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清漓:“……”

    她就无语,什么叫找一条离开这个世界的龙,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楼清漓也很疑惑,为什么是龙骨。

    她记得在那个地方,躺着的是白骨,还是残缺的骨头。

    等等,为什么不能是龙变成了人形呢?

    这想法,才能说通,为什么是白骨而不是龙骨。

    之前楼清漓确认过,确实是人的白骨,如果是,那就是由龙变成了人形。

    想明白了这件事,楼清漓也就释然了。

    带着众人在灵兽森林里走,沿着楼祺给的地图走。

    路上,看见了不少灵兽,都比普通的大好几倍。

    比如一只兔子,比人高。

    楼清漓看着兔子,眼珠子转来转去。

    楼清漓摸出一把匕首,悄悄的靠近兔子。

    夜纤云唇角微抽,这是想吃兔肉吧?

    兔子正在吃草,还没有察觉有人靠近。

    可能,楼清漓的在面前这个兔子眼里,有点小。

    楼清漓双脚一弹,跳上兔子的脖子。

    噗嗤一刀,一划,兔子倒地。

    等楼清漓转身,竟然还没死。

    楼清漓拿出古魂,咔咔咔三刀才彻底杀了兔子。

    夜纤云等人走过来,看着楼清漓把兔子脖颈划了一圈,没死,拿出古魂刺了三刀才彻底死亡。

    楼清漓拿着古魂,陷入沉思。

    看来普通的匕首杀不了兔子啊。

    楼清漓看着三米高的兔子,有点犯难,这怎么吃,好像是个问题。

    楼清漓想了想,叫人一块把兔子的尸体搬到别处藏起来,夜纤影独自去找水源。

    楼清漓不放心,设了个结界跟上去了。

    跟上夜纤影之后,才觉得这个灵兽森林很大,大到你根本看不清尽头。

    夜纤影跟楼清漓在附近转了半天,啥也没有。

    除了树就是草丛。

    楼清漓这个时候想到了办法,叫夜纤影一块回去,到了藏兔子尸体的地方,楼清漓用精神力看了兔子最近的记忆。

    看完之后,沿着一条路,果然找到一个小溪,看着是小溪,但是却比大河都差不多,如果不是楼祺开口说是小溪。

    楼清漓以为是大河呢。

    楼清漓在附近观察了半晌,没什么东西,就跟夜纤影回去,把兔子尸体搬来,开始磨刀霍霍烤兔子肉吃。

    楼清漓看着手里的古魂,默默的收了进去,拿出之前那把普通的匕首,割了一大块肉。

    一人一大块,割完居然还有小山高,楼清漓把兔肉收到纹身空间,便开始烤兔肉。

    拿出一堆调料,烤的小丫头夜姣言也流口水。

    吃饱喝足,楼清漓才有心思观察之前看到的兔子记忆。

    夜纤影有些好奇,“你怎么知道未死的兔子还有记忆残留?”

    楼清漓躺在草上,道,“不是知道,以前这么干过。”

    夜纤影也就不说话。

    夜纤云收拾好,拿出床褥等物开始睡觉。

    楼清漓闭着眼睛,瞬间入睡。

    意识不断深入。

    楼清漓一睁眼,来到了这个地方。

    左忆萱正在染指甲,抬头看见楼清漓来了,还有些惊讶。

    楼清漓脚步不停,径直走到第六位,躺着的残缺白骨,第五位女帝已经醒了。

    楼清漓看都没看一眼,仔细观察着,“这是龙骨?”

    左忆萱嗯了一声,“好像是,之前它说过,自己是龙,我还不信。”

    楼清漓左看右看,怎么也看不出来。

    女帝淡淡道,“你不想知道龙骨的故事?”

    楼清漓翻了个白眼,满眼怨念,“我用的着你?”

    女帝干脆不说话。

    楼清漓也没有在意,之前把她坑的不轻。

    相看两厌。

    左忆萱染完指甲,翘着二郎腿,“你可别小看女帝,她之前跟龙骨是至交。”

    楼清漓默了默,找了个地方坐下,“怎么说?”

    女帝轻咳一声。

    左忆萱没当回事,道,“女帝在她们的世界是一位强者,世界级的那种,可惜,这人啊。

    疑心病太重了,你也感同身受吧,简直了,说话十句九句防备,她就不累?”

    楼清漓点头,好几次都被坑了。

    女帝的脸越来越黑。

    左忆萱说了几句就换了话题,大概是怕女帝杀了她。

    左忆萱说到龙骨,沉默了一下,“这是条傻龙,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看上女帝这个玩意儿。

    以前没事儿的时候天天跟在屁股后面跑,女帝烦不胜烦的时候,就把他关起来。

    我也很好奇,问过他,为什么喜欢女帝这个人,他说,女帝活着太累了,防备心很强。

    他说,他感受的到,女帝很孤独,而这种孤独已经有了几百年,傻龙说,头一次看见这么累的人。”

    楼清漓有些惊讶,这位龙看着,还挺有人情味,不过女帝这种人,非得傻子不可,要是聪明的,十有八九都被她杀了。

    这一点,楼清漓可以肯定,只不过女帝到底发生过什么,在梦里也什么都没有,甚至有点隐藏的意思。

    一个在梦里也不敞开心扉,这是个人?这是个木头还差不多。

    楼清漓在心里腹诽,但脸上什么都没有。

    左忆萱顿了顿,喝了一口茶,继续道,“傻龙还说,一个人,防备成这样一定发生过什么刻骨铭心的故事。

    这个我认同,只是女帝这个人,怎么说呢,不是刻意回避傻龙,只是下意识防备任何人。

    或者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自己也不信任自己,这是防备到极点的表现,总不能就这么孤独的过几百年,几千年吧。”

    左忆萱顿了顿,可能是槽点太多了,她在组织语言。

    “我好像在女帝的世界里看过一次,一个小女孩从出生开始就是太子,太子出生三天。

    帝王驾崩,三天的婴儿上位,太君懦弱,朝中众臣携天子以令诸侯,把那个朝代搅得很乱。

    乱到什么地步,五岁的女帝看着这天下,都不知道如何做,等到六岁,女帝叫来一位臣子。

    女帝说,你想要什么呢?臣子说,她要这天下,这句话被别的臣子听到,以为她要谋反。

    便找了个理由越过女帝,处置了这个臣子,阿漓,你说,是不是女帝的计谋呢?”

    楼清漓有些惊讶,六岁,就这么有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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