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滚,自己找人重铸兵器去。”
刘晋没好气的瞪了许褚一眼,你就在爱与恨之间来回蹦跶吧,迟早有一天揍的你连亲妈都不认识。
“好嘞!”
许褚欢天喜地撒腿就跑,溜了溜了,再待下去容易步老孙和老张的后尘。
其他杀神卫一个个面容扭曲,卧槽,老许你他么比狗还狗啊。
合着你不是为了刷好感,是为了光明正大的占便宜啊。
草!
早知道我们刚才也站出来了,不就是兵器毁了干嚎两声吗,这个我们也会。
但现在说什么都迟了,主公已经把东西给出去了,就挺酸的。
大家累死累活的才磨出那些粉末,凭什么让你老许一个人独享。
这他么的,不行了,硬了。
今天不打的你满面桃花开,心里的火气下不去啊。
杀神卫在那眼神交流,商量着要不要组团打架去。
“行了,都回去准备准备,时间差不多了,过几天咱们出发于阗,到时候说不定会有大战。”
刘晋摆摆手,让杀神卫该干嘛干嘛去,歇了这么久,也该你们活动活动了。
“是,主公。”杀神卫退了出去,一个个摩拳擦掌,总算又有功劳挣了,不过在这之前,先他么打狗去。
杀神卫走后,刘晋才腆着脸向甄誉请教:“师公,您老有没有什么剑法,传我几招呗。”
虽然以刘晋如今的境界,用剑随便一招都能有不俗的杀伤力,但终究差那么几分意思,十分力也就打出六七分效果,纯粹的力大出奇迹。
以剑代戟吧,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很容易出现沉香打二郎神的场景,差一点,总是差一点。
当然,主要是刘晋丢不起那人,堂堂天下第一高手,不会耍剑,那你带柄剑装鸡毛啊。
所以,还是学几招撑撑门面吧。
甄誉抚须微笑,很是受用,事实证明,你师公还是你师公。
“好说。”甄誉稳步上前,伸手轻轻握住神皇剑的剑柄,身形一闪,就来到场中。
“乖徒孙,一法通万法明,以你如今的境界,只要掌握了剑法的基础,招式什么并不重要。”
“看好了,剑法讲究剑神事一,意到、神到、剑到,这是刺,这是撩,这是架,这是点……”
甄誉边讲解边演示,只见神皇剑开始闪烁起耀眼的光芒,犹如一条灵动的火龙,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美妙的弧线。
刘晋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自家师公的动作,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良久,甄誉收剑而立,“乖徒孙,你来试试。”
“好。”刘晋也不推脱,接过神皇剑,开始演练甄誉传授的东西,以他如今的造诣,高屋建瓴下,确实没有多难。
“不错,以后多多练习,你记住,万变不离其宗,只要掌握了基础法,剩下的随心所欲就好。”
等到刘晋停下来,甄誉才满意的点点头,这乖徒孙根本用不着自己多操心,偶尔指点两句就行,可比他师父师伯那两个棒槌当初强多了。
“多谢师公指点。”
越接触,刘晋越觉得自家师公是部百科全书,要不是一心扑在求仙问道上面,成就怕是不会比张道陵低,绝对开宗立派的祖师级人物。
又讨论了会剑法,甄誉和左慈就去歇息了,毕竟这么长时间的铸剑,心神损耗的有些大。
……
杀神卫出来就去找许褚,结果这货鸡贼的很,不知道躲哪儿去了。
一直到快吃晚饭的时候,许褚才露面。
一群杀神卫不动声色的将许褚围了起来,本来只想打你一顿,现在嘛,得一人一顿。
“诸位弟兄,有事好商量,我订了上好的酒席,马上就到,今天不论吃多少喝多少,都算我的,如何?”
许褚果断认怂,破财和遭灾之间,那肯定选破财啊,能用钱解决的事,就不叫个事。
“此言当真?”有人问了出来。
“那当然,我许褚向来一言九鼎,你们尽管敞开肚皮吃。”许褚拍着胸脯豪气干云道。
见许褚这么上道,其他人自然不会跟好酒好菜过不去,说一千道一万不过是内心不平衡罢了,既然对方主动挨宰,那还等什么呢。
于是……
“葡萄酒先一人来一坛解解渴,要冰镇的。”
“驼峰、驼掌一人来一份垫垫肚子。”
“瓜果什么的,来个十车八车,喂马。”
……
许褚差点吐血,你们差不多行了啊,就你们点的那些东西,把老子卖了都不够结账的。
好在精绝城虽然比较富庶,但小地方就是小地方,杀神卫点的东西,大部分都没有,要不就是没人会做。
就这,最后一结账,许褚的脸还是绿了,他么的半年工资没了。
倒不是缺这点钱,而是身上没那么多现钱,许褚许定兄弟俩加起来都不够。
没办法,许褚只能硬着头皮去刘晋那里预支俸禄。
这事整的,跟他负责请客,主公负责出钱一样。
其他杀神卫乐不可支,你不舒坦那我们就舒坦了,谁让你不当人呢。
刘晋都无语了,没现钱你装什么大尾巴狼呢,尽闹笑话,不过还是给许褚预支了工资。
看来什么时候得把纸币弄出来才行,毕竟随身携带那么多现钱,是个人都觉得不方便。
许褚结了账,内心总算舒了口气,不让你们占点便宜,以后我兵器拿出来一次就拉一次仇恨,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现在我吃了肉你们也喝了汤,总归是皆大欢喜嘛。
如此又过了几天,许褚的火云刀重铸完成,在阳光照射下泛着星星点点的红光,火云之名也算是当之无愧。
刘晋带着众人前往于阗国,再不出发就要错过下元节了,失信于人,这个很不好。
甚至曹操和李儒已经扫荡完周边小国,带着一万人马进驻于阗了。
比起来的时候,人群里多了个精绝女王,和刘晋共乘一骑,身为精绝国国主,自然也是得到场的。
一路上,精绝女王在前,刘晋在后,两人随着飞云的奔跑而上下起伏,感受着自由和力量的激荡。
“太子,如今您在的西域的消息,怕是没有几个国家不知道,大汉有句话叫做‘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您是不是应当做些什么准备。”
精绝女王靠在刘晋怀里有些担忧,虽然刘晋的神通她已经领教过了,但这次面对的可是五十多个国家,其中包藏祸心的,鬼知道会有多少。
刘晋哈哈一笑,不以为意道:“把所有墙都拆了,君子自然就不会立于危墙之下了。”
精绝女王眨眨眼,有道理,但怎么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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