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若来醒来发现沈近真已经不在身边了,他将手放在沈近真躺过的地方,微微有些失神。
昨夜他强忍自己内心的悸动,尤其是因为夜间更深露重,冰冷寒凉,沈近真一直和他相拥入眠,紧紧的贴在他怀里,梦话里也不断呼唤着他的名字,让他一夜燥热难当。天快亮时,才堪堪入睡。
第二天,沈近真又一如往常上班去了,空留他一人看着这空荡荡的床铺,睹物思人。
魏若来眼下有些乌青,看见桌上有沈近真给他准备的早饭,还有一张字条:“你吃完饭乖乖回家,我把厂里的事处理好就回家找你。”字条上还画了一个笑脸。魏若来笑着把字条叠好,收进自己的口袋里。
沈近真给他剥了两个鸡蛋,还给他准备了一笼包子,稀饭在炉子上热着。碗旁还有个字条:“把鸡蛋泡进饭里吃,不然太凉了,对胃不好。”魏若来从这些简短的字句中感受着沈近真对自己深切的爱。
魏若来吃过早饭,顺便去牛春苗家探望。
“狗牯仔,你怎么来了?”牛春苗远远看见了魏若来。
“我来看近真,顺便来看看你们。”魏若来笑着说,摸了摸蓉妞的头,从牛春苗怀里接过庆航。
牛春苗转着圈,上下打量起魏若来。
“怎么了?”魏若来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没脏也没皱。
“我听老孔说近真姐要打你,我看看你受伤没?”牛春苗虽然这么说,脸上笑容更甚了。
“近真怎么可能舍得打我!”魏若来不禁冒出了些冷汗,原来近真本来要打他的。但是魏若来向来在牛春苗面前是不输气势的。
“你说你,怎么能干涉近真姐的工作呢?她可是为了国家,为了前线的将士,打你也活该。”牛春苗瞪了一眼魏若来。
“春苗,近真的身体没那么容易恢复,狗牯仔这么做是对的。”牛百山听到外面的动静,就走了出来。
“爹,你是说近真姐的身体不容易恢复”牛春苗面露担忧。
“恢复是能恢复,但需要时间。”牛百山说,“狗牯仔,你要照顾好近真,莫让她受累。”
“唉,难。”魏若来抱着庆航和牛春苗一家进了屋。他把这几天发生的事简单的告诉了牛百山和牛春苗。
“这个盛希苒什么来头,竟有这么大能耐。她怎么能这么欺负近真姐!”牛春苗边说边挽起袖子。
“你要干什么,去打架吗?”牛白山瞪着牛春苗。
“我还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狗牯仔来了,我去烧炉子。”牛春苗尴尬的笑了笑。
“你呀。”牛百山被逗笑了,打了牛春苗一下。
“牛伯伯,春苗,如果我和近真都去湖南的话,你们可以帮我多照看照看我爹和孩子吗?”魏若来想拜托牛百山和牛春苗在他和近真不在的时候多看顾魏继恩和孩子们。
“这还用说。狗牯仔,如果你也要去,你就放心去吧。我会经常去看望继恩和孩子们。”牛百山拍了拍魏若来的肩。
“老孔也要去,唉,狗牯仔,其实我特别理解你。要不是有孩子,我说什么也要和老孔一起去。我现在都觉得自己没有用武之地了。一天就是个带孩子的老妈子。”牛春苗闷闷不乐的说。
“春苗,有你建功立业的时候,你得听组织安排。”牛百山知道女儿的心思。
“我倒希望近真可以和你一样。”魏若来轻轻的说了一句。
“狗牯仔,你这是什么话?我是被迫的 ,要是可以我宁愿上阵杀敌。你也别这么说近真姐,以近真姐的才华带孩子才是真的可惜,你可不能拖她后腿。”牛春苗展现着自己的“英雄气概”。
“近真这一去,身体吃不消吧!如果你要能去,路上一定要照顾好近真。这些草药你拿上,以备不时之需。”牛百山给魏若来了几包草药,上面都有针对的症状和使用方法。
魏若来看着手里的草药,神情复杂,他不是不相信牛百山,可是上次的事让他心有余悸。
“好,谢谢牛伯伯。”魏若来调整了表情,感谢牛百山。
魏若来和牛家父女聊了一会儿,就准备回市区了。
牛春苗把魏若来送到厂门口,“狗牯仔,多保重。”魏若来上车后,牛春苗大声的说。
魏若来笑着对牛春苗点了点头,“回去吧。”
魏若来此刻喜忧参半,喜得是他和近真又和好如初,相亲相爱了。忧的是前路迷茫,不知祸福。但是魏若来觉得只要他和沈近真携手并肩,再大的苦难也会过去的。只是他不知道,这次究竟是天灾还是人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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