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楼清漓被冥恩扶着,走两步歇三步往外走。
看的白桓那个心塞。
立即召来了车亲自送楼清漓回去。
楼清漓笑吟吟道,“舅舅,对我真好。”
冥恩别过头去,楼清漓演戏还是有两下子的。
楼清漓跟冥恩上了车,开了很远。
楼清漓恢复到面无表情,道,“杀了他。”
冥恩手指一动,定住车子,杀了司机。
道,“你想干什么?”
楼清漓让冥恩开回秦家道,“白桓看着不怎么聪明。”
冥恩翻了个白眼,“他要是聪明,你能让他登上家主之位?”
楼清漓一笑,那倒也是,上一任白家家主在五年前忽然遭遇刺杀,变成植物人,白桓顺利上位。
这一切都是她的手笔。
冥恩陷入沉思,“上一任家主真的这么轻易就挂了?”
楼清漓眼底闪了闪,“当然不,你应该知道白佩兰可不是什么白莲花,她可是个魔鬼。”
一个能亲自杀了自己父亲的魔鬼。
楼清漓想起白佩兰的资料,笑了笑。
冥恩挑眉,“白佩兰这么狠?”
楼清漓淡淡道,“从白佩兰成年那天开始,白佩兰的母亲忽然失踪,在一本日记上,写了上一任家主的恶行。”
冥恩看向前方,道,“我记得,上一任家主隐藏的很好。”
楼清漓嗯了一声,“隐藏的再好,还不是被白佩兰的母亲都发现了,不过白佩兰的母亲只是记录。
什么都没做,在她失踪之前,直接把日记交给了白佩兰。”
冥恩想到了什么,“白佩兰的母亲想把上一任家主给白佩兰当垫脚石。”
楼清漓笑了笑,“对了一半,是白佩兰自己视自己的亲生父亲当垫脚石,白佩兰的母亲。
只不过想锻炼自己女儿,谁知道白佩兰这么狠。”
冥恩引起了一些好奇,“上一任家主的死因到底是什么?”
楼清漓揉了揉腿,“中毒,还是慢性毒药,是白佩兰从她成年那天开始就开始准备,一共准备了一年。
白佩兰十九岁,就开始接近那位父亲,亲手做了不少上一任家主喜欢吃的菜。”
“所以,白佩兰把毒放在了饭菜里。”
楼清漓露出迷之微笑,“当然不,白佩兰深知她父亲喜欢什么,白佩兰送了她父亲一个药枕。
里面正是慢性毒药,不过,药枕里的慢性毒药其实无毒,有毒的是混合才能发作。
给她父亲每周一次做一次饭,再结合药枕,才能发挥作用。”
冥恩嘴角一抽,“也就是说,药枕无毒,饭菜无毒,合在一起,就是慢性毒?
楼清漓嗯了一声。
冥恩啧啧两声,“白佩兰耐心真长,这期间至少有十几年的时间。”
冥恩自己可能都不会浪费使十几年就为了给一个人下毒。
楼清漓睡了过去。
白家别墅。
白桓看着眼前的妹妹,“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白佩兰耸肩,“哥,我没做什么,我贴身女佣倒是差点被楼清漓杀了。”
白桓拧眉,“现在父亲的丧事刚刚结束,最好安生一点,对了,那些毒药,最好清理干净。”
白佩兰嗯了一声,“哥,那边的人过来传话,夜纤云跑了。”
白桓冷声道,“跑不了了,那个地方只能进不能出,再跑能跑到那儿去,除非他自己死了。
不过这样,就不好牵制楼清漓了。”
白佩兰心陷入沉思,“妈那边说了,别让夜纤云活着回来,算算时间,那边已经过了一年左右。
可以发帖了。”
白桓点头,“你看着办。”
秦家。
楼清漓看着被打的浑身是血的楼彻,“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楼彻看了一眼夜荆,抿唇不语。
楼清漓给了王深一个眼神,除了冥恩,所有人都被赶出去了。
楼彻道,“楼姐,那个女人,跟我长得一模一样,不是易容,也不是整容,完全就是另一个我。”
楼清漓拧眉,一模一样,她确实看见了,不过还是有不一样的。
“楼彻,她为什么要假扮成你。”
楼彻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我昏迷的那几天,听守着我的那两个人说什么,古城。
什么韩家,请帖什么的,对了,说是有一位姑娘一年前找到了,可能请帖是关于他们的婚事的。”
楼清漓眼神一眯,婚事,“什么婚事,跟现在的韩家有什么关系?”
楼彻眨眨眼,指了指自己的手腕。
楼清漓这才想起来,楼彻的身上跟自己有联系。
楼清漓闭上眼睛,与楼彻记忆共享。
短短的半个小时,楼清漓像是变了一个人,从之前的淡然变成了浑身冷漠。
【唉,听说了吗?一年前那个女的找回来了,说什么姓夜,叫夜纤云。】
【改名了又怎么样?再怎么也是韩家的女人。】
【不止啊,她是个男的,被一个人抓回来的,要是大少爷回来,估计就能成亲了吧。】
【男的,这是转世了,那大少爷脾气会不会……】
【当年的婚约早就定下,就算是转世成男的,又如何?该成亲还是要成亲,大不了换个身子呗。】
【嗯,那倒也是,外面应该察觉不到吧。】
【这次,听说韩家要邀请外来人,说不准会有好戏看了。】
【是吗,可惜啊,咱俩就是个看门的,这地牢,咱俩是别想出去了。】
楼清漓的拳头捏的咔咔直响,男的,换个身子,成亲,请帖,外来的,呵呵,韩家是吧,给老娘等着。
经过之前的回忆,楼彻也想起来了,一脸震惊的看着楼清漓,“楼姐……消消气……”
楼清漓冷呵一声,“距离发请帖的日子不远了吧。”
楼彻瞬间闭嘴了,不过关押她的地方到底是什么,那两个人怎么还嘴里没个把门的。
冥恩身体僵住,看着散发着阵阵杀意的楼清漓,心里有些挣扎,说,还是不说呢?
不说,自己的好日子就不用过了。
“你现在不说,你也就没了。”
冥恩被楼清漓那充满杀意的声音刺的一个激灵,看向冷漠的楼清漓,叹了一口气,挥手把楼彻送回房间。
道,“清漓,那个地方,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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