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万贯哆哆嗦嗦一股脑说出来:
“我我我……我老婆!我老娘、俩闺女、呃情人们!都,都……啊!”
一拳砸在他眼睛上,一脚踹到肚子上,花常乐气喘吁吁:
“不好意思,实在忍不了了!”
又是一顿揍之后,花常乐掏出一对银环戴在了他手腕上。
银环自动收紧,刺激但不知名的电流瞬间释放,贯穿了他的身体。金万贯身子抖了抖,软塌下去。
花常乐叉着腰看着地上死猪一样的人,眼神逐渐冷下去,她猛地抬手,凛冽寒光闪过!
“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伴随着粘稠的鲜血迸发。
两条腿,诡异地搭在地上。
花常乐轻柔轼去面上猩红,面无表情:“这才像个人渣。”
“乐乐”。
轻柔的呼唤让她猛地回神,她这才想起身边还有个明羲。
她神色复杂地看向他,明羲却恍然未觉,神色如旧。
仿佛没看到地上人的惨状,只将她拉远拉到干净的地方,执起她的手道:“乐乐手疼吗?”
花常乐一怔,偏过头:“没事。”
这时,她才发现,天好像晴了。
正在这时,阴冷的感觉忽然传来,原来是天又黑了……
等等!天黑?!
花常乐心中警铃大作,她一把将明羲扯到身后,转身,正对上一双近在咫尺的银白色双眸!
卧槽!
这家伙怎么会到她身后?!
花常乐一口气吊在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白邪呢?
你们人呢?
这大boss不是你们在打吗?
人都跑了你们打的啥?
你们二十个都只能刮痧!特么就我一个人我怎么搞?
诡异的银白色眸子闪烁了一下,花常乐心脏提得高高的:
完了!我命休矣!
“乐……唔!”明羲刚开口就被花常乐一把捂住。
花常乐疯狂地冲他挤眉弄眼:我滴个妈大哥,乐啥乐!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看不出目前的情况吗?
你可憋说话了!
明羲疑惑的眼神流转,正对上那双空洞的银白眼眸。
花常乐没看到,这个瞬间,流动的墨色在银白上一闪而过,蜜糖色的眼眸闪过霜花,两双眼眸仿佛互相同化。
黑衣人忽然伸手,花常乐警惕到极限的线骤然绷断,极度的警惕化作一股冲动,身体里有什么桎梏被轰然冲破,有东西破体而出!
“噈——”
三人同时愣住。
花常乐瞳孔骤缩,不敢置信地看着贯穿黑衣人身体的墨绿色藤蔓。
磅礴的生命力通过狭窄的藤蔓徐徐而来,撑得她与藤蔓相连的感知传来痛感。
那是撑的!
吃饱了撑的!
她的藤蔓,刚恢复的小藤蔓,居然破了白邪二十个人围攻都没破开的黑衣人的防御!
什、什么情况?
黑衣人垂首看看自己的伤口,而后缓缓抬眸,一双没有眼球的眼睛紧盯着她,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抬起,伸过来。
花常乐正准备反抗,却被明羲一把搂进怀里:
“明羲?”
“别动!”明羲沉声道。
明羲将那双平静温柔的眸子抬起,看着黑衣人,眼神骤然犀利,他张口无声道:
“滚。”
黑衣人骤然钉在原地!
正是这时,库莱伊的声音传来,白邪等人赶到了!
黑衣人转身飞速离去。
明羲这才松开花常乐,她转头一看,愣了:“耶?人呢?”
她愣愣地看向明羲,明羲无辜地眨巴眨巴他的大眼睛,
“我吓跑了。”
“啊?”花常乐惊愕得脸都拉长了!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真的!”明羲绘声绘色,“他朝你伸手,我生气,我就骂他,‘滚’!”
他霸气的地做了个扬下巴的动作,然后眼神无辜地转过头来:“然后他就走了。”
花常乐:“……”
刚过来正好听见的其他人:“……”
库莱伊快步上前,担忧地道:“你没事吧?这是哪儿来的血?”
花常乐尴尬一笑,拎起自己的藤蔓:
“那个,你可能不信,我让他破防了。”
库莱伊:“?”
白邪走过来:“回去再说,其他村民已经都被控制住了。”
说完他瞅了眼地上半死不活的金万贯,朝离戒使了个眼神,离戒过去把人带回去。
大家回到明羲家的院子里,明羲挨着花常乐乖乖坐着,许老许金安和断了双腿的金万贯在他们对面。
“花常乐,你说那个家伙的防御下降了,是怎么回事?”赤枫看向花常乐。
花常乐将刚才发生的事讲出来:
“我确定,我是突然恢复了异能,正因为刚刚恢复,所以异能很弱。
按理说,以那个黑衣人的身体强度,我怎么都不可能伤到他才对,可是我却轻而易举破了他的防御。
所以我说,应该是他自身发生了什么,导致防御极度衰弱。”
“可惜了,错失了一个好机会!”迅风右手握紧成拳懊恼地捶了一下。
白邪不咸不淡地开口:“错失机会也怪不得我家花常乐,谁让某人一不留神,让人从自己方向跑了?”
迅风气得瞪他:“大言不惭!难道他要往你那边跑,你能拦得住?”
白邪双手一摊:“拦不住啊!可要是让敌人跑到我这个柔弱的辅助系面前了,你是干什么吃的?”
“我!”迅风哑口无言。
囚鸟无奈叹气摇头:迅风,你说你每次都说不过人家,还每次都被他一激就犟嘴干什么?劝不住,根本劝不住!
白邪轻飘飘地转移话题:“好了,至少现在我们知道,那家伙不是没有任何弱点的了,先解决眼前的吧。”
众人的目光齐齐看向对面的两人。
“许金安,许老,你,该给我们好好讲讲这个村子了。”
许金安长叹一声,开了口。苍老的声音将众人带回六十年前。
六十年前——
刚满三十岁的许金安为了躲避仇家,带着妻子跋山涉水来到了这里。
那时,这里还不叫金蟾村,只在山口的草丛里,斜插着一块破损的石碑,上面写着“芜村”。
村如其名,穷山恶水,荒凉无人。
谁也没有想到,后来的一切,都从这片荒芜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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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家里来客人了。。。
相视无言,坐立难安,莫名沉默,时刻尴尬,提心吊胆,i人火葬场。。。。
想掀开棺材板,躺进去说:“勿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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