这么漂亮。
唉,果然做人啊,就是要正直!心有多脏,都是影射在身上的。
不要像某些人,连挖个红薯,都能挖到他内心最真实的‘代表作’呢!”
慕影帝就是这么好哄,瞬间被治愈了,刚刚那点不开心,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心思不纯的某些人·顾景川:“……”内涵谁呢你!
不久前,顾景川也挖到一颗形状诡异的红薯。
要命的是,那红薯的形状像两个小人,紧紧纠缠在一起。
反正乍一看,就挺少儿不宜的。
刚才他已经被君晚狠狠得挖苦了一遍,现在是怎样?
要借题发挥,卷土重来啊?
――【爱心形的红薯?】
――【对比顾景川挖到的,不得不说,这节目多少是有点玄学在的】
――【楼上的,我赞同你的说法,以前我也不信】
――【只要有晚姐出没的地方,发生啥怪事都不奇怪】
夸完慕寒夜之后,君晚扭头又看到郭导在那儿看热闹。
她凶巴巴地吼:“你还站那儿干嘛?干活去啊!”
“好嘞,我这就去……”郭导立马变怂,下意识听她的话,转身就准备去做事儿。
走了几步突然察觉不对劲,又折回来:“嘿,不对啊,我才是导演!”
差点忘了这茬,他这该死的卑微感!
君晚很敷衍地附和:“好好好,知道你是导演,那你可以去忙了,导演~”
别搁这儿碍手碍脚的,占地方呢。
郭导骂骂咧咧地来,又骂骂咧咧地走了。
君晚招呼所有嘉宾接着干活。
“咱也接着干,多挖点出来,待会儿准备烤红薯!”
大家虽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是也都听她安排,各忙各的了。
只有乔心竹,脸色不太好。
这片红薯竟然专门为君晚种的!
那不就等于说,她现在是在为君晚干活,在听她的使唤?!
哪怕这只是一片不值钱的番薯地,乔心竹也感觉很不爽。
为什么她走到哪儿,都有君晚的影子!
乔心竹阳奉阴违,嘴上不反驳,手上也挺忙碌。
但其实是这里摸一下,那里摸一下,全程都在摸鱼,压根没在干活。
她才不傻呢,给君晚当苦力!
这一切,都被君晚看在眼里,她冷笑。
“极个别同志,如果不想合作,那就单干吧,反正也就两亩地而已,你们自己挖完就可以跟导演交差了……”
哼,跟她耍心眼?
要不是看在这是她的地,这绿茶还想躲过干活的命?
看她不把她当驴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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