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上过夜的人,基本上都是为了看早晨的日出。几人自然也不例外,找了块空地,搭了两个帐篷。男生住一个,女生住一个。
定好闹钟,疲惫的众人便早早睡去。
看着已经响起呼噜的胖子,陈不为悄悄拉开了帐篷上的拉链钻了出去。
他自然是想到山顶看看曾经的傲影宗山门。就在的一只脚已经迈在“天梯”上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道动听的声音:“去哪啊,还偷偷摸摸的”。
说话的是上官婉妍,此时的她手插着口袋戏谑的看着陈不为。
“尿尿,呵呵呵呵”。
“尿尿是准备去顶上尿吗”?
陈不为尴尬的揉了揉鼻子。
“你是傲影宗的人?”
“你咋知道”,这回陈不为好奇了。
“你刚付钱的时候,我看到你掏出来联盟令牌上的字了”。
“哦~~~怪不得”。
“不准备带我上去看看么”。
陈不为才想说上面冷,怕你受不了的话,但转念一想,不对啊,她可是南岳剑心塚的人,平时一直生活在南岳山上,又怎么会怕这点冷。
“我要说,我也是第一次来你信么”。
“信”,上官婉妍的这么不拖泥带水的说出这个字倒是让陈不为一愣。
“走吧,傻愣着干嘛,再不走,天就亮了”。
陈不为看到朝着自己走来的上官婉妍,主动牵起了上官婉妍的手。
“你干嘛”?上官婉妍想缩回手,但是手上传来的力道更紧了。
“黑夜路滑,不好走,我牵着你走比较安全”,陈不为嘿嘿一笑。
听到这个理由,上官婉妍白了一眼,她并未拒绝,就任由陈不为牵着,两人爬上了“天梯”。
没有旁人在场,两人丹田气全开,速度比下午的时候不知道快了多少倍,半个小时左右就到达了山顶。山顶上面,皎洁的月光照亮了前方的路,可以看到在不远处有一处别院。院子很大,院前还有一片空地,从远处看依稀能看到一个鼎坐落在空地上。
“总算道了,你不感觉累么”,在后面被拉着的上官婉妍都已经感觉到疲惫了,可看陈不为的样子,到像是还没怎么用力似得。
“不啊,牵着你的手,一点都不觉得累”。
“又贫嘴”,上官婉妍嗔怪道。“你现在到底是什么实力了?”。
“我也不清楚,有量化的标准么”?
“严格的讲是没有的,不过联盟中的三个级别你知道吧”?
“嗯,不就是管事,长老,堂主么”。
“对没错,江湖中为了能够让武者对自己实力有个清晰定位,就把实力分层,分别就是管事,长老和堂主三个等级。”
“那怎么样算是给自己定位呢,打败他?”
“简单的说,是的,你只要打败一个管事,你就可以说自己有管事的实力,能打败长老,就可以说有长老的实力。”
“可我听说联盟管事就有好几百个,随便打败一个就行么”?
“也可以这么认为,不过要是想得到天人豪杰的认可,就必须在联盟赛上取得名次”。
“联盟赛?就是上午木兰姑姑说的那个联盟赛”?
“是的,联盟赛3年才举办一届,届时,联盟中的的800管事,36长老,8大堂主都会参加,就和世俗界的奥运会的盛况差不多”。上官婉妍一脸憧憬,“无论管事,还是长老亦或是堂主都是分名次的,排的越靠前证明实力就越强大,这也从侧面体现了各个门派的实力。”
“所有的武者都会参加么”?
“也不是,有些高手,比如宗门掌门,他们都不会去为了排名而排名,这个联盟赛只是一个量化的手段而已”。
“木兰姑姑说再过三个月就是联盟赛,所以你也要参赛?你是联盟管事了?”。
“没有,我怎么可能是管事,丽姐是,她上一届就排到了700名内”。
“她这么厉害的么。所以非管事也能参加这次联盟赛咯”?
“那是自然,非管事武者会先开始淘汰赛,甄选出前200名。然后由这200名选手,一起和800名管事共同竞争前800名的席位。而长老赛则是由前36名的管事,和现任36位长老进行竞争,堂主也类似。不过堂主的席位已经有好多界都不曾有过人员的变化,只是名次稍有波动”。
“那那些被淘汰下来的长老呢,他们就不再是长老了么”?
“不啊,他们依旧是长老级别的高手,只是一旦被打败,很多长老会选择退居二线,让更多机会留给年轻人”。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名义上36位长老,可事实上,这些长老级别的高手远比36位要多的多”,陈不为道,上官婉妍点头。
“你不打算参加吗?我觉得你要是去参赛,肯定能在管事排名中取得名次!”上官婉妍的语气十分肯定。
“我啊,还是算了吧,我不太喜欢高调,万一排到前 3,联盟要雇佣我,估计会影响我学习的。”陈不为一脸认真地说。
上官婉妍一个踉跄,差点没走稳路,“哎哟我的妈,你这脸皮比城墙还厚!”陈不为哈哈一笑。
“哦,对了,我差点忘了,这次的联盟赛,听说排名前 200 的管事,都能拿到超过百万的奖励呢,而且排名前 36 的管事还可以得到珍贵的修炼资源,还有……”。
上官婉妍话还没说完,陈不为就插嘴道。“其实吧,我觉得偶尔高调那么一下也无伤大雅,你说是吧,婉儿妹妹”。上官婉妍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两人来到广场上,此时的广场上已经杂草丛生,一看就是很久没人来打理过的样子。别院正中间就是正门,上方傲影宗的牌匾依旧摆放在正中间。
“这就是傲影宗么,这么高大的门户比我们剑心塚的还要气派,不愧是当年江湖的第一大门派啊”,上官婉妍忍不住赞叹。
“走,进去看看”,陈不为的推开了大门,上官婉妍也跟了上来。
进入别院,首先是一片练武场,借着月光能看到各种断裂的兵器倒在地上,穿过练武场发能看到破败不堪的正厅,门都已不见踪影,只有旁边的破窗户随风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那是血,好多的血渍!”,上官婉妍咽了咽口水看着墙面上的一片又一片的深红色。
陈不为回头再次牵住了上官婉妍的手,“不要怕,这些应该都是当年那一战留下的”。
正厅里,除了门口的一丝月光,已是漆黑一片,陈不为只好拿出了准备好的手电筒照向屋里,这一照可把两人吓了一激灵,五六个人头就这么被悬吊在房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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