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刚才那个人，我觉着他肯定会火。”申悦有些激动的声音传来，唤回林凡。
林凡不置可否：“这么肯定？”
申悦双手抱脸，撑在前台桌上，语气恍惚：“就他那张脸，花瓶我也粉。”
“更别说他还努力，有时候他队友休息，他还在继续练，还对他队友负责，这种不火，天理难容啊。”
林凡点头，深表同意，要不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要不还是找个机会要几个签名，他记得秦扬是什么时候火的来着？
好像是三年后？还是四年？记不太清了。
申悦偷瞄了一眼对面的男生，暗搓搓开口：“林凡，我听说那经纪人也找你了哎，你也要出道当明星吗？”
“我对这个不感兴趣，”林凡摇头，后面的小揪揪有些松散，随着动作晃了晃，“还是当我的普通人吧。”
普通？申悦看着眼前这个刚见面就把自己迷得五迷三道的男生，问号脸。
我读书少，你莫要驴我，就这脸，能叫普通？
……
秦扬戴着黑色口罩站在售货机前，看着东西掉落却没有反应，他还在想刚刚遇见的那个人。
脑海里出现一双眼睛，秦扬晃晃脑袋，让自己不要去想，深吸一口气，他弯腰拿出刚买的东西，又看着售货机里剩下的几样，转身去了旁边的超市。
只是因为陈哥让他多注意一下而已，只是因为这样。
等到秦扬拎着东西回到舞蹈室，原本躺在地上的几人此刻正在练舞，看到秦扬进门，停下动作迎上来。
卷发男生接过袋子：“谢谢队长！哇塞这么多好吃的，队长你今天心情很好？”
秦扬摘口罩的动作顿了一下，看了卷发男一眼，让对方打了个冷颤，在嘴上比了个拉拉链的姿势，不说话了。
旁边的队友笑他：“陈祁你怎么总是管不住自己嘴，吃你的吧。”
陈祁白了他们一眼：“我这叫关心队长，你懂啥。”
“说实在的，”一人咽下嘴里的东西后开口，“刚才那人，也是练习生吗？”
“不知道啊，那外表，那实力，不会是公司的底牌吧。”
“怎么可能？”陈祁反驳，“公司底牌应该是咱们队长才对，是吧队长。”
陈祁一时没听到回应，抬头看向秦扬。
男生靠坐在墙边，一条长腿微曲，一手放在上面，另一只手拿着水瓶，鸦羽般的睫毛微垂，遮住了他那绿色双眸，让人看不出他的思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队长？”
秦扬睫毛轻颤，回神抬眼看着陈祁：“怎么了？”
打死陈祁都不敢再说一遍，队长今天一看就知道有心事，他还是老实一会吧。
“没，没啥。”
“在说刚才的那个人呢。”陈祁不说，耐不住还有队员好奇，“队长，你认识他吗？是咱们公司的？”
秦扬摇头：“不是，别打听，他不是练习生。”
“那就是素人，这陈哥能放过？”
“怪不得陈哥在大厅叹气，估计是看到好苗子又签不到，心里难受着呢。”
不得不说，这个队员，你真相了。
“其实人家指不定也不想当呢。”
这话一出，几人沉默下来，说的也是，练习生哪有这么好当，能出道就谢天谢地。
“好了，”秦扬出言打断这个话题，也打破变得有些沉闷的氛围，“少吃点东西，继续练。”
“好嘞。”
“马上好。”
……
最后，林凡还是没去要签名，嘴强王者嘛，习惯就好。
第二天跟着李宛宛到商场的林凡，看着人来人往的商场，再看了眼路中间的大舞台，沉默了。
“你没跟我说过，是在商场中间比赛。”林凡艰难开口，语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没说过吗？”李宛宛回想，“好像是哎，哎呀没事，我相信你。”
林凡：我谢谢你。
“你小子今天又帅出新高度了啊。”李宛宛看着眼前的林凡，男生今天难得打扮了一次，发型都比往日精致了些，加上那张脸，李宛宛坚信，他们店今天肯定会声名远扬。
林凡没搭理，他正在翻自己的口袋，妄图找到一个口罩，无果。
看着随着比赛开始逐渐围上来的人，楼上还有靠在栏杆上的人群，林凡闭眼，心里催眠自己。
没事的没事的，把他们都当成大白菜，大土豆，上去跳个舞就下来了，别紧张。
“下面，flow舞蹈工作室对战舞动天下舞蹈工作室，大家欢迎！”
台下掌声一片，评委席上的三位评委已经拿起了笔，李宛宛激动的拍拍林凡。
“快快快，到你上场了，加油！！”
林凡手微颤，肾上腺素飙升，脸颊都有些红晕，看着对面已经有人上场，他一咬牙，迈开步子上台。
看到林凡上台，对面的人明显一愣，回头看了眼自己家店长，就看到自己店长瞪大双眼，直直盯着对面台下的李宛宛，做口型。
你从哪整来的这么个大帅哥！？
底下的人从林凡上台就开始嘈杂起来，好些人掏出手机，还有几人认出了林凡。
“姐妹你看，这是不是那个网红啊？”一个短发女生拉住身旁好友，带着点激动的指着台上林凡。
旁边女生一开始还以为是那个儿童爱好培养机构在这表演节目，就没抬头看过，只低头看手机，听到身边姐妹的话才放下手机看了一眼。
看到台上似乎在发光的男生，女生哇了一声：“我累个乖乖，这么帅！”
“等会，有点眼熟。”女生打开自己刚点赞的视频，比对了一下，立马拽着短发女生就往前挤，“就是他啊！我的天真人更帅啊！！”
“等会等会，我奶茶！！”
李宛宛看着周围人的反应，笑的见牙不见眼，无视对面那个店长的疑问，在台下为林凡疯狂鼓掌加油。
音乐声慢慢响起，林凡呼了口气，放空自己，看着前面的人先开始。
过会，林凡歪头疑惑。
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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