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媛媛,故意将鸡肉的腌料,放的多了一些。
这样烤出来的肉质更香,也能完全掩盖蒙汗药的味道!
既然已经做出了出逃的决定,而且家里还有两个会武功的,那么她就必须要做好万无一失的准备!
将他们弄晕无疑是当下最为可行的办法~!
要不然,她刚刚登上马车,恐怕就会立刻被发觉,到时候又怎么可能有机会逃脱呢!
“哼,每天有两餐,要四菜一汤,从今往后更是一大家子人的饭菜都归她了,居然还妄图包月!把我当什么人了!有金子了不起啊?还异想天开的、理直气壮的使唤她,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本小姐可没兴趣再继续侍候你们了!”
任媛媛精心配制的迷药,果然成功地让除她之外的所有人都昏迷不醒。
见此情景,她这才蹑手蹑脚地拿起属于自己的银钱和行李,迅速登上马车,并驾车驶出大门。
她清楚地记得司潇潇曾经给她指明过平顶山的方位,于是毫不犹豫地驾驭着马车,朝着那个方向疾驰而去。
当然这些关键的信息,穆交等人并不知道。
过量的给大型畜生吃的蒙汗药的作用下,即便是醒了过来,身体也是异常的焦躁与难受。
但他也仅仅是以为自己前一日折腾的太晚,这才第二日睡到了傍晚。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睡了四天四夜!
对于这个护卫没能把人给抓回来,他非常失望与气愤。
护卫的不作为,在他眼里,就是吃里扒外!
“时皓!别忘了,你自幼便跟随于我,如今更是我身边唯一的护卫,所以绝对不可以无视我作为你主人的身份!哪怕此刻我正处于困境之中,但我仍旧是你名副其实的主子!”
时皓追了一夜,又用一日的时间返回,一刻都不曾耽搁就是担心主子,此时此刻,面对主子的指责,他虽有些委屈,但也能理解。
毕竟是他没能将人寻回来,主子发火也是应该。
他低着头跪在了地上,“属下无能!”
\"你给我老实交代,究竟是不是你蓄意放走任氏的!\"
时皓瞪大眼睛,满脸惊愕地抬起头来,声音中带着无法掩饰的不认同:\"绝对没有啊!主子,您怎能这样怀疑我呢我怎会故意放人走呢\"
自己对主子忠心耿耿,从无二心,主子为何不信他?
穆交紧盯对方的眼睛,\"好吧,你已追随我多年,既然你说没有,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去将他们四人给我带回来!无论如何也要把任氏找回来!要是办不到,你也别想吃饭了!\"
主子语气严厉,毫无商量余地。
其实,时皓原本完全可以一路朝着京城方向追查下去,但他放心不下主子和家里的两个小主子独自留在家中,无人照料,所以才急匆匆赶回家里。
谁能料到,刚一回来,竟然又被主子派遣出去办事。
\"主子,请稍等片刻。属下先去厨房做些馍馍,供您充饥,然后立马动身。\"
时皓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准备朝灶房走去。
\"不必麻烦了!\"
穆交连忙摆手制止道,一脸嫌弃之色,\"你做的那些东西难吃得很,难道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还是等你把任氏带回来,再让她下厨吧!\"
听到这话,时皓脸上露出一丝尴尬。
他知道自己厨艺不佳,但也是可以充饥啊。
任氏还没有下厨的时候,他们不就是这样过来的吗。
怎么现在,如此的嫌弃呢。
行吧。时皓也不再耽搁,做好了准备,朝京城的方向飞奔而去。
他脚力飞快,轻点树叶,便可穿梭而行。
雨后的泥泞,丝毫没能染了鞋袜。
此时代白等人,也到了义县!
因为劫匪窝子里,只剩下少许一些人,其余年轻力壮的,均被派往任许之那里。
山中打劫业务暂停,所以代白等人,并未遇到什么劫匪,顺顺利利的,过了前山。
直接抵达了县城!
代白一路小心翼翼地前行,尽可能地保持低调,以免引起他人注意,但他身后紧跟着两名模样十分凄惨之人却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无论代白如何设法摆脱他们,这两人始终如影随形。
\"已经走到这儿了,你们别再跟着我了!\"
代白忍无可忍地停下脚步转身吼道。
\"不行啊,大人,请您一定要救救我家老爷!\"其中一人哀求道。
\"救什么救!你们家老爷如今可是风光无限,哪里需要我去帮忙\"代白没好气儿地道。
其实倒也不是他们故意打探信息,实在是这一路走来,每个经过的茶摊和店铺都在谈论任大人,把他夸得天花乱坠。
他们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更令代白惊讶的是,究竟是何方神圣将他们从困境中解救出来
不仅轻而易举地打开了束缚他们的枷锁,还让代白那原本残破不堪的身躯得以恢复如初。
如今代白感觉自己的体魄甚至比往昔最强盛时更为健壮。
然而,代白着实无心去营救那任许之。
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赶回京城,觐见圣上,并向其禀报将军府穆交心怀叵测、意图谋反一事!
他是皇帝身边的人,敢对他动手,那就是对皇上不尊,对皇上不敬,那就是要造反!
他在第一时间,便已经发现了端倪,只是一时大意,这才被对方绊住了脚步,不得已在那里待了一段时间。
还好他足智多谋,骁勇善战,终是从对方的监视之下,逃了出来!
就连面见皇帝之时,要说哪些话都想好了!
代白心想,只要甩掉了这两个粘人精。
他便自由了,届时用刚刚留下来的银子,弄辆好一些的马车!
就好似只有甩掉了这两个跟着他的人,他才能轻松踏上归途一般。
两个护卫,也听说了自家老爷在这里混的不错,且已打探好了如今的落脚点。
面对代白,这位皇帝面前的老红人儿,突然就不再恭维了。
“既如此,与您告个别。我们去找我们家老爷去了。”
“请。”代白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巴不得对方,别再废话,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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