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酒足饭饱后大家各自回家或是该忙工作赶飞机的都散去
回到酒店房间的曾义将那枚戒指交给泰妍为她戴上,轻轻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把她拉入怀中
“怎么样?我乖不乖?”
泰妍双手环住曾义的脖子坐在他怀里,自己家老公越看越喜欢,她贴上去蹭了蹭曾义的鼻尖眼里满是幸福
“会不会怪我?限制你那么多”
“不会,我挺喜欢被你约束的,这样让我感觉你注意力都在我身上”
这是特别危险的距离,曾义喉结动了动不再克制,他贪恋泰妍的一切她身上所有都对曾义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就在曾义蠢蠢欲动时,不合时宜的一通电话打进曾义的手机,这个点有电话进来那绝对是有什么紧急地事情
来电号码被屏蔽,曾义蹙眉迟疑一下将电话接起等待电话那头说话
苍老而又有力的声音传来,曾义顿时没了任何邪念,爷爷时隔多年第一次主动拨通了他的电话
“是我”
加密通讯就代表着有事情需要自己去处理他也有些忐忑,安逸的生活过多了有家人有朋友他有些舍不得这一切
“爷爷,怎么了?有什么紧急地事情吗?”
这种通话费用昂贵,爷孙俩也就跳过慰问与寒暄直接说起正事
“德国那边事情那两人已经完全失去联系想必是遭遇什么不测,你能联系到他们吗?”
机密事件泰妍不方便旁听,曾义在她唇上落下轻吻,拿着电话就挪步到客房客厅还不忘打开电视站到窗边把窗户拉开一条缝,做好一切措施曾义这才又拿出另外一部手机给曾光发信息
“我现在试试”
爷爷已经没有等待的耐心,直接向曾义亲自下达指令
“不用试了,我已经得到准确信息这次还得你跑一趟,我已经安排好,领头你来,由你亲自筛选几名队员”
曾义嘴唇紧抿他对任务产生了疑问第一反应便是这不合规矩,虽然爷爷级别很高没错但命令并不是一级一级传达下来的,可越级指挥越级上报…
“听到了没有?”
电话那头爷爷催促着,曾义还是忍不住向爷爷提问,军人当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可也不是什么命令都会无条件执行
“爷爷,这是不是有些不合规矩,哪怕要执行的话也得有军党委给出的文件呀”
“哈哈哈,看吧,老邓,我就说我孙子一点问题没有,还在试试试,你个棒槌,自己培养的人不放心你还玩个卵,回家抱孙子去吧”
曾义本来都已经做好挨训的准备了,结果没想到还能来这么个反转,电话那头闹哄哄完全没理会小辈这头已经满头冷汗整个人笔挺站在窗边
那头似乎逐渐闹够了才想起有曾义这么一号人物般,终于爷爷说起正事
“德国那边确实得你去一趟,也会派一个满编小队跟着你,最近还得选拔磨合”
曾义张了张嘴话到嘴边不知从何说起,执行任务就意味着他要与泰妍分开一段时间,这让他准备卸甲归田的想法落空怎么能没有想法
“我…”
爷爷没有给他辩驳的机会就直接下了定论
“行了,这次选拔应该是在年后开始,到时候你也得一块儿,先给你提个醒,别太久没活动身体都生锈了”
曾义还想要最后挣扎挣扎,他是千万个不愿意再重返一线
“但我做军事主官会不会太草率,我也没有独立带队的经验呀,况且我还有伤到时候发挥不好给爷爷丢人了就完蛋了”
爷爷丝毫不上套直接把曾义的后路也给堵死,不给他接着找理由找借口的机会
“你还知道别给我丢人?知道就多努力点当时潜伏任务你都不眨眼,现在怎么就磨磨唧唧的一点不像个男人,咋了结个婚就真的去走偶像派了?”
曾义像泄了气的皮球脸上满是失落,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命令一到不管是在做什么都得执行命令
“知道了爷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命令都来了我还能有不执行的道理吗?”
爷爷也有些不忍把曾义再次推向一线,可曾义对那个国家有了解而且他有着丰富执行任务的经验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知道你舍不得老婆,但这个任务太明目张胆也不好,我们还在积极和德国那边沟通着做两手准备”
“好,我知道了,我去把其他工作安排一下做好随时归队的准备”
结束通话的曾义坐在沙发上点起了雪茄,他实在不知该怎么跟泰妍开口,安静的在客厅里灰茄整理心情
泰妍听客厅恢复安静才从房间走出就看到曾义坐在这儿抽雪茄不用想也大致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曾义把雪茄捻熄客厅里还有未消散的雪茄味道
泰妍捂着鼻子将手挥了挥让烟雾消散快些,坐在他腿上与他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她知他的难,他为她多考虑几分
“又要去办事?”
曾义沉默着点了点头,心里对泰妍的愧疚让他开不了口,泰妍见他神色凝重还回避自己的视线,把他的脸固定住凑的更近了些
“会很危险?”
任务细节保密是最基本的,曾义执行任何任务都不便与其他人提起,哪怕这是自己的妻子,泰妍见曾义嘴唇紧抿眼神躲闪又叹了口气
曾义的夫人在远处观看确实像珠宝一样吸引着异性,她的爱人满足所有人对完美爱人一切幻想,但越完美的东西就越容易让人患得患失
泰妍的患得患失不是怀疑曾义的爱,她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因为爱人过度优秀,刚结婚一年已经逐渐出现一种声音她不再单单只是泰妍,她的名字加了一个前缀曾义的夫人
爱将所有问题都暂时掩盖住,爱让她甘愿蒙着双眼堵住耳朵不顾一切,可这份爱在她眼里是有期限的,因为曾义一直游走在黑暗中,这让泰妍极度没有安全感
“能退役吗?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陷入危险中”
面对泰妍这个问题,曾义还是无法回答种种约束,让他面对泰妍这些问题时,大多只有两种结果要么是无法回答,要么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能不能说说一些我能知道的事,在不涉及案件的情况下”
持续的沉默让泰妍有些崩溃,从她的呼吸以及剧烈起伏的胸脯,曾义都可以清晰感受到
曾义并没有直面回答泰妍的问题,他的勇气与职业操守束缚着他,又是良久的沉默他缓缓开口
“享受着比全世界大部份人都好的待遇总该有些需要付出的地方,有的时候命运的馈赠在来时已经被明码标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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