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感觉唐祺三人闹的确实有些过分了,江凡唯唯诺诺的答应一声,对三人命令道:
“你们三个,闹也闹了,玩也玩了!”
“现在,马上给我消失!”
唐米仰着脖子,很是不服气的回应一声:
“我们偏不!”
“就是!”
唐祺也跟着起哄道:
“我们就不离开!”
“我们就是要看看,你这个江三秒是怎么做事情的!”
“等我们积累了经验,将来也好照葫芦画瓢啊!”
看到自己的话根本不好使,江凡有生气的说道:
“你们想积累经验是吧?”
“好,我现在就跟你们来一场实战,教你们如何积累经验!”
说着,江凡连衣服也穿,噌的一下就从床上站了起来。
“哎呀,羞死啦!”
没想到江凡给自己三人来了这么一手,看到那一抹足以令人耳红心跳的景色,唐祺三人赶紧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看着害羞的唐祺三人,江凡再次吓唬道:
“你们三个走不走?”
“再不走,我可要动真格的了!”
说着,江凡便做出了一个要向三人靠近的动作。
“我们走!”
看到江凡要跟自己来真的,从未经过人事的唐祺三姐妹,被吓的嗖的一声就没了身影。
“小样儿,我还治不了你们!”
看到寝室内只剩下了自己与索菲娅四人,江凡得意一声,转身再次回到了床上。
然而,这一次江凡却没有了之前的雅兴。
搂着索菲娅,他总感觉有六只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看。
同时,索菲娅也是心有余悸,一想到自己就像一个透明人似的,被人看了个彻彻底底,她就完全没了兴趣。
躺在床上,江凡与索菲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睡觉!”
感觉这样下去实在无聊,江凡大手一挥,气呼呼的喊出一声,转身闭上了眼睛。
一个美好的夜晚,就这样被唐祺三姐妹给搅黄了。
同进,看到江凡那如猪肝一般的脸色,躲在暗处的唐祺三姐妹全都捂着嘴偷笑了起来。
而就在江凡呼呼大睡之际,熊国东部边境,阳、熊两国打的是不可开交,双方士兵是死伤惨重。
第二天早晨,得到战报的娜莎,坐在国主宝座上,看着前线送来的战损比,脸上写满了愁云。
她怎么也想不通,一个小小的阳国,弹丸之地,怎么一夜之间变的如此强横。
这要放在几十年前,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要知道,当时的熊国可是把阳国打的哭爹喊娘,毫无还手之力。
怎么这才短短的几十年时间,阳国的军事实力就已经超过熊国,打的他们毫无还手之力了?
“国主,要不……咱们跟阳国议和吧?”
看着愁眉苦脸的娜莎,熊国内务部长丹尼尔对她提议道:
“再这么打下去,咱们的国库就要被掏空了!”
“并且,以咱们的实力,也不打过阳国,他们的背后可是有鹰国人撑腰!”
“与其最后被打败,割地赔款,还不如趁现在跟他们议和,这样,咱们多少也可以保留点儿颜面!”
“放你娘的狗臭屁!”
听到丹尼尔要投降,人高马大的战部司令安德烈立马冲他进行破口大骂:
“丹尼尔,你这个没骨头的懦夫!”
“战争才刚开始,你就想着投降,你根本就不配当一名熊国男人!”
听到安德烈对自己的辱骂,丹尼尔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他真想上前好好教训一通这个粗鲁的男人。
但是,当丹尼尔看到安德烈那粗壮的胳膊,以及满脸的横肉之后,他又心虚的退了回来。
随后,丹尼尔很是心虚的对安德烈喊出一声:
“我不配当熊国男人,那你配!”
“你告诉国主,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很简单!”
“干他狗日的!”
安德烈粗暴的回应一声,扭头对娜莎信誓旦旦的说道:
“国主,请再给我三十万士兵!”
“我安德烈要亲自带领这些士兵跟阳国进行决战!”
“这一次,不把阳国鬼子打趴下,我安德烈提头来见您!”
娜莎看了一眼安德烈,又看了一眼丹尼尔,最后一咬牙,很是决绝的说道:
“好,安德烈将军,我答应你!”
“这一次,我不但再拨给你三十万大军,还把熊国最精锐的武器也给你!”
“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一鼓作气,把阳国鬼子全都赶进大海,让他们喂鲨鱼!”
“您就等着我胜利的消息吧!”
看到娜莎同意了自己的建议,安德烈高兴的回应一声,拿着调兵符,冲着丹尼尔发出一阵鄙视的笑声,转身就向外走去。
“我看你还是别去送死了!”
就在安德烈即将走出大殿门口之际,从门外飘来了一个很是轻蔑的声音:
“就你这样的莽夫,别说给你三十万大军,就是给你三百万,也是白搭!”
听到有人鄙视自己,环顾一下四周,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声音是从哪里传过来的,安德烈吹胡子瞪眼的大骂道:
“什么人敢跟老子这样说话!”
“有种给老子滚出来!”
啪!
安德烈话音刚一落下,他的老脸便被人狠狠的抽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一巴掌,直接把安德烈抽的倒飞了出去。
噗通!
随后,安德烈那如狗熊一般的身体,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噗!
倒在地上的安德烈吐出四颗牙齿,从地上咕噜一声爬起来。
看到大殿里的人根本就没有出手的迹象,摸不清是谁打了自己的安德烈,死不悔改的继续骂道:
“踏玛的,这是哪个狗日的在打老子!”
“有本事,能老子滚出来!”
“看老子不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啪!
随后安德烈的话音还未落下,他再次被人扇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随着这一记耳光扇出,安德烈再次飞了出去。
同样的,安德烈摔倒在地上之后,再次吐出了四颗牙齿。
这一次,安德烈老实了。
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自己早已高肿的老脸,安德烈眼神里充满疑惑的看着四周,色厉内荏的喊道:
“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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