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人不仅有聪明的头脑,还有敏锐的嗅觉。如此好的机会,又怎么能浪费呢?
平时找机会都不一定能约上许翌。
一个胆子大的商人第一个上前跟许翌交流。
大多数非常有钱的人,不太喜欢浪费时间跟人交流。
他们以为许翌会很冷淡,但恰恰相反,无论是表情还是语气,通通表明许翌很温和。
不知道他背景的人,会认为是一位老师,或是医生。
有人打头阵,接下来的发展很顺利。
一个眼神敏锐的人,接连夸奖了宋微染好几下。那人的笑话不仅不低俗,反而轻松幽默,宋微染笑了好几下,白皙的脸上浮现淡淡的红晕。
接着不知道宋微染跟许翌说了什么,只见他给了那人一张名片。
这个意义完全不一样了。
名片上有联系方式,这就是送上门的机会啊!还是发财的好机会。
这么明显的区别,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来。
也有人想要从宋微染这边入手,看看怎么才能拿到许翌的名片,很可惜,许翌不想跟人交流了。
“饿了吧?”
宴会中各种食物摆放位置,许翌看过一眼便记得了。
早上起来,宋微染没什么胃口,只吃了一个鸡蛋外加一小口的面包。这会肯定饿了。
他让宋微染在休息的区域坐着,而他本人顶着许多人的目光拿着盘子去夹宋微染喜欢的东西。
路景程离宋微染距离很近,两个人中间只隔了两三个人。只要宋微染抬头朝着左边看看,便可以发现她。
“她身上的珠宝一套估计九千万了,我也只是有幸见到过一次,只知道被人给买走了,看来是许总买来送她的。”
“只会比你说的价格贵,看见那一颗蓝宝石了吗?足足四十一克了。更不要说上面镶嵌的钻石了。”
“诶,我突然想起来,她像谁了。”一个贵妇捂着嘴巴,对着周身的小姐妹小声的说:“她好像是路景程之前的妻子啊。”
“你们声音小一点,别再看了。”
“你该不会是认错了吧。这怎么可能啊。”
“对啊,路家现在已经经不起风吹雨打了。再说,路景程哪能跟星耀集团的总裁比啊。有眼睛的人都知道选择哪一个吧。”
毕竟是在宴会上,那多有头有脸的人都在。曾经见过宋微染的女人也不敢过多的猜测。免得惹祸上身。
她说:“那可能是我认错了吧。”
“估计是你认错了,我之前也见过路总的老婆的。穿着朴素,没什么精气神,整个人看着土土的。”
许翌把一盘堆满的食物放在了宋微染的面前。
“我吃不下那么多。”宋微染看着那么多东西,已经饱了。
“你吃不下,我再吃。”
“这么多人呢。”
在家里倒没什么,在外面还是要注意一点的。
许翌:“我们又不是活给其他人看的,不用管别人是怎么想的。”
宋微染随便吃了一点。
这时,有个人过来跟许翌打招呼。
王总跟许翌之前有过几次的合作,他对许翌十分的佩服。
只要是许翌看中的项目从来没有亏过,利润呈直线上涨。他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引荐一下另外一个人。
王总话里的意思,许翌听懂了。他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可以的,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们可以一起投资。”
这句话要是其他人说,觉得是场面话,空话。但从许翌嘴里说出来,那就是一种承诺。
被引荐的人,年轻气盛的,做出了一点小成绩。脸上带着傲气:“许总,我最近开发了一个新型的产品,我相信在未来是有很大的发展空间的。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可以跟你说一说,我保证,你不会后悔的。”
他太急躁了。
王总给他眼神,他跟没看到一样。
许翌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温柔的问宋微染:“染染,你觉得呢?”
宋微染:“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她看向来人,问了一句:“你公司的名字是什么?”
男人说了名字后,宋微染点点头:“什么新型产品?”
男人用一种比较高大上的形容词说了出来,宋微染勾唇一笑,接下来她的话,可谓是狠狠打脸了这个男人。
男人口中让人感觉很厉害的东西,被宋微染一说,变得平平无奇。
“我们公司最新研究的芯子技术,性能比你的高10”
男人破防:“怎么可能。”
这是他们整个公司努力三个月才得到的改善,他还想着靠这个一鸣惊人的。
“怎么不可能?”宋微染笑着说:“有机会可以来我们工厂看看,我可以带你参观一下。”
许翌:“那不行。要参观还是我去。这种小事都交给我就好了。”
他们聊天的声音没有刻意的压低,周围的人都听见了。
本以为这个女士只是跟着许翌一起来的女伴,现在看,两个人关系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一边的王总这会已经汗流浃背了。
“许总,宋总。年轻人总是容易冲动,你千万不要跟他这种脑子一根筋的人计较。他就是初出茅庐,不知道天高地厚。”
“没事的,有干劲是好事。”宋微染微笑中隐藏深意:“希望他在未来有一天能超过我们团队的研究。”
一句宋总,勾起了大家对宋微染的好奇。
她们这些来宴会的女士,大部分是某某夫人,或者是女伴。能被称之为某总的人,少之又少。
许翌趁机抓住宋微染的手:“我是给我家这位打工的。”
一句话直接掀起了不小的骚动。
从两个人进门,有人猜测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但没有一个真的猜中。答案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堂堂星耀集团的总裁是给一个女士打工的。
关键男人不都是爱面子的吗。
不说资产过亿的老总,一般有钱的老板,就算是入赘了,在外面也不会如许翌一样如此坦荡的挑明两人之间的关系。
许翌表现的大大方方的。
旋涡边缘处的路景程只能靠椅子才能维持最后的体面。
他笑了。笑自己的天真,愚蠢。
为什么会把珍珠当成鱼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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