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吃早饭的时候我还要这么喂你哦,记得提醒我。”
与其把想做的事寄托给虚无缥缈的命运,陈冰更喜欢主动去追逐。
所以为了大自然的又一次馈赠,陈冰主动开口预定下明天早饭的形式。
“不行哦。”
嗯!居然敢忤逆我!?
看向边笑边摆着小手的商云渺,陈冰想他需要小丫头给他一个正当、合理的理由。
“这样吃饭太浪费时间了。”
这样啊,如果是这个理由的话,那自己还是可以接受的,毕竟目前阶段要全力备战考研,时间确实很宝贵。
一边沉思着这些,一边解决了晚饭后,陈冰陪小商一起完成了洗漱,然后就各自回到房间里复习去了。
坐到自己卧室的书桌前,陈冰没有着急打开复习资料看书,但也没有拿出手机来奖励奖励自己。在拿着中性笔敲了一会儿桌面,思考了一会儿刚刚的事情后,陈冰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略显陈旧的本子。
翻开笔记本的第一页,泛黄的纸张上赫然写着“陈将军的恩情本”七个大字。
如果一页一页接着往下翻的话可以看到,这本“陈将军的恩情本”从n多年前就开始零零散散地记录着一些事情。
这些事情大致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小商做了什么让陈冰感到满意的事情,陈冰手动给她记上一份恩情,另一类就是小商做了什么陈冰认定的坏事,进而大书特书,并在最后记上一份仇怨。
长达十年的记载,已经让这本厚重的恩情本用的差不多了。不过考虑到要不了一两年它就会派上用场,页数倒也够用了。
想完这些,陈冰把他的恩情本翻到空白页,然后在整理了一下思路后这么写道。
【2026年8月28日晚,今日用晚膳时,陡然见小商丫头在距离稍远下投喂,会探着身子来食。以往此种情况亦有,不过鉴于其今日穿着之上衣较为宽松,故探身来食时,自有一方盎然春意映入眼帘。
值此八月之末旬,此等美景自是少见。故,自诩美学家之本人为久流连于八月春意,体世间之美好以超然于世俗,反复行风雅之事欲久窥胜景。
此为美学家之本人应尽之务,行之如同吃饭饮水般自如。自是天性使然,倘刻意避之,则上不能以清白对苍天,下不得以无愧问本心。
可惜,小商丫头在如此反复不过十次后,竟开始以手护胸,败坏胜景。
美景既失,风雅之行自不必再复。然本人又难以忘怀方才胜景,故提议曰明日早膳亦要如此。小商丫头不能体谅本人之苦心,断然拒绝并以误时为由。
本人伤心至极,然亦无可奈何。只好充塞伤感之心,勉力应允。此事既去,唯独胸中伤阙难以平复,时至晚间,愈发不平。故记载于此,以图事后报复。
陈冰,2026年8月28日晚21点47分记于卧室。】
很好。
将上述这段文字一气呵成后,陈冰放下了手中的中性笔。
虽然内容写的不是很好,用字遣词也缺乏点意思,尚需好好改正改正,但考虑到时候不早了,所以陈冰也就没多管。随手就把恩情本本放回抽屉里,并继续晚上的学习。
关于这个恩情本本,商云渺是知道有这么一回事的,只不过从来没看过而已。毕竟这个乖丫头又不像陈冰这样整日整日想着偷窥啊、监视啥的。只要不主动给她,陈冰相信她是不会随意翻动自己东西的。
但也不好说。
再次把恩情本拿出来,陈冰将页码翻到最前面的几页,只见上面明明白白地记载着商云渺五六岁时偷自己胶棒,还以借用为名逼迫自己将来娶她的事情。
由此可见,这丫头也不是什么圣人,偶尔鬼迷心窍,做出些出格的事情也并不奇怪。
点点头,陈冰再次收起恩情本本,不过这次他选择放进书桌底柜,几本书之间的夹层。
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
这可不是我不相信小商哦,只是想把这个有趣的道具往后留段时间,等以后像是初/夜啊,订婚结婚时再拿出来用。
嗯,传说级道具——陈将军的恩情本。
花了一些时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都赶走后,陈冰翻出教辅书来,认真复习着知识点。
此刻的窗外夜景阑珊,几缕薄云在城市的灯光下染成了五彩斑斓的黑色。不过月亮倒没有像这样落入城市化的黑手,这一方面是由于她距离地表远得很,另一方面则是由于月亮她自有自的光彩,并不用凭借大地的光。
话虽如此,其实月亮本身也是不发光的,她也只是凭借着太阳的光。远在149597870公里的那个庞然大物,才是滋养着一切的神明。这颗星球上的,无论是兴与亡、生亦灭、幽或明,都依托于太阳的光辉。
如果一定要说世间有神的话,那一定是这颗伟岸的恒星。
数十亿年来,祂亘古不变地屹立在那,无论是千年前的古人,还是此刻沐浴着光泽的现代人,大家抬头所能见到的都是同一颗太阳。
哪怕是在雨天,透过灰蒙蒙的云层,祂仍能给我带来明亮。
细雨蒙蒙的日子里,坐在窗边背书的商云渺,偶尔走神地这样想道。
“热吗?”
一双温暖可靠的手臂从后面抱住了商云渺,少女微微扭头一看,只见陈冰此刻正附身抱着自己。
“不是很热,还有点点冷。”
“那怎么不关窗户啊,被风吹成小傻瓜怎么办?十月的阴雨天最容易感冒了,风大。”先捏了一下小商的耳垂,陈冰紧接着关上窗户。
看着陈冰挺拔的背影,刚刚就因为看雨天而胡思乱想的商云渺,没由来地多嘴问了句:“那,如果我变成小傻瓜的话,陈冰你还会爱我吗?”
一向正经乖巧的商云渺居然会问出这样的话,感到稀奇的陈冰转过头来看了眼少女。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商本来板板正正坐在书桌前,两只脚尖自然垂落到地板上的姿势变了又变。
她先是将屁股往后移了移,把整个腰部都贴到了椅子靠背上,然后又把双脚收了上来,穿着白色袜子的脚后跟明明白白地踩在椅子上。长裙因这一动作往上收拢了些,在裙摆与袜子间,留有大约六公分白皙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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