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忆萱点头,“有。”
左忆萱伸了五个手指,“至少有这个数。”
太子沉吟了一下,“五百人?”
左忆萱摇头,“再加,按万算。”
楼清漓终于从自己房里出来了,听了半天,忽然打断了,“皇兄,暗道没找到。
我觉得可能跟那五个有关。”
(五个,指五万大军。)
太子深深点头,“有可能,阿漓,有把握吗?”
楼清漓摇头,“暂时没有,我觉得暗道不急于一时,看看小五那边吧。”
太子终于看向了楼清宜。
楼清宜拿着纸条,给了几人看了一眼。
“是萧子玄的组织,在江湖上有名,好找。”
左忆萱想了想,【是冷钥组织吗?我记得原着就是冷钥组织来着。】
太子眸光一闪,看着楼清宜。
楼清宜轻轻点头,“冷钥组织就是萧子玄所创立的,不过,那五个可能不知道。”
楼清漓眉头一挑,“那就奇怪了,为什么如贵妃会知道冷钥这个组织。”
左忆萱陷入沉思,【要说如贵妃为什么知道冷钥这个组织,还是得从她小时候被拐卖说起。
虽然辛听寒一家子是无辜的,但是当时如贵妃觉得不无辜,虽然山匪带走了如贵妃。
但如贵妃是自愿的呢?记得原着中,山匪看如贵妃小时候长得不错,这才起了把她带走卖了的念头。
但山匪去截辛听寒一家子之前,却是从冷钥组织在京城里的据点出来的,这很难不多想。
如贵妃是不是从一开始,就跟冷钥组织有什么关系。】
几人被左忆萱的心声打击懵了,这跟萧子玄有什么关系?
【对了,萧子玄看样子,并不知道,也可能是冷钥组织底下的人瞒着萧子玄,跟如贵妃做了交易也有可能。
如果是这样,那么如贵妃知道萧子玄有个白月光,不就有可能了吗?再找个机会扮作白月光的样子。
让萧子玄在迷迷糊糊中认错人,这不是理所当然吗?】
【还有,会不会如贵妃从一开始,目的就是萧子玄那五万残兵呢?难道羽国那边有人来了中域?否则如贵妃不可能知道这一切。】
太子跟楼清漓对视一眼,齐齐点头。
左忆萱回神,看向身边的三人,“我饿了。”
楼清宜轻咳一声,走出院子。
太子跟楼清漓去了没人住的房里,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做。
楼清漓陷入沉思,“皇兄,如果把羽国人来了中域这件事告诉萧子玄,算不算拉他入伙?”
太子抿唇沉思,“可能算,如果能拉下如贵妃,更是赚了。”
楼清漓点头,“那明日我们再上门一次,皇兄,明日记得说的温柔点,我怕萧子玄把你杀了。”
太子眼角一抽,不语。
楼清宜不到一会儿拿来了晚膳,左忆萱吃的不错,直接回房歇着去了。
留下三个商量明日的事情。
次日。
左忆萱被楼清漓强撑着拉起来,被迫换衣。
太子不知从哪儿弄来了素馅包子,一口一口喂着左忆萱。
等左忆萱吃饱喝足,身上的衣裳跟妆容还都弄好了。
左忆萱看着自己的样子,有种不祥的预感。
被太子拉着,敲响了萧子玄院子的门。
萧子玄一脸阴沉的打开门,看着这几个皇家人,心里莫名烦躁。
“不知中域太子来有何事?”
太子笑着温润,道,“关于羽国一事,不知萧公子可愿听?”
萧子玄脸色一变,“诸位,请进。”
太子优雅的迈步走向院内。
萧子玄沏了茶,道,“不知太子有什么消息。”
太子不语,而是看向楼清漓。
楼清漓坐在椅子上,敲打着椅子扶手,一声一声,带着规律。
听的萧子玄有种不安的感觉。
“这位就是中域清王吧,果不其然,巾帼不让须眉啊。”
楼清漓抬起眼皮,看向萧子玄,“羽国三皇子过奖了,小女子可比不上羽国三皇子半分啊。”
萧子玄眼皮一跳,那种不安的感觉更严重了。
萧子玄强压下那种不安感,淡淡道,“中域清王的武艺也不错,要是有时间,小生必想与清王比试一番。”
楼清漓忽然一笑,“羽国三皇子,不急,在中域,有的是时间,说不定,还能帮一下羽国三皇子。”
萧子玄的眼底闪了闪,“是吗?那就仰仗中域了。”
该绕的绕完,也该说正事了。
楼清漓正色道,“实不相瞒,我觉得中域除了羽国三皇子,还有一些人藏在中域,不知羽国三皇子可知此事?”
萧子玄终于明白不安在哪里,脸色微变,道,“此事我自然不知,如果贵国愿意,小生必定会把人揪出来。”
太子忽然开口,“敢问三皇子,你与羽国可还有联系?”
萧子玄摇头,“自从来了中域,羽国那边的消息,一点不知。”
楼清宜接过话头,“难道建立了冷钥,也查不到羽国的消息吗?”
萧子玄差点惊的坐起来,强忍着情绪的激动,才没有失态。
“是啊,就算建立了冷钥,羽国那边的消息依旧没有。”
萧子玄故作镇定的道。
左忆萱点头。
楼清漓闭目道,“那三皇子就没有想过,是不是冷钥内部出了问题。”
萧子玄眼底复杂,他想过,可是查了不止一次,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许是看出萧子玄的想法,楼清漓开口,“三皇子,不如你我合作如何?我帮你查出在冷钥的叛徒。
你帮我在羽国查一个人。”
楼清漓的声音微微沙哑,左忆萱不由侧目,楼清漓到底有什么秘密。
萧子玄猛地看向楼清漓,“只有这个要求?”
楼清漓唇角微勾,“还有,与中域达成一次合作,放心,绝对不会让三皇子失了好处。”
萧子玄有些犹豫。
楼清宜摘下腰间的玉佩,扔向萧子玄。
萧子玄瞳孔一缩,十二阁阁主令牌。
“好,我答应。”
光是十二阁阁主的令牌,就足以让萧子玄答应。
楼清宜笑眯眯的收回令牌,挂在腰间。
左忆萱忽然看向楼清宜的腰,又看看楼清漓的腰,【只有我好奇吗?为什么那个令牌跟楼清漓的令牌是一样的。】
太子看向楼清宜与楼清漓的腰间,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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