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来到这个无比熟悉的地方,然而,曾经在这里出现过的奚勇却已不见踪影。仿佛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了这个人一般,他的所有痕迹都消失殆尽,回到了最初的,默默地等待着关清将他埋葬。
尽管关清与奚勇之间有着难以化解的仇怨,但当回想起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关清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感慨和叹息。
众人再次坐在那个熟悉的位置,静静地等待着奚勇背后的那个人现身。
当那位神秘人物终于出现在大家眼前时,关清和王风惊讶得几乎叫出声来:“龚老板?”
龚伦菲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关清和王风,其实他早已预见到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他原本自信满满,认为自己能够逆天改命,可最终还是未能逃脱被这两个人算中的命运!
“所以说,你终究还是没有听从我们的规劝,走上了错误的道路啊!可是,你为什么会和奚勇这样的暴发户搅合在一起呢?你一个南方人又是如何与他结识的呢?”关清实在想不明白其中缘由,满脸疑惑。
事已至此,龚伦菲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隐瞒任何东西了,因为隐瞒已经变得毫无意义!
“其实,我之前曾经找过你们,我当时就说过,我不想这样憋屈地活着。我从小就心高气傲,不愿意被任何人比下去。从上学的时候开始,我的好胜心就非常强,只要有人比我稍微厉害一点,我肯定会找人和他们一起霸凌欺负对方。也许这就是报应吧!”龚伦菲回想起自己过去的时光,再对比一下现在的处境,感觉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难道就仅仅因为这些事情,你就选择和奚勇、李老庄合作吗?这不太可能吧?”侯泽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疑问,直接开口问道。毕竟,他当年可是跟随师父们见证过很多事情的人。
龚伦菲慢慢地开口说道:“当年我离开帝都之后,在火车上遇到了一个大哥。他的面色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我对他可以说是一见钟情,甚至当时我还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但现在回想起来,可能就是那位大哥独特的人格魅力征服了我。”
“什么人格魅力?我看分明就是血脉压制!老鼠见到猫一样!”燕雁脱口而出并心中暗自思忖着,不禁想起了以前碰到过的几个狂傲之人,无一不是如此自命不凡、普通却又自信心爆棚。
龚伦菲被燕雁的话击中要害,顿时火冒三丈地吼道:“哼!我可跟他们不一样!那位大哥可是非常欣赏我呢!他觉得我出类拔萃,还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与奚勇联手。而且,他们给了我几个人的命格,说这几个人会把整个天下搞得乌烟瘴气,我们这么做完全是替天行道啊,哪里有错?”
“命格?好啊,那你倒是说说,那些人现在都怎样了!”燕雁一脸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龚伦菲并不知道站在面前的熊安正是其中一员,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地说道:“那位大哥说了,他们的气运已经被压制住了。所以才让我布下阵法,再进一步推进计划。只要能把这些事办妥,他就会带我进入帝都,到那时,我就能一步登天啦!”
周劲听后,忍不住冷笑一声:“哈哈,你怕是没有下载反诈软件吧?光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你很容易上当受骗。”
熊安面对眼前的人渣毫无畏惧之意,众人甚至来不及阻止他,只见他毅然决然地站到了龚伦菲面前,义正言辞地说道:“我的气运是否能够压制住尚且不论,但你肯定要倒霉了!”
龚伦菲被熊安突如其来的话语惊得愣了神,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熊安,脑海中飞速地回忆着:“天啊,你、你、你,难道你就是那位最强之人吗?你为何会在此处出现?莫非你是冒名顶替他人而来?”
熊安心下暗自嘀咕道:“哎,此人即便医好了也不过是个只会流口水的蠢货罢了,难怪之前说是随意见见,并无多大意义。显而易见,他只是被人当作棋子利用而已。”随后,熊安一脸嫌弃地拍了拍身上沾染的尘土,仿佛与龚伦菲靠近一下都会让自己变得肮脏不堪。
龚伦菲被熊安的举动深深地刺痛了内心,因为他一生最为在意的便是他人的看法。如今,熊安竟对他表现出如此明显的嫌弃之情,仿佛将他视为地沟中的臭虫一般。于是,龚伦菲怒不可遏地质问道:“你们这些不谙世事的家伙,又怎能理解我们这些人的感受呢?我们渴望出人头地有何错之有?”
“你们这些人想要飞黄腾达、出人头地,却要让无辜之人遭受不幸!难道你们不知道,你们布下的那些阵法会给许多人带来灾难吗?有些有能力的人或许可以化解,但那些气运稍差一些的人就会因此而一败涂地!你们这样做简直就是害人害己,自食恶果,罪有应得!”燕雁被这个无耻之徒气得怒发冲冠,破口大骂起来。
“哼,那只能怪他们运气不好,与我何干!”龚伦菲却对此毫不在意,反而挑衅地说道。
“好了好了,别跟这种人浪费口舌了,真没意思。不过话说回来,你确定他是奚勇的人?我怎么感觉奚勇才是他背后的主谋呢。”丁凯实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质疑起自己的判断力来。
“嘿,你还真说对了!奚勇那家伙狡猾得像只猴子,他才是真正的幕后操纵者!”关清对奚勇还是比较了解的。
“行了,都散了吧,大家白费力气起个大早,还不如上山去逛逛呢。”关清朝众人挥挥手,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其他人见状,也纷纷跟着他一同离开了。
龚伦菲心中暗自思忖着,自己可是堂堂一方大佬啊!他怎么能忍受这样的屈辱呢?于是,他气急败坏地朝着门口大声呼喊道:“你们这些毫无教养、不知礼数的家伙们!简直就是对斯文扫地的亵渎!等着瞧吧,等我重获自由之时,必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我要起诉你们每一个人!”
狱警们听到这个歇斯底里的声音,纷纷投来鄙夷和嫌弃的目光。他们无奈地摇摇头,心中暗暗感叹:“这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啊?怎么会如此狂妄自大、不可一世呢?”他们对这种自以为是的态度早已司空见惯,但也只能默默忍受着,继续履行自己的职责。毕竟,这里是监狱,不是谁都可以随意撒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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